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应真人就是药王孙思邈在道教中称为药神一般中药铺子都会供奉有药王的神像这中药铺子也不例外。
他们意思再明显不过就站在门口堵我们我们不可能一直呆在别人的铺子里吧?
不过我们连他们是谁为什么找上我们都不知道自然不敢轻易出去这事儿还得听黄蕴秋和袁守一的我拿不定注意不过他们不敢随便进来我们也有了反应的时间。
狼心和蛇胆我都明白但是那心头血是什么东西?便问袁守一“心头血是什么?”
袁守一道“砍头之后从脖子里流出的血就是心头血我之前赊过断头刀刀上是非多迟早有这么一的果然找shàng mén来了。”
我释然。
袁守一随后向那几人问道“几位打哪儿来?”
那拿着药方的人开口道“吾辈乃崔府君门下掌笔刑鬼三位触犯阴司律崔府君特派遣吾辈前来引三位下去判定善恶三位是要我们在门口等你们呢还是你们自己跟我们走一趟?”
崔府君一听这名字我们几人同时一惊。阴司虽然目前实行的是一省一判官的制度但是他们只是地方性的判官阴司真正判官只有四个人分别是赏善司魏征、罚恶司钟馗察查司陆之道、阴律司崔珏。
其他几人不论仅仅从罚恶司钟馗这名字就可知道其他几人的地位如何。而崔府君就是四大判官之一的崔珏也就是写出阴司律的人为四大判官之首其地位即便是十殿阎王见了也得礼礼貌对待。
得知是崔珏要来拿我们黄蕴秋和袁守一登时没了反抗的心我们要是反抗的话即便他们在这里直接把我们打得魂飞魄散也没人敢追究他们的责任。
袁守一听罢当即站起身来道“既然是崔府君找我们我们不敢违抗这就跟你们走不过走之前有点事情要托付几位能不能等我们些许时间?”
这几人听后点头道“快些。”四人随后站在了门旁也不看我们在屋子里做做什么。
那老中医肯定也听过崔府君的名字听了这四人来头走过来惊异看着我们道“你们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连崔府君都来找你们了?”
袁守一不详情而是对这老中医行了一礼道“抱歉今给你添麻烦了我们不得不跟他们走一趟得先把身子在你药店里放一阵不久之后会有一个姓柳的道士来找我们麻烦你把我们的去向告诉他。”
老中医犹豫了下我们的魂儿一会儿会被勾走魂儿都没了就算是死人了放两具尸体在这里十分晦气不过这老中医犹豫过后点了点头“看你们也不像是恶人兴许是有什么误会你们下去跟崔府君解释清楚了没准儿就放你们回来了我就先把你们身子在药店搁置一段时间不过你们得尽快回来要是两时间不回来我就得把你们送到火葬场了。”
袁守一连声道谢然后再看着我和黄蕴秋道“崔府君现在非大案要案不审这次突然来找我们一定有人从中作梗一会儿见了崔府君你们千万别错了话否则将万劫不复。”
我和黄蕴秋连声点头不过却无比担忧我和黄蕴秋是劣迹斑斑即便没被人陷害见了崔府君能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么?所以根本没抱多大期望唯一指望的就是柳承跟孙思仁赶紧从那大墓里出来没准儿还能拦住崔珏。
交代后没多大会儿门外四人对着我们勾了勾手我们仨随后站起身来我和袁守一的身子留在了这药店里魂儿从身体里出来往门外走了去。
出了门去这四人立马分工因为黄蕴秋之前表现得最为凶悍所以有两人上前押着黄蕴秋另外两人分别押着我和袁守一一路前行。
行走之际周边斗转星移景象大变不多大会儿就是一片黢黑再走一阵就见前边鬼门关了不过这几人却并不押着我们从鬼门关过而是将我们三分开分成三路前行。
黄蕴秋被押着从鬼门关进入我和袁守一分别从左右进入之前并未发现鬼门关左右还有两条路我被押着从左边路进入见押送我的只有一人我对他道“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了?为什么突然来抓我?”
这人微微一笑却不言语。
我又“鬼门关左右竟然有两条路以前都没发现。”
这问题无关案情他直接回答了我道“三条路通往三途河河上有三座桥三途河水乃是由善恶之念汇聚而成水为明镜可照正邪如果你是善那么河水就会变慢。如果你是恶那么河水就会变快。不善不恶河水流速就不会变把你们三个分开是怕你们三混肴了。”
我哦了声我对阴司感兴趣之后特地了解过阴司是听过阴司是有这么一个三途河。
以前阴司没有一级一级的要员善恶全由三途河、孽镜台判定不过每下阴司的阴魂太多三途河和孽镜台根本判定不过来积攒了很多阴魂在黄泉路上游荡后来阴司就用土地、城隍、司殿、判官等制度取缔了三途河和孽镜台。
现在为了审判我们竟然准备重新开启三途河可见崔珏对这次的审判有多么重视也可见在他那里我们犯的过错有多大。
思索了会儿又打听“既然三途河可以判定善恶为啥还要崔府君来亲自审问?”
这人道“这你就别管了等你见了崔府君后善恶自有判定。”
这个人跟以前带我下阴司的那些阴差完全不同以前那些阴差多多少少还讲点人情味这人只愿意跟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也不再多问了肯定也问不出什么来。
被他带着一路往前走过一段极长的路之后见前方一座宽约两米的长桥跨在河的两岸还未靠近就听得河水哗哗声桥边立有一块石碑上写着‘三途河’三个字。
我还没来得及观望这人就推着我直接上了这座桥上桥前我仔细想了想我没杀过人也没害过人即便跟阴司作对那也是我在自保这河水应该不会判定我是恶。
上桥心翼翼走了两步先仔细看了下河水的流速等我踏上桥之后却见这河水突然变得汹涌起来流速陡然增快原本泛着粼粼波光的河水瞬间变得猩红无比跟鲜血一般惊涛骇浪之声入耳只觉得心烦意乱忙加快速度跑到了河的对岸刚一上岸河水毫无征兆地平静了下来。
那押送我的人也在随后走了过来他上桥的时候河水流速却没有任何变化他走到我面前上下看了看我道“还你没犯事儿没犯事儿三途河会变快吗?”
我百口莫辩只得道“三途河多少年没用过了兴许失效了也不一定。或者是你记错了流速变快的是好人流速变慢的是恶人。”
他不回我的话继续推着我前行。
这一路我都在想对策现在后悔自己没跟黄蕴秋他们多学点本事要是有一身本事在的话哪儿用怕他他就一个人可以直接撂翻了他就跑回阳间阴司再厉害敢到阳间大肆抓人么?
再走了一条偏僻的路路上空无一人四周只有枯藤老树昏鸦一片萧条景象弥漫的尽是死亡的气息。
这次行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忽听得路旁有哀嚎声转眼看去见路旁设置有一高台高台上齐刷刷跪着三个阴魂后面站着的是阴差这三个人旁边站着的是手拿断头刀的刽子手。
这人到了这里停了一下对我道“他们都是犯了大错的人在这里接受刀劈之刑如果你真犯了错也会这样。”
正话的时候那刽子手已经扬起了手中的刀直接一刀劈在了其中一人脖子上只是这一刀下去却被能砍断只嵌入了约莫两三厘米的样子疼得那人哀嚎大叫。
但那刽子手却不停下继续劈砍下去每次一刀都只没入两三厘米直到砍了十来刀才真正完成了斩首之刑那人断首后魂飞魄散。
我看着直吸凉气道“就不能直接一刀了事儿么干嘛这么折磨人。”
押送我的这人道“刽子手行刑会认为是刀在shā rén而不是刽子手自己在shā rénshā rén的过错都归于刀上。刽子手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不能磨刀一旦磨了刀就等同于在帮助刀shā rén就成了刀的帮凶。他们的刀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早就钝了自然是砍不动的。”
“这不是自欺欺人嘛结果还不是一样?”我道“换做是我的话就直接把刀磨得锋利无比那样也好让犯人少受点折磨。”
押送我的这人听罢却一脸严肃看着我“刑场上的任何一句话都关乎生死每一句话都得是真的既然你当着他们的面了这样的话认为你自己有更好的行刑办法那么就得由你去行刑。”他着对刑场上刽子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