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搞事儿”的妻子情绪便有些控制不住了,不过她又一想,我们是过来免费帮他们的,便又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我们很理解“搞事儿”妻子的心情,自然不会跟她计较什么。
这件案子的社会关注度很高,应该是天静宫的案子,然后转交给了萧家,所以这酬金应该是天静宫出的,所以我们顶如把钱左右手倒腾了一下。
阿飞问我还能不能看出什么来,我摇头道:“暂时看不出更多的了,只能静观其变。”
☆,E首发"
我点头就去一边给张瑞海打电话,而阿飞则是直接取出一张符箓,念了几句咒诀便拍在了“搞事儿”的胸口上。
接着我就听阿飞对“搞事儿”的妻子说了一句:“这张符可以拖延他三魂相互联系的时间,切记别给摘了,或者弄坏了,你丈夫暂时不会有事儿了,这样,你清楚你丈夫出事儿的过程吗,给我们讲一讲。”
我一听“搞事儿”的妻子快要开始讲故事了,便给张瑞海打了个电话,简短说出了我所托的事儿,然后便急匆匆挂了电话,回去听故事。
“搞事儿”的妻子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就把“搞事儿”出事儿那天回家之后的诡异情况给我们讲了一下。
“搞事儿”在街边卖臭豆腐,一般都是傍晚的时候出摊,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收摊。
他出事儿的那天回来特别的晚,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一点半,这也是“搞事儿”回家最晚的一次。
他把卖臭豆腐的家伙事儿,锁到楼下的小房里,然后急匆匆上楼,回了屋之后,他也不换衣服,不洗漱,直接钻被窝蒙上头瑟瑟发抖。
“搞事儿”的妻子就被他身上的臭豆腐味给熏醒了,开灯让他去洗漱。
可“搞事儿”却摇头说,有人追着他,要他的命,那人已经追到楼下了。
“搞事儿”的妻子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就说了些气话,然后扯着“搞事儿”耳朵,让“搞事儿”去换衣服、洗漱去。
她怕把一床的被褥给弄脏了。
“搞事儿”是一个很疼媳妇儿的人,平时从来没和妻子红过脸,可这次“搞事儿”却推了自己妻子一把,把其给推到了床底下。
他这一推,也是让他妻子愣住了。
“搞事儿”的妻子了解自己丈夫的性格,她当时就想,他这么对自己,一定是出事儿。
所以“搞事儿”的妻子就爬起来,耐心地去问“搞事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搞事儿”此时从被窝里慢慢探出脑袋,然后哆哆嗦嗦地说:“芸儿啊……”
听到这里我傻不拉几问了句:“谁是芸儿?”
“搞事儿”的妻子道:“是我,我全名叫马香芸,就我们两个的时候,他都叫我名字最后一个字,带着儿化音。”
此时我们才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进门后,都没有问过女主人的名字。
马香芸这才继续讲。
“搞事儿”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说,他在收拾东西往回走的时候,听到有人老在背后喊他的名字,可他一回头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他本来以为是某个经常吃他的臭豆腐的熟客开他玩笑。
所以在被喊了几次后,他就对那边说:“别闹了,今天豆腐卖完了,明天再来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有听到一声有人喊他名字的声音:““搞事儿”啊!”
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而且听起来有些沙哑。
“搞事儿”当时没想那么多,以为某个认识他的婆婆摔倒在路边的花池子里去,他就想着过去看看。
他走到声音传出来的附近后,啥也没找到,他觉得奇怪,同时也忽然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好的兆头了,就准备离开。
而在这个时候,又是一声叫他名字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就在他旁边。
““搞事儿”!”
这声音听着有些飘,就像是电影里的闹鬼时候的声音一样。
这下“搞事儿”听的声音方向是来自自己的脚下,他弯腰往地下看去,就发现一个竖排水口,他们平时弄的一些液体垃圾,都从那个排水口倒进下水道里。
那排水口有几道竖着的铁棍拦着,算是排水网,用来防止较大的东西流进下水道。
而喊他名字的声音,好像就是从那个下水道里传出来的。
“搞事儿”正盯着那排水道看的时候,一双红呼呼的眼珠子忽然出现在那排水网的后面,而且一双红呼呼的手还从那排水网的空隙里伸出来,要去拽他。
“搞事儿”这下吓坏了,猛一下往后退了几步,一个屁股蹲就做在马路上。
他不敢再细看那排水口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扭头就往自己车子跟前跑,跑过去后,他蹬着车子就往住的小区跑了。
一路上他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跟着他,可回头一看,却又啥也看不到。
而他上楼的时候,他说在楼道的窗户往下看了一眼,就在他们单元楼门口看到一个红呼呼的老婆婆影子仰头看着他,而且还在对他笑。
马香芸听着“搞事儿”讲完这些事儿也是吓了一天,就去把屋子里的灯都开了,还去把孩子叫来一起睡。
那一夜一家人没怎么睡,大半夜的时候,“搞事儿”“啊”的大吼了一声,再接着就昏迷不醒,直到今天。
“搞事儿”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老婆婆的影子,如果不出意外,那应该就是这次事件儿的正主儿了。
从颜色上分辨,应该只是一只红厉鬼,可一只红厉鬼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大麻烦。
而萧家人想用一只红厉鬼来刁难我们,怕是有些不够份量,萧家的人也不会那么糊涂,这背后肯定还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