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让正在办公室看公司报表的张东城抬起头来。[燃^文^书库][].[774][buy].[]
“请进!”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阿达曼带着苦恼的表情走了进来。“史密斯,断背山的版权可能需要你亲自出马了!”
“嗯?”张东城的眉头挑了挑,纳闷的问道:“阿达曼,出了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安妮·普劳克斯女士听说你想要将她的小说改变成电影后,她已经同意了,但是在此之前,希望可以跟你亲自见一面!”阿达曼解释道。
说起断背山来,也许很多人知道这是李安导演的电影,却不知道这原本是安妮·普劳克斯所写的一本小说,而且是去年10月13日才在《纽约客》上首次刊载,今年五月份就获得了欧·亨利短篇小说奖和全美杂志奖。
安妮·普莱克斯,美国作家,1935年出生在康涅狄格州,先后在佛蒙特州立大学和蒙特利尔的肯考狄亚大学攻读历史学,鉴于专业的求职局限,她转而从事新闻业,为各类杂志撰写稿件长达15年,并挤出一切时间创作短篇小说。在发表了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后,编辑鼓励她写长篇,她因此参加了一些专业的写作培训班。
安妮·普鲁克斯50岁才开始写作。她的作品几乎得到美国所有重要的文学奖项——普利策奖、国家图书奖、福克纳文学奖、欧·亨利短篇小说奖等。
尤其是张东城准备改变的《断臂山》这部作品,部分媒体甚至以“西部同性恋史诗”称呼该书。
张东城想要把断臂山搬上大荧幕,那么就必须要得到原作者的同意和授权。
“见我?”张东城心中有些疑惑。他心中实在想不通,这位大妈明明都把版权交给自己了,为什么还想要见自己一面。
“好吧,我同意了。安妮女士说了时间吗?”张东城揉了揉因为长时间低头,而有些发酸的颈椎,对阿达曼问道。
“如果我们这边方便,安妮女士表示随时都可以。她很期待和你的见面!”阿达曼挤眉弄眼的说道,他很期待,张东城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见到这位能写出断背山这样文章的女士后,会出现什么样有趣的事情。
不得不说,阿达曼这个家伙实在是有些恶趣味。
“那么就今天下午吧。你帮我联系一下安妮女士,我会在三点钟过去摆放的!”张东城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活动安排后,对阿达曼吩咐道。
“好的,这没问题。不过史密斯,你需不需要我陪你一块去呢?”阿达曼有些期待的问道。如果不能亲自见证这次交流的话,那阿达曼可是会遗憾的。
“你陪我?”张东城奇怪的看了阿达曼一眼,一脸警惕的问道:“你又有什么阴谋?”
“哦!史密斯,这你可是冤枉我了!”阿达曼摊开双手,用委屈的语气说道:“我们可是好兄弟啊。难道我在你心中几是这样的印象。”
虽然不知道阿达曼这个家伙打的什么鬼主意,但张东城可不相信这个家伙会无利不起早的。再者说,现在正是断背山的筹备时间,阿达曼正是忙碌的时候。
“你真的要跟我一块去?”张东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笑的古怪了起来。
阿达曼没的打了一个寒蝉,道:“哦,史密斯,你肯定在算计我对吗?”
“没有,怎么会呢。我们可是好朋友啊!不是吗?”张东城眨眨眼,一脸我就是在说谎的表情。
“哦!不!我感觉到了,你肯定在骗我。”阿达曼有些紧张了。
“别这样,阿达曼。我觉得你十分有必要跟我一块去见安妮女士,想想看吧,这样也许还会对我的新电影断背山造成一个另类的宣传效果。哦!想到这个我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张东城就好像在表演舞台剧一样,表现的异常夸张。
“****!鬼才要跟你一块出门呢!”阿达曼暗道一声晦气,他终于明白张东城的意思了。刚才光顾着自己的好奇心,想要知道张东城和安妮女士交流的话题。他却是没有想过,现在正是张东城跟阿达曼闹绯闻的时候。
是的!张东城的确闹出绯闻了,而且还是跟阿达曼这个黑人!非常重口味的绯闻,也不知道那些记者的脑袋是怎么长的。竟然会认为张东城在跟阿达曼交往!
尤其是洛杉矶传媒资讯的加文,上次在记者招待会上没有抓住张东城的把柄,反而让他自己在无数的记者面前出丑了,这让他如何能够甘心。
这些天里,就算是张东城和阿达曼再不小心,也能发现洛杉矶传媒资讯的记者偷偷的跟在自己的身后。
万一张东城和阿达曼一块出门,真的被偷拍到了什么。那这场现在都还没有平息的同性恋热潮只怕就要被炒作的更加火热了。
“史密斯,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去吧!”丢下这句话,阿达曼飞一般的逃离了张东城的办公室。
这段时间里,他感觉整个世界好像都有人在监视着自己,随时盯着自己和张东城的一举一动,哪怕是稍微有一点亲密的动作,阿达曼都会紧张很久。
目送阿达曼离开后,张东城好笑的摇了摇头。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公司的报表上。
下午两点多,张东城驱车带着帕翠西娅一块朝着安妮·普鲁克斯的暂居地而去。
现在和帕翠西娅在一起,张东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是否暴漏在镁光灯下,甚至他还有些期待。
最少跟帕翠西娅这样的美女闹出绯闻来,也比跟阿达曼这样的男人闹绯闻强得多。
好吧,有些时候张东城还真得愿意闹出点绯闻来,比如现在……。
一路来到了安妮女士的居所后,张东城和帕翠西娅带着路上买来的礼物,敲响了房门。
“马上就来,请稍等一下。”房间中,传来了有些沧桑,却底气十足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打开了房门。
当她的目光落在张东城的身上时,眼睛下意识的一亮。不过在看到陪在张东城身边的竟然是帕翠西娅后,她似乎有有些失望了。
这些情绪变化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如果不是张东城一直在关注着面前这位妇人,只怕还根本无法发觉出她的心态变化来。
作为一个导演,观察人类情绪的变化,几乎就是一个基本功了。
“哦,史密斯先生,你好,欢迎你来做客!”安妮客气的将张东城和帕翠西娅两人让到了房间中。
来到房间里后,张东城很是随意的打量了一下室内的情景。简约的装修风格,朴素的家具,真令人难以想象,这里就是安妮·普劳克斯的住所。
不过想想她并非经常住在好莱坞,张东城就又释然了。
将礼物放在了茶几上后,张东城对安妮问道:“安妮女士,听说您想要见我一面。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助您的吗?”
张东城很客气的问道。他已经发觉到,自从自己进门后,安妮的眼睛就没有从自己的身上离开过,如果不是知道她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张东城说不定都会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了。
“抱歉,史密斯先生,我有些唐突了,希望没有吓到你。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请问你之前在记者招待会上朗读的那首诗歌是出自那里?或者说是你自己写的吗?”安妮·普劳克斯用激动到近乎于有些颤抖的声音对张东城问道:
“你知道的,我在写作之前,一直从事文字方面的工作,对于诗歌,我也有着不少了解,但却从来不曾听到过你当初朗诵的那首。这首诗放在任何一位抒情诗集中它都不会逊色。这首诗将暗恋中男女的绝望层层抽剥,直至最不可触摸的隐秘末梢。那种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幸福,就因为没伸手而永世错过。它简直太美了。”
安妮激动的不断诉说着自己对这首诗的喜爱,并且眼神灼灼的盯着张东城,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得到这首诗的确切消息。
她的问题,让张东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只是从那庞杂的未来讯息中看到过这首诗,因为实在是太经典了,那美妙的字词,近乎于过目不忘的把这首诗记在了他脑海中。这才当初的那种情境下下意识的朗诵了出来。
那些未来的讯息包罗万象,而且又没有给张东城一个搜索引擎,让他想找什么就能找到。这首诗也是在意外的情况下,偶然记住的。
诗歌是记下来了,但是作者张东城却是说不清楚。
这首诗歌虽然很多人都认为是出自印度著名诗人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甚至还指明了是出自其中的飞鸟集。但事实上,这首诗跟泰戈尔一点关系都没有。
完全是有人牵强附会的硬生生把这首诗安插在了他的名下罢了。
这首诗的真正作者已经不可考了,但最早出现,是在香港女作家张小娴在2001年1月出版的小说《荷包里的单人床》里的一段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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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大家对飞鸟与鱼有自己的看法,我们的认识不过来自于百度,而百度也不万能的,全对的,所以在本书里,就把飞鸟与鱼列到主角名下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