手字还没说出来,她把风昊乾的袖子一抬,他俩靠的太近,这不利于她带着姑娘走。
于是,夏玉彤就是想把秦暖暖拉开,风昊乾的胳膊一抬,她一拉,那缠在一起的头竟然松开了。
其实她们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和她说话的这一段时间里,风昊乾的另一只手都没有闲着,一直在解头发,终于在最后一刻解开了。
夏玉彤很顺利的把秦暖暖拉到了那边,秦暖暖瞬间感到头上一阵生疼,但好的多了,也只是头发被扯紧了的疼,倒不是被拽住的疼。
“哎哟!”秦暖暖捂着被扯痛的头皮。
“呃……不好意思。”夏玉彤抱歉性的一笑。
“没什么!”
一件小事,秦暖暖不觉得有什么可道歉的,笑笑也就没事了。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她那撮头发被扯过来时一甩,正好擦着夏玉彤的头后面扫过,顺带着就划住了她头上的一朵珠花。
那是一朵很小但却很精致的紫罗兰,这朵花与其他珠花不同,流沙纺布精制,中间镶嵌着一颗紫水晶,很是漂亮。
被秦暖暖的头发一划,就顺到了她的头上,在发尾处沾着。
然而风昊乾的眼神却是盯住了夏玉彤,他显然有些不高兴,同时心疼的看着秦暖暖,那么使劲的一拽,一定很疼。
夏玉彤眼尖,抬眼就瞅到了风昊乾的眼神,立马掐腰拦在了当前,一副语重心长:“这位公子,你就不要再看了,人家姑娘不喜欢你,你也不能硬来是不是。这里公平自由的地方,不能强迫。你这长的又好,身材也好,何必要用这种方法,还是放人吧啊!”
她是以为风昊乾还是不想让秦暖暖走,所以才用那种眼神看她。
这话一出,秦暖暖没吭声,人家这么说就让她这么说吧,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她也不想解释!
可是风昊乾的整个心情却被搅的乱七八糟,好好的和心上人道个别,却被搅和成这样,自己还会被误会成那种人,说不气,那才是假的。
“这位夫人,你不要多管闲事。”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夏玉彤摇摇头叹气。
不过,她并不打算搭理风昊乾,这个年龄辈的人在她面前是晚辈,和他儿了一样大,她能说什么。别人家的儿子让别人教育去吧。
所以,她扭头就对秦暖暖说:“姑娘,你走吧!”
说着,还给他一个眼色,乘着这个机会不走更待何时,秦暖暖也看懂了她的眼神,耸耸肩一笑,也没客气,扭头,转身,走了。
就是这么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说时迟,那时快的速度,秦暖暖就已经出了酒楼,很快的就消失在人群中。
风昊乾懒懒嫌弃的看着眼前这个妇人,不是他拦不住,他也是不想去拦了,毕竟已经和他道过别,拦了也没意思。
“她走了,你也可以滚了!”很不客气的一句话冷冷淡淡的说出来。
这么着不客气的语气,夏玉彤火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当即就不乐意了:“你这个小混蛋,对一个长辈这么无理?你家大人呢,在不归城里我好像还没有见过你这么无理的小子,你说,你家大人是谁!”
今天这闲事她是非管不可了,敢撵她滚,就连这里的城主,以前的皇上可不都敢说她滚。
对于夏玉彤的不客气,风昊乾只是无比嫌弃的瞄了一眼,根本不想搭理的态度。
他可是堂堂轩辕的皇上,和一个妇人在这里计较,那是自损身份。
秦暖暖走了,他和她也算道个别了,该说的说了,虽然气氛被这妇人搅了,但……就那样吧,也许这还算是个好的结局。
所以,他冷冷的哼一声,绕过夏玉彤朝门走去,他打算直接叫上小应子回轩辕。
他这一绕过去,夏玉彤被无视的就不爽了,马上就追了过去:“你站住,这么无理,我要替你家大人教训你!”
说着快的速度,一掌就已经出去,以着风昊乾的武功又怎么会让一个妇人打到,侧身一闪,飞快的速度绕过。
本想回一手,但回头看了一眼,一想算了,一个妇人,他还不放在眼里,转身飞过门就走了。
小应子见自家皇上走了,赶紧着就跟上去,一边跟着还一边问着什么。
夏玉彤伸出的手倏的收了回来,心头一震,刚刚他回头的那个眼神,好熟悉!还有这样走掉的背影,还有那个小随从。
这一幕一幕的场面好熟悉,熟悉的让她好像回到以前的某一天。
刚才那抹不屑,嫌弃,冰冷的眼神像极了那个人,这个小子和那个男人真的有什么联系吗?
夏玉彤愣在了那门口,回忆着当年的某些事情。
想了想后,她浅浅的一笑摇头,也许只是长的像的两个人而已,应该不会那么巧。
算了,不想了,还是回去吧,玩够了,也累了。
于是,夏玉彤结了茶钱走出了茶楼,当走茶楼时,她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想看看秦暖暖走远了没有,但一眼望去,人影也没看见,她也没在乎。
走在街上,刚才出手太急,刘海散了下来,她随手掠了一下头发,不觉意的碰到了头上某个部位。
咯噔,她停住了!
不见了,头上的那朵紫罗兰不见了,她又摸了摸,再次确定那朵紫罗兰花不见了。
该死,怎么没有了!那朵紫罗兰花可是百里凌风亲手所做,用的是顶级的流沙布制成,中间那颗紫水晶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价值连城不说,那可他的心意,亲手制做,每天亲手帮她带上,这下让她弄丢了,可怎么是好,那还不是闹腾上天!
不对不对,她确定戴的好好的,不会无缘无故提,一定是被人顺去了。但是谁能从她头上顺走珠花而她却不知,那人武功也是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