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魑魅魍魉的说话,这一路倒是过的很顺利。那如果是这样,杜月荷又怎么会伤得如此之重。
长公主虽然想不明白,付镇却是比谁都清楚杜月荷的身体。她潜入漠北,又独自一人将他从那里带回来。付镇当时虽然迷迷糊糊,可是在冰冷了那么久之后,怀里那熟悉的温度他还是可以感觉得到是杜月荷。
“王爷,那个人认识二皇妃,而且还说王妃像曾经的二皇妃。”夜魑本来还担心说出来会影响王爷和王妃的关系,但是想到白邬认识的是董期宛,和自家王妃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想想还是说了出来了。
“退下吧!”
魑魅魍魉立马消失在了营帐之中,只是付镇和长公主两个人神色都十分的凝重,为什么又是和董期宛有关系。
“姑姑,白邬他认识一个人叫董期宛么?”
董期宛,付镇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的名字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生活。当年他的姑姑为了董期宛的死不知道难过了多久,而且付镇还特意去查过董期宛的死因。
董期宛不但是他的皇兄的宠妃,而且又是董侯爷府的嫡女,一身殊荣。就连杜月荷也为了替董期宛报仇可以奋不顾身。
付镇从来没有见过董期宛,可是董期宛又一直在他的脑海里。
“白邬当年是来过京城一次的,那个时候他和期宛两个都还比较小,我还没有和董期宛有什么样的交情。不过我倒是听你父皇说起过,这白邬和期宛两个人似乎关系很好,那个时候在皇宫的时候两个人经常会在一块玩。而且听说白邬从小性子就比较生冷孤僻,后来倒是从来都没有从期宛嘴中听说过白邬这个人。”
付长和极力回想当年的事,想要努力地把这些事联系起来。但是发现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不痛不痒的事,根本扯不到一块去。
“镇儿,当年白邬离开之后,期宛好像发生了一场意外。我记得你父皇提过那次董期宛伤的特别的重,后来回来之后总算醒了,但是丢了一部分记忆。”
而这些东西,似乎也证明不了什么。如今董期宛都已经死了,这些事情就算查出来也没有了什么作用。
倒是唯一让付长和纠结的是,这杜月荷实在是太像董期宛了,不是说长得像,而是身上的那种气质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完全和董期宛一模一样。因为付镇以前没有见过董期宛,所以不觉得。凡是见过董期宛的人,想来都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董期宛还是没有醒来,付镇修长的五指伸到她的脸上,小心翼翼地将她额前的碎发给掀到一边去。
“镇儿,这边我还能先守着,军医也说了她的病在这里是难以得到医治的。你要不要先回去一趟,你被抓到漠北的那天,刚好月荷就被人冤枉于敌国通奸入狱,被你父皇给关进了大牢,由二皇子主审这件事。
现在事情真相还没有出来,她带着上官将军的兵来了这里,只怕付奕又会耍出什么阴谋来。你还是早些把她带回去为好,以免京城又发生什么动荡。
被付长和这么一提醒,付镇又想起当日那封密信来,上面是和长公主一模一样的字迹。而且他当日特地把六九留在了府中,却没有跟杜月荷一起前来。这些一连串的人肯定是早就已经有人谋划好了的,这次他回去,一定得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
“是,姑姑,我这就起身带着她回去,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及时找我。”
付镇和长公主之间有着他们自己通信的方式,上次那封密信虽然自己是一模一样的,但是因为用的纸张不一样,而且上面还没有加朱砂,所以付镇一眼就看了出来。
“长公主,王爷,漠北王,漠北王突然带兵来犯,说是要见七皇子!”
区凌急匆匆地跑进来,也顾不上长公主和七皇子究竟在说什么。这白邬还是头一次这样完全不按规矩地就带兵前来,让区凌有些担忧。
“镇儿!”
见付镇就要走出去,长公主还是十分不放心地叫了付镇一句。
“姑姑替我照顾好她,我马上就会回来的。”
付镇回头对长公主说道,无论何时,付镇心里始终最放不下的还是这个女子。这世间,爱是一味穿肠毒药,无药可医。以前他从来不懂,所以放荡不羁。现在终于明白了,却再也逃不出来了。
战场上,看到付镇出现后的白邬,清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白邬和董期宛隔了十余年未见,见到杜月荷的第一眼他就已经把杜月荷当成了董期宛,即便不是,白邬也已经心里做出了认定。
见到杜月荷没有出来,白邬心里还是有着一丝小失望。
“七皇子,这样都能被你逃出来,看来你还真是命大。”
白邬说的很是云淡风轻,东宁王和西曜王都已经被气得不轻,一个好好的七皇子怎么可能说跑就跑了呢。结果他们以为白邬是前来抓七皇子回去的,心里也就气愤地一路跟了过来。
却看见白邬在那里和付镇聊起天来,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
“那得多谢漠北王了承认了,不过这漠北王还有两邦相助,这最后就这么被本王给逃了出来,要是传了出去,不知道是漠北王无用呢,还会这东宁国主和西曜王是废物。”
付镇从来都是软硬不吃的吃,尤其在说话这面,可是从来没有吃过任何人的亏。白邬一句话,付镇就能想出无数句话来反击他。
白邬索性也就懒得和付镇练嘴皮子工夫了,反正他也说不过付镇。白邬直接下令和付镇带来的人打了起来,这几乎是这么久以来打过的最没有规模的一仗了。东宁和西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能硬着头皮直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