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这幅脸色。”
她这么问顾景莲的脸色却更阴郁。
这个笨女人竟然还问他怎么这副脸色。
“这种药不是随便吃的”
他这么楚荷反而更来气了“你还好意思?要不是你”
话到这里却顿住楚荷的脸诡异得涨红如何都接不下去了
要不是他那天晚上莫名其妙就禽兽她至于需要吃这种药么
谁都知道吃事后药对女人的身体不好一段时间她的经期都紊乱了。
不过幸好她身体素质不错也没有怎么调养慢慢就恢复了。
顾景莲冷冷地道“你可以不用吃”
“那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顾景莲道“怀了就生下来。”
他几乎是闪电接话楚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狠狠地愣住了
回过神来反复回味他的话楚荷却气不打一处来“男人就是男人轻描淡写一句话怀了就生这话得轻巧顾景莲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生孩子多痛苦么?而且孩子生下了谁负责养?”
“顾家那么大还养不起一个孩子?”
言外之意她就是和母猪一样生一堆他顾景莲闭着眼睛也养得起。
楚荷脑子里浮现出她就像母猪一样护着一群猪崽子的画面抖了一抖。
好恐怖。
楚荷凉凉地道“生下来难道你负责喂奶你负责守夜你负责换尿布?”
顾景莲一下子不话了。
楚荷冷哼了一声“所以话不用负责任等到孩子生下来受苦受累得又不是你”
“我负责。”顾景莲冷不丁逸出了这么一句。
楚荷怔住了。
“你什么?”
顾景莲耐着性子重复“我负责。”
“”
楚荷一下子别扭得不出话来然而听他口气却是无比认真的。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轻易许诺什么更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花言巧语然而从他嘴里出来的他必然会做到从不食言。
顾景莲走到门口拦住了福伯吩咐了一句便回到她床边坐下。
十几分钟后福伯派人买了几罐乌梅回来顾景莲接过揭开盖子用叉子叉起了一颗递到了她的唇边“吃。”
硬邦邦的一句话像是在逼她吃似的。
楚荷闷闷不乐地咬了一颗含进了嘴里。
其实她不是特别喜欢吃酸的东西。
只是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挂点滴因此嘴巴里都发涩发苦加上福伯给她配得营养餐比较淡嘴巴里没有什么味道。
因此想吃酸的东西不过是想要刺激一下味蕾罢了。
酸酸甜甜的乌梅在口腔里不断分泌口水酸得楚荷直眨眼睛。
顾景莲也叉了一颗塞进了嘴里酸得他拧了拧眉然而猛酸过后却是甜津肆意
很甜。
楚荷将核吐掉又张开嘴示意他再喂一颗。
顾景莲也不知哪儿来的耐心竟还真的又喂了一颗楚荷终于圆满了嚼着乌梅惬意地舒展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