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内心的不满,道:“小‘女’子根本就没有收刘屠夫的钱财。那房间里的钱财,一定是有人陷害。小‘女’的未婚夫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英雄。小‘女’子为何要嫁给刘屠夫?收他的钱财?小‘女’子的未婚夫家财虽不是万贯,但也足以比得过刘屠夫的身家。”
知县闻言更加矛盾了。
这时刘屠夫出来指认,道:“这小‘女’子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她未婚夫不过是军营里的一个小卒,试问一个小卒能有什么本事赚钱。靠着朝廷给的一点点月供,能够养得起自己都不错了。偶尔有些闲钱,只怕也比不上小人的多。”
“是这个道理。瑶娘你说你未婚夫比得过刘屠夫,可说你未婚夫是谁?”知县问道。
瑶娘低着头,道:“知县一定要小‘女’子说出来么?”
知县抓着他的胡子,道:“这是自然,若是你的未婚夫家,真的比刘屠夫家更好。本官倒是可以相信这一切,都是刘屠夫和肖大婶伪造的。可若不是……”
“可若不是,那瑶娘你的罪名可就大了。”刘屠夫帮着知县说了后句。
知县咳嗽了一声,刘屠夫这才停下话音。
“瑶娘你说吧。”知县命令瑶‘玉’说出实情。
瑶‘玉’哪里说得出来。她到现在身份都没恢复,这么说出来还不知道会给高长恭带来什么麻烦。
她道:“小‘女’子不能说。小‘女’子的未婚夫在军营之中,行军打仗本就凶险万分。小‘女’子怎能随意显‘露’他的身份。这不是给他招来灾难么。”
“你这话说得在理。”知县赞同瑶‘玉’的话。
肖大婶冒了出来,她生怕知县顺着瑶‘玉’的话下去。这样她的计策就没用了。
“知县这分明就是托词!瑶娘一会儿说自己的未婚夫刘屠夫比不上;一会儿又说在军营之中不好说。据小人所知,瑶娘的未婚夫不过是军营中一名兵卒。她说得漏‘洞’百出。您为何还不治她的罪!”肖大婶这话分明就是要置瑶‘玉’于死地。
瑶‘玉’以为知县会顺着肖大婶的话说下去。毕竟按着这样下去,知县可以省不少事。
堂上沉默良久,知县板着脸,敲了下惊堂木:“大胆‘妇’人,本官还没问完,你从中打断是何道理?难不成你心虚,害怕本官仔细盘问?”
肖大婶害怕知县追查,她忙着朝知县认错:“小人是无心之失,还请知县大人谅解。”
知县道:“此案本官只有裁断,你一个‘妇’人,在堂上吆五喝六,你当这里是菜市场?”
肖大婶觉得被骂了没多大的事。
没成想知县,道:“来人,此‘妇’人公然在堂上喧哗,速将此人拖出去仗打二十大板!”
肖大婶听到知县要责打自己,顿时慌了神。这二十大板打下去,不死也会脱层皮。她走到堂中央,道:“知县小人知道错了,求您看在小人知错就改的份上,别仗打小人。”
知县才不管肖大婶认错与否,他道:“晚了,如此不懂规矩,你当官府是你家!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