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大年夜父亲的心情似乎更糟糕了每每除夕夜总是醉醺醺地归家然后将他从床上拖下来再然后或是用皮带或是用衣挂将他抽得遍体鳞伤。
“贱种贱种”
“当妈的贱做儿子的也贱你妈祸害我你也祸害我是不是?”
“看我这样你很得意是吗?很开心是吗?打死你打死你这混子”
父亲咆哮仿佛已然回响在耳。
那狰狞而扭曲的脸似乎依然在目。
花锦从回忆中回过神抬眸久违的温暖却再度将他包围他忽然微笑起来抬起手腕“谢谢招待我敬大家一杯”
今晚的他全然不复在剧组时的骄傲与横行霸道像个孩子一般谦逊礼貌乖巧得不可思议。
云诗诗暗暗腹诽这大概就是他最初的模样不带一丝一毫的伪装天真纯粹。
年夜饭结束后。
宮桀已是有些酒劲上头然而却只是微醺。
事实证明慕雅哲的酒量更胜一筹然而最是令人大跌眼镜的却是花锦的酒量。
他喝得一点也不少并在在宮桀的拉拢下为宮桀挡了不少酒一斤多的白酒喝下去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诗诗心里吓了一下。
这家伙酒量这么好?
慕雅哲也喝了一斤多然而却仍旧没什么反应好像喝的那一斤全是白开水似的。
吃完了年夜饭一家人浩浩荡荡去江边放烟花了。
云业程却要留在家里照顾云业厚。
屋外天气凉。
白天还有些阳光只是到了晚上寒风更甚云业厚一双腿温度冷下来便受不住时常作痛。
因此云业厚是没法出去放烟花了云业程便留在家里陪护他。
云诗诗也不强求于是载着一车人到了江边。
六个人抵达江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江边已经来了不少人有许多是为了放烟花而准备的有些人则是专门跑来看烟花的。
每当除夕夜人们便会默契地聚集在江边因为城市限制燃放烟花炮竹然而江边却管制松懈因为临靠江边因此也没有天大的隐患基本不管。
云诗诗购置了许多烟花有大型的艺术礼花慕雅哲和宮桀将礼花安置好位置便等着新年倒计时一过凌晨十二点准时燃放。
不过在这之前当然需要一些预热的嘛
也有许多型的烟花用作观赏玩耍的。
奕辰从没有在新年放过烟花因此激动坏了追着云诗诗身后叫着嚷着要放烟花。
云诗诗给了他一根烟花棒奕辰拿到手里却是一头雾水不知该怎么点。
佑佑嘀咕了一声“笨蛋你没有放过烟花棒吗?”
“没有耶。”
奕辰委屈地道“这是第一次嘛”
云诗诗哈哈一笑随即走过去在他身边顿下温柔地教他“拿着末端对这么握不要把这一头对着自己喔”
“哦”
“看到这根的引线没有?点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