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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05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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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玉湖离靖阳侯府的距离不算远, 到的也算快。

蔚元钧直接又将轿子里已昏迷的杜青雨抱了下来,快步进入侯府,里头的人见到这一幕,惊诧之余有人去通知该通知的人。

杜青宁派了人去唤府医,就近让蔚元钧将杜青雨抱进了肆意轩她的屋中暖阁里。

等大夫之际, 杜青宁急得差点团团转,红着眼对蔚元钧连连道谢:“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虽然她因太过慌乱,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们也有马车, 但就冲着对方那颗热心, 就足够她千恩万谢。

何况若是遇到人多的街道马车并不易前行, 而他的轿夫却个个似高手, 走到哪都能一路畅通的前行, 速度快的让人震惊。

蔚元钧看着眼前这难得让裴延另眼相看, 又仍是让他觉得莫名眼熟的姑娘,温和道:“举手之劳。”

杜青宁点了下头, 过去握住杜青雨的手, 试着喊了声:“三姐?”声音轻柔中透着急切,又因一路奔跑,透着浓郁的沙哑, 似哽咽。

杜青雨已彻底昏迷, 眉头微皱, 双眸紧闭, 嘴唇也毫无血色, 仿若命在旦夕,让杜青宁心中的恐慌越发浓了。

府医来得很快,进来见到杜青雨身上的斑斑血迹与那脸色,自然惊得不轻,瞧过之后,眉头更是紧皱了起来:“这……”

“到底是怎么了?”杜青宁忙问。

府医犹豫了下,道:“这似乎是毒发的症状。”

这句话犹如惊雷般砸下,砸的杜青宁脑袋真真切切的感觉到疼了下,她艰难发声:“确定?”

这事真是非同小可,府医也不敢妄言,赶紧道:“姑娘这就派人通知那几位御医大人。”这都是事先就说好了,有事便直接去通知。

杜青宁马上起身出去派人,迎面便遇到老夫人与杜青彤过来。

老夫人沉着脸道:“听说你三姐与你出去未多久就吐了血被带回来,是怎回事?”

杜青宁只努力冷静道:“老夫人还是先派人去寻几位御医过来。”毕竟是府里的老夫人,派出的人自然更易入宫。

“还不快说……”老夫人不关心杜青雨如何,逮到机会就想训杜青宁,不想抬眸就看到蔚元钧从屋里踏出,她眸露震惊之色。

她的手颤了下,本想做什么,就见对方朝自己温雅的行了个礼:“老夫人,耽误之急,还是唤御医要紧。”

“是是是……”老夫人恍若突然变了一个人,连忙吩咐身旁的申嬷嬷,“快,派黑护卫去。”

随着申嬷嬷的离开,杜青宁又快步进了屋,老夫人也冷静了下来,看了看蔚元钧后,识趣的只问:“公子这是?”

蔚元钧道:“路上遇见,便举手相助了一番。”

杜老夫人压下满心疑惑,不敢过问太多,而是颔了颔首,硬着头皮进屋去看杜青雨。当见到杜青雨那模样,她眼眸眯了眯,这分明就是活不了。

她想训斥杜青宁,却只能压下:“在外面经历了什么?还不快说。”

之前明明是好了的,如今出去一趟,就毒发了,实在难以分辨是身子根本没好,还是出去的时候被谁下了手。

杜青宁只努力思索着每一细节,无论她如何想,除了在玉湖时遇到了两个黑衣人可疑外,也想不出所以然。

两黑衣人为何会突然与裴律一起出现?

是凑巧?还是就是裴律要抓的人?亦或者人家根本就是冲着她们来的?

在场可还有别人?

杜老夫人本是不由欲继续对杜青宁发怒,这时蔚元钧又走了进来,她立刻收敛了浑身那咄咄逼人的气势。

蔚元钧作揖道:“在下不便多留,告辞。”

杜老夫人一副受之不起的模样,赶紧道:“公子告辞。”

杜青宁一心只扑在杜青雨身上,没注意太多,倒是那一直未说话的杜青彤,难得多看了蔚元钧一眼。

蔚元钧离开后,杜老夫人竟未训人,只问:“听说是他亲自抱你三姐回来的?”瞧那模样,似乎这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杜青宁只当这种时候,杜老夫人还在计较这种小事,便没说话。

杜老夫人岂容她不理自己,沉了脸欲开口之际,得到消息的杜康快步跑了进来。

杜康见到杜青雨那模样惊得身子都打了个晃,握着杜青雨的手颤抖着唤:“小雨,小雨……”唤了好几声都不见回应,他便也问起了杜青宁。

之后便是杜老夫人与杜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问她话。

杜青宁虽满心烦闷惶恐,但杜青雨确实是与她一起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只能努力冷静下来回一句是一句。

后来三名御医赶了过来,终究是确定杜青雨这是毒发症状。怕是即刻找不到解药,便得准备后事。

这个消息震住了屋里所有人,包括杜老夫人与杜青彤,毕竟是一条本就活生生的人命,却措不及防的就要没了。

杜康素来温和,这次都不由激动了:“你们几名御医却是没有半点用处?”

“阿康!”杜老夫人喝了声,宫里的御医岂容他随便训斥。

几位御医老脸也是红了,杜康说的却是实话,枉他们都是声望颇足的御医,却是顶不了半点作用。

这时杜青宁突然噌了一下站起身,在其他人都惊了下时奔了出去。

她一路直奔马厩牵了一匹马出府,上马疾驰而去。她所去的地方是武平王府,她要找裴律问清关于今日黑衣人的事。

武平王府的人都知她是裴律的未婚妻,她入了这武平王府自然能一路畅通。她拉了个人问清裴律的院子在那里,便一路快奔而去。

不想路上却遇到庄映儿,庄映儿见她竟会出现,便拧起了眉,走近道:“你……”

可杜青宁根本不待她说完,直接越过她继续前行。

这路线与距离,庄映儿岂能分辨不出她要去哪里,脸色一沉,快步就跑过去拦住她的去路,怒道:“你怎还要找表哥?看不出来对他来说你什么都不是?只是老夫人看中了你,他才不得不娶你而已。”

杜青宁当下满脑子想的都是杜青雨的事,哪有心思想这些劳什子的事。她本就赶时间,被庄映儿拦住后,更是毫无忍耐力,伸手就将其推开,冷喝:“你给我滚开!”

她甚至忽视了旁边就是个湖,庄映儿就这么生生的被她推入湖中。

这一回,朝这边走来的裴律清清楚楚的看到眼前这一幕,他脸色陡沉,快步过来就跳下了湖中。

“救我,救我……”庄映儿在湖里扑腾着。

一切只是情急且无意之举,杜青宁自己也是愣了。

可看着裴律快速过去搂着狼狈的庄映儿往岸边拖,她竟是一点都不觉自责,哪怕现在的季节落水很冷。

庄映儿是个娇弱的人,被裴律抱上来时,已是只能一动不动的缩在他怀里颤抖,双眸紧闭的她也不知有没有意识。

裴律抱着庄映儿从杜青宁身旁停了下,转眸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阴冷的说是在瞪她也不为过。

这一次可真不是冤枉了。

杜青宁被瞪的身子一僵,她清楚的感觉到他厌恶她。

看着裴律抱庄映儿走开,她下意识就想追上去问黑衣人之事。这时似有感应一般,她侧头便看见不知何时过来的裴延,正在不远处神色不明的看着她。

莫名的,她感觉到了一丝不堪:“你……”

裴延仍只是看着她,压下了眼底的那丝差点涌出的阴戾,半响后,才平静道:“你很难过?”

望着已走出去的背影,杜青慧知道,凭大姐的性子,若是知道裴老夫人特地向四姐下了帖子,定然是不会去的。

她真不知大姐这不食人间烟火又高冷非常的性子是怎么来的。

这头同胞的姐妹俩已经出了门,肆意轩那头的杜青宁却仍是蒙在被窝里大睡,看那架势,似乎还打算继续睡个天昏地暗。

早已起来的杜青雨坐在床头守着,看着杜青宁那张因被窝的热气而氤氲出红晕的小脸,见她红润的小嘴动了动,似在嚼什么东西似的,不由眸光柔和了下来。

美人惹人爱,灵动可爱的美人更惹人喜。

许久后俞姨端着早膳进来时,采秋便照例过来推杜青宁:“姑娘,该起了。”

今日的杜青宁倒是算警醒,马上便睁开了眼,侧头看着杜青雨打了哈欠:“该去武平王府了吧?”话语间,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采秋应道:“姑娘,昨晚您和三姑娘入睡后,三老爷过来了一趟,说是让您别去武平王府,故才由着姑娘睡到现在。”

“别去?”杜青宁觉得惊讶,马上便转头看向窗外,见日头果然高挂着,便问,“爹可曾说为何让我别去?”

采秋摇了摇头,她哪敢问太多。

杜青宁想了下,便叹道:“不去便不去吧!”她知道任何事听爹的总不会有错,她不在乎其中原由,只可惜了三姐,好不容易答应随她一块出去见见人。

杜青雨知道她在想什么,便道:“莫想太多,快快洗漱用膳了。”她的声音总是轻轻柔柔的,就像软毛抚上心头,令杜青宁听了就舒服。

“好咧!”知道杜青雨肯定在等自己,杜青宁干脆快速的去洗漱了。

姐妹俩垂头用早膳时,杜青宁想到什么,便抬头对杜青雨笑道:“三姐,我带你出去玩吧?”

杜青雨夹点心的筷子顿了下,问道:“去哪里玩?”

这是不反对的意思了,杜青宁心觉欢喜,又想了下,立刻道:“去千百庄吧!那里的风景可好看了,也有很多可玩的项目。”最重要的是,那里大多数都是非富即贵的年轻人去玩,由于有人特别管制着,也不乱,气氛极好。

“千百庄?”杜青雨虽极少出门,也是听说过的,那是一个很受人喜去的地方。

“嗯!”杜青宁点头,“去不去?”

杜青雨犹豫了会,应了下来:“嗯!”因为从小的生活环境造就了她内心的自卑怯弱,想到要去千百庄,心下多少有些忐忑。

若非有需要,杜青宁不喜带婢女在身边,这次亦是如此。

两人走出侯府时,吩咐让人准备的马车正好停下。杜青雨虽不是没出过门,但次数却是极少,上马车前,她不由左右看了看。

坐在马车里,杜青宁牵过杜青雨的手:“以后三姐时常陪我出来玩吧?”

杜青雨微微点头。

想到以后出门经常会有三姐相伴,杜青宁就觉得高兴,眉眼嘴角的笑如何也压不下去。虽说她与慧慧关系也不错,可她莫名觉得有些看不透慧慧。

她觉得真正能交心的还是三姐。

一路上,姐妹俩都在透过车窗看外头的街景,杜青雨未走过前往千百庄的这条街,杜青宁便不断介绍这条街的情况,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好玩的,说着就不由将杜青雨拉下马车逛了起来。

杜青宁对吃尤其感兴趣,好生买了些吃食才回了马车。到千百庄时正好是晌午,温暖的日头晒着也舒服,游玩赏景正是合适。

杜青雨喜欢刺绣,对绣品感兴趣。杜青宁打探了一番,知道东北面有一个锦绣馆,里头便展示着各种精美的成品,便拉着杜青雨过去了。

路上杜青宁不由赞道:“我本只是想碰运气问问,倒没想到这里还会有那样一个锦绣馆。”

杜青雨笑了笑。

杜青宁继续道:“我想,这千百庄的庄主定然是个见钱眼开的,我敢打赌,那锦绣馆的绣品绝非是禁卖的,出价高的话,肯定能买。这千百庄能买的东西,我估计多着呢!说不得还有许多奇珍异宝摆在哪里。”千百庄大,许多地方她都没熟悉,想来还有很多她意料不到的。

杜青雨想到进来时交的那锭银子,心觉大概真是如此。

她们一路往北走,走走停停,时不时这里看看那里坐坐。毕竟都是美人儿,免不得遇到些多看她们的人,尤其是男子,惹得没经历过这些的杜青雨不由脸蛋羞红不已,小脑袋垂的越来越厉害。

杜青宁见杜青雨如此,撞了撞其肩头,笑道:“别这样,你该高兴自己有一张漂亮的脸,若是走出来没人瞧,那倒是该担心了。”

杜青雨心觉也是,姑娘家的,有张漂亮的脸,便是多了极大的资本。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落落大方些。

杜青宁始终注意着杜青雨的脸色,因其变得如此上道而觉得欢喜。

二人正是要右拐之际,杜青宁无意中突见北面的湖后坐落着一处难以看到边际,仿若与湖光山色融为一体的独院。透过独院的大门,隐约可看到里头廊桥湖亭林立,流水似沿着楼阁高台交错,远看波光粼粼,衬着后头的高山白云,仿若一片世外仙境。

杜青宁眨了眨眼,马上拉住杜青雨,指着那里道:“三姐,咱们去那里玩。”她还不知道千百庄的最北面竟是会有这么一处人间仙境,稀罕极了。

杜青雨寻着看去,也是惊艳到了:“好。”

不想她们走过湖上拱桥欲进门时,却是被一名手里抱着剑的冷面护卫给拦了下来:“序月水渊禁无关人进入,二位请离。”

“这里是序月水渊?”杜青宁倒是听过千百庄有一处不开放的地方,就叫序月水渊,未想到会是这里,还真是景如其名。

杜青宁心觉可惜,她是真想进去看看。

杜青雨胆儿小,不敢惹事,一听说不能进,便拉起杜青宁就走:“罢了,咱们去别处看看。”

杜青宁只能一步三回头的任杜青雨拉着离去。

杜青宁最常做的事情除了吃便是游山玩水,每每看到美景,就想要赏看。杜青雨知她的性子,便劝道:“美景哪里都有,不缺这一处。”

杜青宁遗憾的点了点头。

二人往东去,左边是仿若没有尽头似的序月水渊的院墙,右边是长湖。后来好不容易压下心思的杜青宁却看到一处院墙旁正巧有座假山,她这心就不由痒了。

见她突然停下脚步,杜青雨疑惑的顺着她目光看去,当看到那座假山,心里咯噔了下,马上道:“阿宁可别胡闹。”

“序月水渊不仅景美,还神秘,我若不看看,就太难受了。”很多事就是如此,越是被阻挠,便越是让人挂念。杜青宁眼珠子一转,笑道,“三姐,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就看一眼。”说着她就放开杜青雨的手,跑了开。

“阿宁。”杜青雨连忙追了过去。

杜青宁的速度很快,眨眼间便站在了假山上看着序月水渊内的风景。她所站的位置还是太低,看不到什么名堂,不由得,她便爬上了院墙,站在院墙上看着。

序月水渊内琼台玉宇,最重要的是她面前正好挡着一处怕是整个雍都都难见的高楼,生生的挡住了她的视线,令她无法看得远。

她正是犹豫着是否干脆进去时,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已落入他人的视线。

高楼上层,做工精细结实的轮椅上,一身月白色锦袍的男子姿态略显随意的坐在上头,他的一双精致漂亮到极致的眼睛落在杜青宁的身上,明明是略含笑意的,却又不含一丝情绪与温度。

他身后的提剑男子顺着他的目光见到杜青宁,马上拱手作揖:“属下这就去将人赶了。”

“不必。”他的声线清朗而极富磁性。

“是。”

若是当杜青宁爬上来时有人阻拦,她也就罢了,偏偏没个人过来,让她觉得或许进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因为这序月水渊实在是太过安静,安静的仿若无人之境。

站在墙外的杜青雨万分着急,想喊着让她下来,却又怕反而喊来了别人。

杜青宁犹豫再三,终究是跳了下去。

既然已经进来,便大着胆子沿着回廊木桥逛了起来。山水相连,翠绿轻点,待在这里头就让人心旷神怡,就是这空气似乎都是甜的。

这里头实在是太大,占地怕是抵得过一个府邸。虽是绕过了高楼,她仍是没法将这风景看全。

就在她正是思索是否继续前行时,隐约似乎听到有什么声音传来。她心下一惊,心觉前面大概是有人了,便压下好奇之心,打算见好就收,回去罢了。

不料踏过高楼前时,脚下踩到一颗石子,整个人便直接摔倒在地。

她看了看自己那已经摔得微微见血的手掌,虽做过乞丐,可这十年来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难得一摔,自然也疼到了。

她心下疑惑,不知道哪里来的石子?

她正欲爬起,隐约听到轻轻的轱辘声响起,立刻抬头看去,只见一坐着轮椅的男子被推着停在了她的面前。

男子很年轻,未到弱冠之年,生的眉目如画,美如冠玉。天姿独秀的气质如清风明月,一身月白色锦袍在日头的照射下,仿若渡上了一层光。

仰视间,她觉得自己仿若看到天神下凡,不由愣了。

他伸出手中本是在把玩的玉笛,抬起她的下巴,勾唇道:“似乎有点眼熟。”

他的行为该是轻佻的,可脸上的笑却温润如春风,看不到一点瑕疵。让人觉得,仿若那丝轻佻只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

杜栩没听杜老夫人的话,过去扶起失魂落魄的杜青宁,再问站在旁边的冬晴:“说说看,这是怎回事?”

“奴婢不知。”冬晴抹泪,哽咽道,“一早三姑娘便随四姑娘去了玉湖绸缎庄,再回来三姑娘便被诊断是毒发,没多久便……”

杜栩抚摸着杜青宁的头,无声安抚着,在杜老夫人开口借题发挥之前就出声道:“这事我自会给个交代,娘可先行派人着手后事。”毕竟是自己的侄女,也是看着长大的,突然没了,他自然也不好受。

杜老夫人沉声道:“此事若没个说法,你这女儿就准备赔命。”撂下这狠话,她狠狠甩袖就离去。似乎对她来说,逝去的孙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借此整治杜青宁。

出了杜青雨的闺院,老夫人便对申嬷嬷道:“传出去,让所有人都知杜青宁是毒害其姐的凶手。”

“是!”申嬷嬷得令,马上便着手去办了。

渐渐的,该散的都散了去。这该是秋高气爽的一日,屋里头的气氛却越发的死寂压抑,只闻得见冬晴克制不住的呜咽声溢出。

杜青宁无声哭着,努力出声:“爹,要抓到凶手,要凶手赔命。”

杜栩看向坐在床边满脸哀恸,始终无声的杜康,叹息道:“爹会的,你先与爹说这是怎回事?嗯?”

杜青宁抹了把泪,道:“我不知道,今天出去三姐就莫名毒发,我去武平王府,裴……”她突然睁大了眼。

她连忙跪在床边看着杜青雨那张脸,一次又一次的擦拭自己眼里的泪水后,激动道:“快看三姐的脸,是不是变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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