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1 / 1)

要是她的小皇上抢先一步,被人看出来了,他的美貌可口,苏尧尧都没有自信,自己可以凭着对楚危的喜欢,再来接近他一次。

不过,一切的事情都是刚刚好。

“老臣一直想问,娘娘究竟看上了皇上哪里?”

“啊不就是他长的好看吗?”

人好看,肤白貌美大长腿,齐活儿了!

“看见他一刻,我真的不好意思说我不喜欢他!”

苏尧尧感叹了一句,直直把苏丞相说的早起出了鸡皮疙瘩。

“他那样娘娘真的觉得好看?”

“那怎么能说好看么?会不会说话?”

“仔细看看那张脸!”

“这可是上天的杰作!”

苏丞相:“不,原谅臣,看不出来!”

“你这么老,怪不得看的不清楚呢!”

苏尧尧不服气,一定要在金条给他深切的体会到楚危那张漂亮脸的魅力!

“微臣看是娘娘眼睛迷糊,竟然都分不清楚什么是正常的人样!”

“哼!怎么不正常!”

苏尧尧拍桌子!

皇上不好看啊!不好看啊!

“娘娘请看看皇上的长相,老臣是个实在人,实在是说不得谎,就算他是皇上,可娘娘看看,皇上,谁见了不说一句奇怪?”

“怎么奇怪了?是你们没有那个赏美能力!”

“赏美能力?”这倒是个新鲜的词儿,苏尧尧嘴里蹦出来的一个词儿,让苏丞相愣了一下,然后反复琢磨两下。

觉得还真是不错。

“这么长时间不见娘娘,没有想到,士别三日,娘娘都会自己造词儿了?”

苏尧尧:“重点是这儿吗?”

“不过还别说,娘娘虽然眼光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这词儿造的,还是很灵动巧妙的。”

嗯哪?

苏尧尧楞乎乎待了一会儿,然后跟他傻乎乎重复了一句:“真的,皇上好看是真的好看,我觉得是你们的眼睛都有点毛病!建议去看看御医!”

“嗯。”苏丞相随随便便应付了她两声,基本上,他这次前来的目的就完成了。

他其实是过来给苏尧尧送钱的。

进了宫,他每月会往里面递上一些钱,只不过平常这些钱都不是直接交到苏尧尧手里,是直接给了她经常带着的小绿。

再由小绿,交到了需要的人手里,或者是发了月例,或者是直接给苏尧尧添上两件新茶具,或者是看着别的打赏用。

总之,等送走了丞相,苏尧尧才知道,原来她们每天的花费那么多!

“那您以为呢?”

小绿说话特别直。

一双眼睛一脉相承的紧紧的盯着苏尧尧手里的银票。

苏尧尧受不了她这副穷酸的小样子。

“你怎么回事?怎么看到了钱就走不动路?你这样下去,还有谁敢用你,快点去干活!”

苏尧尧超凶的把一个明显觊觎她的财产的大丫鬟赶走,然后轻轻松松,就把银票全部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苏尧尧装进去了,小绿在后面慢吞吞的说:“娘娘,一定是丞相大人送来的吧,这次咱们这个月的钱又有着落了!”

说完,她朝着前面伸出手。

苏尧尧啪嗒一声,就打了过去。

“娘娘”小绿委屈的不行。

“干什么呢?”

苏尧尧平时脾气特别好,只要没有人动她的钱,反之,只要是有人敢动她的钱,苏尧尧能够暴躁的把人追杀到天涯海角。骗谁了?

“娘娘,奴婢是真的需要。”小绿委屈,“咱们这个月的月例还没有发呢,奴婢还得拿了钱下去给她们分发月例,不然,难道您愿意,一个个,亲自去给她们分发吗?”

苏尧尧想了想,“算了,我的身份好像是不适合干这个。”

“嗯嗯。娘娘,这些小事让奴婢来干就行了。您放心,奴婢保证一定会公正又认真,绝对省着点花,不会浪费您的银票的。”

“嗯说的有道理,不过……让我再多拿一会儿,我还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的粮票呢。”

苏尧尧太可惜了。

“好吧,娘娘,其实,诶,若不是咱们宫里发的月例不够使,咱们何必需要您出来收钱呢?”

“诶,我才想到这一点!咱们宫里发出来的月例有多少?”

“大约刚够您平时打赏总。打赏完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这些天以来,我们一直都是依靠了丞相大人的接济过日。”

苏尧尧抽了抽嘴角,“那这么说,我是已经出嫁了还保持了超级败家的节奏?天哪……不敢相信这竟然是那个自立又坚强的我!”

小绿:“……”

“额娘娘,没关系,若是您愿意减少一点对人的打赏,可能我们的银票能多支撑一段时间。不过,您给的打赏多,确实显得我们要阔气几分。”

苏尧尧无语:“阔气个什么?现在都是需要吃娘家的救助粮,我哪有那个资格搞什么阔气!”

“以后不赏了!”

苏尧尧利落地拍板。

“可是,娘娘,这样。下面的人会不会不好好做事?”

“嗯,这样,做的好了的,就给赏,做的不好了的,就惩罚,扣月例,这几天,你把这个规矩好好实行一下,让两者之间达到平衡,若是领我的赏钱的人太多了,就提高一点领赏钱的标准,再严格一下惩罚的标准,若是受罚的人太多的,就降低一下惩罚的力度,降低一点奖赏的标准!”

“这样,基本上达成赏多少,罚多少,持平,罚的用来赏,赏的用来罚,咱们就大约可以脱离吃土了!”

苏尧尧欢快的拍了拍手,清秀的脸上透出了一股与年龄不是那么相符的单纯清澈。

“是哪是哪娘娘!”

小绿很赞同,而且觉得苏尧尧这个办法很适合。

“哦,但是,你可别忘了,还要适当的,调整一下赏罚的钱数,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尽量在不让下面的人说咱们抠门的情况下达成一切。”

苏尧尧真的很细心,她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目光,但是她介意这种目光跟随者它奥尼尔投递到身边的人身上!

现在苏尧尧作为一国之后,可能她的本之是带有一点懵懂温柔的又强大的知性女性形象。

但在这个遍地宣扬夫权的地方,苏尧尧是不会轻易挑战他们的权威,不是因为她没有勇气,不能为人们奉献,是因为这里没有几千年的文化积累,可能有些情况下,他们的思想境界达不到苏尧尧熟悉习惯的那个高度。

所以,在外人面前,苏尧尧希望自己一直可以是那个温柔又尊贵的皇后就行了。

楚危过来的时候,苏尧尧难得的在处理一些正事,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的铺子竟然开起来了!

只是苏尧尧现在因为她之前出宫的事情,名声曝光了,外界对皇后的关注太大,苏尧尧一时之间还没有什么精力来面对外面的事,就一直隐藏在宫内,没有出门。

但是今天,下面的人给她先相册,粗略一看,就是一家铺子盈利的相册!

苏尧尧惊喜若狂!

小绿趁着时机,匆匆忙忙塞了进来,跟她说就是以前她在外面认识的那个小伙伴,不嫌麻烦的给硬是递到了面前,想让她看看自己劳动的成果。

苏尧尧大致是扫了一眼,那个惊喜!

她有盈利了!

好几百两!

看完之后,苏尧尧大约是知道自己之前收到的几百两银子是从哪里出来的了,八成都是从这间铺子里分配出来的。

可是,她就离开了那么短的时间,这间铺子就发展成了这样吗?

每个月有好几百两银子?

苏尧尧不敢相信。

“当然啊!娘娘!您不是让奴婢过去帮忙吗?”

小绿接到外边的信儿的时候虽然是极其懵逼,但是反应过来这是皇后娘娘在准备奋斗赚钱的时机时,她又激动不已,斗志昂扬。

一连接下来的几个月的时间,小绿都全身心的投入在了为苏尧尧一个铺子奋斗的路上。

“娘娘,您还满意吗?”

小绿邀功,她一向就是这样特别直爽的性格,苏尧尧每次跟这样的小绿说话的石化公司都会受到她的感染,在小绿直爽的说话风格中抛弃掉一些长久沾染了的说话时溜尖耍滑,拐弯抹角。

“赏!”

苏尧尧说。

“好嘞!谢谢娘娘!”

小绿紧跟着就说。

看上去心情好到了飞起。

“娘娘,您真是太好了。”

小绿蹦蹦跳跳的表达兴奋。

苏尧尧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

让她赶紧把感激全部转化为工作的动力。

夜里

楚危钻进了苏尧尧的怀里,摇晃着她的手,像是一个小孩。问道,“皇后和丞相今天说什么了?好像知道?告诉我吧?”

苏尧尧噗嗤一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就这么粘人吗?什么都要知道?”

她说着开玩笑似的用手去推楚危凑过来的嘴唇,楚危也不生气,还是照常努力的往去玩玩身上使劲,像是跟苏尧尧推开他的力度僵持到了一起似的,两个人乱七八糟的纠缠。

最后,苏尧尧受不了了,笑着让步:“好了好了,跟你说,真是的,都多大了,还老是在我这里撒娇。”

“说了什么说了什么……快说!”

“他给了我这个月的月钱,我们说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啊?就这样?你就说这么两句话?嗯……你是不是敷衍我?嗯……你就是敷衍我呢!”

楚危很不满意,嘟囔敷衍敷衍两个字,不依不饶,像是耍脾气的小孩子,强硬又幼稚不让苏尧尧逃避,一定要她说出来,究竟他们之间交谈了什么。

苏尧尧没有办法:“好吧,其实是他让我和你好好过。”

“……什什么?”

楚危听到这里,却是抿了抿嘴唇。

没有血色的双唇不安的动了动,上方楚危浓密的白色睫毛扑棱棱的扑闪了两下,显出了他的心湖的不平静。

“他告诉我说,既然我已经作了你的皇后,就要好好待你。”

其实当然不是这样说的,丞相过来时话里话外的意思,苏尧尧听着都感觉他对楚危很不屑!

但是凭什么啊?

苏尧尧对这种态度很气愤!

她家小皇上这是多好的一个人啊!

苏尧尧每次把人紧紧护在怀里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是在抱着一块儿上天赐予给她,独一无二的珍宝,每次看到他垂下眼皮,心情又开始压抑低落的情绪时,苏尧尧都感觉,自己可以把所有的爱,都给这一个人,甚至,可以把这一生所具有的所有疼爱,都补充到楚危身上,就是为了能让楚危得心里多多感受到一点的阳光,能让楚危的身上多出现一丝的温暖。

有时候,面对自己想要怜惜的人,我们可能真的可以用尽一生一世来守护他,用尽全部的精力去喜爱他。

可能有人说这种感情是可怜。是怜惜,不是喜爱,但是苏尧尧却觉得,这样的感情就是喜爱。

因为心疼,所以怜惜,事实上,当一个人的心产生了惊动的时候,她的感情就蕴藏在了其中。

“你喜欢我吗?”

苏尧尧以前问过这个话题,楚危也问过这个话题,现在他们两个把这句话几乎作为每天甜言蜜语的必须通道。

楚危没事儿就会向今天一样,问上苏尧尧一句。

苏尧尧每次都能感受到他在问出这句话时内心的波动,比如现在。

楚危的心里一定是认真又惬意的。

“喜欢。”

苏尧尧告诉他,声音舒缓却清晰。

轻而易举让楚危忘记烦恼。

轻而易举把自己融入他的心防。

“想不想听我说说情话?”

苏尧尧的眼睛里全部都是对他的宠溺和笑意。

楚危惊喜:“嗯,想。”

“我曾经想过我来这里的意义,我以为师为了另一段经历,我以为我们的相遇只是一场偶然。但侯凯我才发现……其实这都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我会遇到你,上天让我来的真实旨意就是来爱你。”

楚危湿了眼眶。

“我也爱你。”

他投入苏尧尧的怀抱,苏尧尧的身上依旧是和楚危记忆中的一样,充满了带有温暖的气息,让楚危每次在她的怀里的时候都感觉到像是小鸟回归了母亲的怀里,像是小河流入了大海,那样的丧他心绪平静,那样的让他感觉安宁又回归自然。

“希望以后的某一天,我们还能像这样,我的怀里拥着你,我的嘴唇能触碰到你,我的身体能接触到你。”

“你一直在我的身边,由我来照顾,由我来保护,也由我开喜欢。”

苏尧尧说完,轻轻一吻吻上了楚危如同蝴蝶的翅膀一样乱飞乱颤的睫毛。

带着凉凉湿意的吻每落下一次,都像是无尽的珍重,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又重重的鼓槌,凿进楚危的心里,这似乎是带有了永永远远的祈愿力,在楚危微微闭合的眼中拉出一条金黄的细线,首尾连接楚危和苏尧尧,让他们粘连一起,永远不能分离。

“皇后,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楚危感叹了一声,仿佛幸福到了极致。

苏尧尧在他的脸上烙下一个吻痕,“遇到你,也是我最大的幸运。”

“之后我们生个孩子吧。”

“好,那我们生一个。如果他是个男孩,我们可以培养他做我的接班人,如果她是个女孩子,我们就让她做…,”

“做女皇!”

苏尧尧粗鲁的打断他。

语气里带着在楚危面前习惯性的强势。

楚危就喜欢这个样子的她。

“嗯好,”在苏尧尧给予的温暖中,楚危从来不会和她争抢感情上的主动权,他的性格,还是依靠苏尧尧给出来的温柔,更能幸福的接受。

“如果我们真的生了一个女孩,就让她做历史上唯一的女皇!”

“就像是你是历史上唯一一个白发白眼的皇上一样?”

苏尧尧调侃。

“嗯!是!”楚危严肃着脸点点头。

“就像是你是历史上最特殊的皇后一样!”他宣布。

呵!

“我怎么特殊,有你特殊吗?”

“有!”楚危小声答到。“你比我特殊,能让我这么喜欢你,你看着其实你比我更像是一个皇上!”

楚危没有说出来的还有一句,其实,我看着,你可能是唯一一位压在皇上身上的皇后!

“嗯哼。”苏尧尧对于这个,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迷迷糊糊,往楚危脸上印上几个印子,闭上了眼睛。

清晨

苏尧尧从梦里翻身起来,刘发现一双手臂固定在了自己的下方。

“快起来,皇上,要迟到了,你不是还需要上朝吗?”

“别耽误了,会有人参你的,起来吧,亲爱的。快点。”

“嗯,不要。”

苏尧尧:“快点起来吧!啊!怎么回事,今天你怎么这么肆无忌惮!难道要我送你过去吗。”

苏尧尧揪着他的衣服,楚危蹭了蹭,像是小动物早上起来挠痒似的,浑身一激灵,然后软乎乎的说了句,“你送我过去!”

苏尧尧:“……送什么?我就是说一句你还当真了?”

“不行!听见没有,不行!快点起来!”

楚危没有反应,苏尧尧:“你都多大了,能不能有点数,赶紧着!”

“嗯嗯,我不想去,”楚危哼哼唧唧,“我不想离开你……嗯嗯。”

苏尧尧听着,心一软,但是,“至于吗,就是一个早朝,上完了,你就回来了,又能看见我了,一定要整的像是这样生离死别的吗?”

“嗯…那可不是,一眼看不见你我就……难过死了!总之,我不想去不想去嗯嗯。”

楚危撒娇,蹭摸着苏尧尧的衣服,怎么都不肯起来。

苏尧尧用尽了方法,也不能让楚危松开手一点点。

最后,她实在是生气了。

真是忍不住。

“行!”

“不下来,你就这么待着吧!”

楚危唰的睁开眼,没有了苏尧尧的身影。

他心里一凉。

呆呆地坐着等待,苏尧尧没有回来。

抬眼间,楚危只能看到因为她离开,空寂的帘帐在随风的飘舞。

她走了吗?

楚危不敢相信。

是生气了吗?

楚危不知道。

认识苏尧尧以来,苏尧尧没有真正的和他生过气,对楚危,苏尧尧一向是不吝惜自己的温柔和善良,每每遇到楚危任性过分,可能惹到她不悦的情况,苏尧尧总是用最大的善意包容他,原谅他,在继续温温柔柔,丝毫不计较的任由他作天作地,撒娇来撒娇去,折腾来又折腾去。

因为苏尧尧很清楚,楚危是个从小没怎么得到过爱的小可怜,没有什么比让他随心所欲的撒娇任性更让他心安的方法了。

所以,对楚危,苏尧尧一向纵容至极,以前楚危早上不想起来地情况也有发生。

苏尧尧对此都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顶多是楚危总是不起,她叫的烦了,会把他直接暴力弄起,先把人直接从床上拉起来,在楚危迷迷糊糊,失去支撑,在重力作用下勉强找回了一丝神智的时候,眼疾手快的把衣服套在人的身上。

说起来这点楚危都佩服苏尧尧,不知道她到底从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能把他一个男人从床上拉起来,最后支撑着他的身子,快手快脚,连哄带骗地给他穿上衣服。

最后套上龙袍,找到一块儿湿帕子,往他的脸上一盖,然后,一通的揉搓擦拭。

这样之后,楚危才算是在苏尧尧的伺候下睁开眼睛。

舒舒服服又毫不顾忌的伸个懒腰,开始一天的早朝。

苏尧尧这个人,厉害起来是真的很厉害。

她身上的魅力似乎是一种特殊的引诱剂,苏尧尧的脸算不上国色天香,可在她一身的超凡,不同寻常气质下,楚危觉得她到了哪里都像是发着光,时时刻刻吸引着楚危所有的目光,时时刻刻,让楚危把整颗心,都放在她一个人身上。

这样做的好处有几点,她的皇后之位绝对是稳稳毫不动摇了,同时,苏尧尧还收货了一枚温柔善良,在自己面前可可爱爱,肤白貌美大长腿的优质男人。

但缺点,也明显!

她在楚危的眼睛里所占的比重太大。

楚危只要一刻看不到她,就像是被挠了心,心尖上痒痒的忍不住。

那也是,真的整颗心都粘黏在了她的身上,怎么可能忍受的了一丝丝的分离?

情况就是现在这样。

苏尧尧很喜欢楚危,但是她还是个有底线的正常人,可能会在某个楚危踩到了她的底线的时候生气的正常人。

现在她可能是生气了,把楚危抛下,一走了之。

楚危都不能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只能精神颓废的呆在床上。思索着她的身影。

怀抱着自己之前的记忆,在忧虑与恐惧种反复揣摩苏尧尧现在可能的心境,等待她的回来。

过了好久,不会真的不回来了吧?

要说是相处了这么久,双方的心意早就相通了,楚危早就知道了苏尧尧的深情,常理说来,遇到这种情况,他应该不至于太过惊慌。

可是事实是,遇到这种情况,楚危从开始就惊慌!

他有什么办法?

他能控制住自己吗?

苏尧尧走了就像是带有了楚危的一半的血液,就像是拿走了他的整颗心!

这种举动只会让楚危崩溃,像是一个机器人,平日里有自己的能源核的时候顺顺当当,特别听话,给出什么指令就乖乖干什么事,但是,一旦他丢了它的能源核,那就是从芯里,坏掉了!

是坏的一下子就全身瘫痪的那种,静止全方位,无论怎么拆卸分解检查,都不能从楚危的身上找到一点他坏掉的痕迹,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在苏尧尧有的时候就从内心坏掉了。

去哪儿了?

楚危在自己的心里,反复的问着自己。

正当他的头越来越沉的时候,楚危顺从了本意,躺下来休息!

苏尧尧是因为他不起床走的,那么,她走的时候自己一定是在床上休息的,所以,现在,楚危还原之前的姿势,闭上眼睛,他想让苏尧尧回来的时候,至少是可以把他从睡中叫醒,没准儿,这样,苏尧尧就不会在生气了,至于一切的前提,都是苏尧尧会回来。

她当然会回来,楚危坚定的相信着苏尧尧一定会回来,坚定的执着着她一定不会因为这件小事放弃自己。

“皇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危听到了苏尧尧的声音。

“诶哟,怎么还睡,果然,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起来的。”

苏尧尧摸了摸他的脸,没有摸到热乎气儿,反而觉得他的脸上透着一股子冷。

“怎么了?”

苏尧尧把人翻了个面,正对着,看了看楚危的脸。

看到他睁开的眼睛。

“怎么了?皇上”

今天心情不好?

楚危定定地看着她。苏尧尧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两下。

“怎么还不起来,醒了就起来吧,快要上朝了,再不起来,今天可能就晚了。”

“你去哪里了?”楚危沉默了良久,终于在苏尧尧轻轻揉揉的触碰中回过了神。

“啊?去哪里了?去给你放了水。”

楚危:“什么?”

“啊,你不是起不来吗?我想到了一个方法。”

来,苏尧尧把他的眼睛手动闭上,在楚危闭上眼睛后,把他打横拦腰抱起,呵,她感觉了一下,沉甸甸的,倒是最近长了一些重量。

“干…,干什么?”

楚危颤颤巍巍的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刚开始他还认真的等着苏尧尧会说些什么,然后,等着等着,苏尧尧竟然就把他直接抱起来了!

楚危感觉身上轻飘飘的,一大早上好像受了刺激似的言语失当,他张了张嘴,几次都差点发不出声音。

这种姿势。好像是他是一个孩子,意外的羞耻,又让他阴米的安全感。

“什么干什么?不要动,我第一次在早上做这种事,业务不熟练,要是把你摔下去了,那我可不负责的!”

说完,楚危就通红了脸。

“那你把我放下来,不要这样……我”

苏尧尧加重了一下手里的力道,使劲攥了攥他的腰,对他说的话不置可否,反倒是专注于手下。

“我怎么觉得你就算是胖了些,腰身也够细了,腰就那么一点。”

由于苏尧尧抱着他呢,没能够空出来手给楚危比划一下,所以,苏尧尧就眯了眯眼,用表情,大致给楚危展现了一下她看到那么一截小腰时的内心。

“你你……”楚危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苏尧尧等了好久,只听里他你你这个字重复了好几遍,最后,她都感觉楚危这个人,是太过于可怜了。

直接让他闭嘴,正好她的目的地到了。

苏尧尧适时松手,松手之前就看着楚危说了一句闭气。

“啪”一声,水池溅起巨大的水花。

这是汤泉,苏尧尧不喜欢用浴桶,就在她的宫中让人小小的挖了一个大池子,整天隐藏在层层的宫殿后面,除了他们宫里的几个宫女太监,加上苏尧尧,见过的楚危几个人,没人知道有这一处。

楚危在恍惚间听到了苏尧尧说的一句闭气,之后反射性的按照她的话来做,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坠落到温热的水底。

温暖的水流将他缓缓包裹。

如同是有生命的清洁剂,在楚危往下面沉没的过程中从四面八方将他包围为他洗净一身的尘埃污垢。

楚危舒了一口气,在水中把自己伸展开来,放松到了极致,然后,用存留的最后一口气,把自己送上了水面。

美人出浴!

苏尧尧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样的一个画面。

因为楚危被她扔下去的时候是穿着亵衣的,所以他一入水,肉眼可见的,全身的亵衣跟着水波立刻就变的无色将近通透,勾勒出清晰的身体线条,楚危银白色的发丝普通颜色浅淡的海藻,飘飘荡荡,散开成了一缕缕,丝丝缕缕,不间断的铺满了她所在的整个区域。

那种皮肤与发丝映衬出来的色差,几乎让苏尧尧激动了一个早上。

她敢肯定,要是以后楚危早上真的起不来,就为了看一出这样美人出浴的美景,她都愿意天天为楚危服务。

心甘情愿!

绝绝对对的心甘情愿!

楚危上来时,带着一身的温暖与舒爽,但睁开眼睛,下了一跳!魂都飞了的那种!

“怎么了?皇后。”

苏尧尧丝毫不掩饰自己快要烧出火来了的视线,眼神带有侵略性的游走在了楚危的脸上。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楚危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目光注视,虽然他对苏尧尧情深义重,但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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