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在山中走了一上午,却连一味药都没有找到。し他心里难免失落。好像从倾铃拒绝跟他一同前行开始,他诸事都不那么顺利。虽然这个理由似乎牵强了些,但也不无道理。此刻的他的却提不起兴致做任何事情。
“哈!”他冲着蓝天呵了口气。他心中,感慨万千。其实每当他身边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都总是忍不住纠结他失忆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这是他无比想知道答案的事情。自己到底从何而来,又将去向何处?
一天下来,夏天完全没有见到任何草药的踪影。这就奇怪了,当初雁江又是从哪里获得草药的呢?可惜现在雁江并不在,否则,就不用如此困惑了。话说回来,雁江去了哪里?
一只老鹰从夏天的头顶上方飞过。山林里的老鹰?夏天皱了皱眉。他打算看个清楚,但那老鹰却突然间就不飞走了。好罢,夏天也不再纠结了,继续寻找草药。但真是奇怪,怎么到哪里都找不到呢?
夏天突然间决定先回唐大叔家。因为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思找草药,所以与其在这里心不在焉,不如先回去好好休息,等到情绪调整好之后,再出来找草药。他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有时候,换一换脑子会让效率加倍。
面对桃花溪众多村民的围观,杨采萱丝毫没有感觉到尴尬。
她反倒冲着大家微笑,一一向大家行礼。她看起来,有教养极了。果然不愧于大户人家的大小姐,不仅貌美,更是举止优雅大方。让人好生喜爱。前来看热闹的村民们,一个个都对杨采萱赞不绝口。纷纷艳羡唐跃的福气。而唐跃也是不停的傻笑,他看起来,也是幸福极了。俨然他已经把杨家大小姐娶回家了一样。
倾铃注视着唐跃以及杨采萱的一举一动,虽然默不作声,但是心中早已涌起了无数想法。渐渐的,她开始确定。杨采萱一定有问题。那么。会跟上次的血红珍珠有关系吗?似乎没有关系。不,是不可能有任何关系。
她到底,为何而来?
这一天的唐家。度过了前所未有的热闹。唐大叔和唐大婶自然高兴的合不拢嘴。唐跃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他们正愁要为唐跃找一个怎样的女孩才好呢,不想,一桩美事就来了。杨家可是大户人家。唐跃显然是高攀了,但只要杨采萱和唐跃真的好。唐大叔和唐大婶,绝对不会反对。
只是他们还是担心这门不当户不对,他日会委屈了他们的儿子。好在杨家一家看起来都是讲道理之人,所以。不大可能会做过分之事。
说起来,当初唐大婶可是把倾铃当成了自家媳妇来看待。可是这些年,她也看出来。倾铃这丫头受她师父的影响,个xing脾气太过怪异。但他们还是把倾铃当做自己的孩子,仍旧一心想着倾铃能真正的成为他们一家人。
但也许这就是命运罢。他们现在索性完全把倾铃当成了女儿。虽然其实如果倾铃能与唐跃成亲那该多好!
“倾铃姐姐,你能劝劝我哥哥吗?我不喜欢那个杨姐姐。她们家那么富有,我担心哥哥娶了她之后会被欺负。”唐雪兰把倾铃拉回了她的房间,小声央求道。
劝阻唐跃?感情这样的事,如何劝阻?这根本就不现实。哪怕杨采萱真的有问题,但如果唐跃喜欢,她又能怎么阻止?
“雪兰,这是你哥哥的事情,还是交给他自己处理罢。而且唐大叔和唐大婶也很开心。说不定,这是一件好事呢……”倾铃这样劝唐雪兰。是的,她怎么忍心让唐雪兰卷入这件事当中。所以,她故意这样回答。很显然她低估了唐雪兰。
其实唐雪兰见杨采萱一家人的第一眼,就感觉出他们有问题,并且是有很大的问题,她早察觉出杨采萱接近她哥哥另有所图。她想把她的观点表述出来,可她也清楚,没有人会相信她一个小孩子的话。
所以,她想到了找倾铃。可是偏偏倾铃是这种态度。唐雪兰心中有些失落。看来虽然她擅长察言观色,但也不是每个人每一份心思她都能看穿。
“好吧。”她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她假装答应了倾铃不再管她哥哥的事情,但她内心里,始终没有放弃要抗挣到底的想法。她不喜欢杨采萱,十分的不喜欢。而且每一次被杨采萱打量的时候,她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不安感。她总感觉杨采萱试图走进她的内心。可是一个人如何能用思想走入他人的思想呢!
想起杨采萱的眼神,唐雪兰不禁打了个激灵。“倾铃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到杨姐姐的眼神很奇怪?”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尽管她之前答应了倾铃不再过问她哥哥跟杨采萱之间的事。
眼神很奇怪?经唐雪兰这么一提,倾铃忽然间恍然大悟,这一来,她总算明白杨采萱哪里奇怪了。她的眼神,的却很奇怪,好似不停的寻找着机会要侵入人心。可是哪有人可以用思想走入他人的内心呢?倾铃与唐雪兰,有着同样的疑惑。她同样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
想必,一定是先入为主多想了。“雪兰,别想了。我们出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做的。”倾铃摸了摸倾铃的脑袋,带着她往外走去。也是先去帮忙准备晚饭罢,家里来了这么多人,虽然邻里都争相来帮忙,但是劳力总是越多越好的。
夏天空手而归。虽然他说着要先回唐跃家,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又找了一下午,只可惜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他刚一回到唐跃家,就被眼前这夸张的阵势吓傻了。桃花溪的村民,差不多有三分之二都聚集在唐跃家,可谓把唐家围了个水泄不通。就连隔壁的李鸿家,也挤满了人。这情形,大家是在这里做什么呢?
夏天怀着疑惑的心境,挤进了唐跃家的大院。本以为挤进院子之后地方就会宽敞了,不想,院子里更多的人!他连放脚都成了困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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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