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一边郁闷的擦掉身上的茶水,一边忍不住冲着秦墨翻着白眼,.
嘿嘿一笑,拎起茶几上的茶壶又给李啸隆倒了一杯茶。“好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那个项凯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让你那么惊讶,还这么着急的把我喊来啊?”
谈起了正事,李啸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了。随手把纸巾扔到一旁的垃圾筐内,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秦墨。“这个一会儿我自会给你解释情况。不过在这之前,你先给我说一下为什么突然让我调查这个人?还有,你们见过面了?是怎么一回事?”
李啸隆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让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一个问题开始回答了。翻了翻白眼,微微沉凝一下,这才开口说话。“到也不能说是见面,因为我们只不过是恰巧遇到了。当然了,这仅仅是表面上的样子,具体是不是巧遇,我也不敢保证。”
“这不是昨天嘛,我陪……呃……”一怔,轻咳一声,心虚的看了一眼李啸隆。“那个,我是陪朋友去逛街。结果在一家服装店内遇到了这个自称项凯的男子。当时他是搭讪我的朋友,随后我们才有了这一面之缘。”
说到这里,秦墨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当时他是主动的自我介绍,并且还说什么‘以后还会见面’。表面看起来是他搭讪我朋友,是冲着我朋友来的。不过,当时我却有种感觉,总觉得他好像是冲着我来的一般。”
抬起头看向李啸隆,说道。“之前在给你回电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这件事,便想让你帮忙调查一下这个项凯。嗯,就这么简单的!”
听完了他叙述,李啸隆皱着眉头沉默了许久,好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这么说来,你感觉他是跟踪了你,然后假装是搭讪你朋友,其实是冲着你去的?”
摇摇头,并不赞同他的这种说法。“我并没有说他是跟踪我的,因为我也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我。只不过就是一种感觉,感觉他当时更像是冲着我来的。”
看着李啸隆,忍不住的催促道。“我都已经说完了,你倒是说说这个项凯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这小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嘛?”
李啸隆并未立刻就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目光中饱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看着李啸隆的这幅作态,郁闷的直翻白眼,忍不住没好气的说道。“你倒也是说话啊。你这么郑重其事的让我过来,不会就是想要听我讲故事,然后就沉默下去吧?”
撇了一眼秦墨,突然开口说道。“这个项凯也是我们这个圈子内的人,他是项家的人。”说到这里李啸隆突然停顿了下来,目光中闪过一丝异样,语气也变得幽深莫测。“这个项凯其实和你倒是有一些关系的。”
“和我有关系?!”一怔,眼中满是狐疑之‘色’,一头雾水的看着李啸隆。“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以非常肯定昨天我是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在这之前更是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又何来的关系呢。”
面对他的疑‘惑’,李啸隆缓缓吐出四个字。“仇人关系!”
“嗯?!”眉‘毛’微微上扬,陡然间坐直了身体,目光中有几分疑‘惑’,又有几分的严肃。“仇人关系?我和他、、、是仇人?这……你就不要再打哑语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秦墨,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告诉了他。“你让我调查的那件事……”
“什么?!”还未等李啸隆把话说完,秦墨便霍的一下站起来,眼睛陡然瞪大,惊呼一声。脸‘色’连连变换,目光中更是寒芒闪烁。“你是说,这件事就是他做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他可根本就不认识的啊!”
他就知道秦墨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抬手微微下压,示意他先坐下来,冷静一下。等到秦墨缓缓坐回到沙发上,他这才开口继续说道。“害死你数名特战队员的主使或许不是他,但他绝对是参与者或者是知情者。至于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原因很简单。这只是他们送给你的见面礼。”
“他们?!见面礼?!”瞳孔骤然一缩,死死的盯着李啸隆。“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顿了一下,表情非常的严肃,沉声说道。“大哥,我希望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他本来是不打算把这一切这么快就告诉秦墨的,一来嘛,他也是想要遵守这个圈子的规矩,让秦墨自己去慢慢的深入的了解这件事,从而对这个圈子也有个认识。二来嘛,他也是想要锻炼一下秦墨,锻炼一下秦墨对这个圈子的适应能力。
不过现在项凯已经和秦墨见过面,而且还说了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这表明项凯那些人已经做好了迎接秦墨进入这个圈子内的准备了。这个时候如果他再不给秦墨一些提醒的话,他也担心秦墨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吃了亏。
迎上秦墨的目光,缓缓点点头。“没错,我确实是查到了一些情况。而这个项凯,便是出现在我查到的这些情况之中。”
直视着秦墨的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应该知道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圈子,京城作为首都,也是华夏权力的中心,在这里!更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圈子。
而在京城这片土地上诞生的各种圈子中有一个圈子,被外人戏称为******。所谓的******,其实就是一群背景强大的年轻人所组成的。他们的父辈或者是祖辈,都是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的大人物。”
“就像大哥你这样的吧。”秦墨突然接了一句。
愣了一下,李啸隆缓缓点点头。“没错,说起来我也算是这个圈子内的人。不过我在军队服役多年,而且因为身份的特殊‘性’,现在几乎上已经不再掺和这个圈子内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