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没来洛阳了,这座城市繁荣依旧,丝毫没有一点乱世即将到来的样子。摇了摇头,穿过热闹的街道,直朝皇宫而去。
德阳殿中,当今皇帝难得的召集大臣在此商讨国事,实在是今年到处天灾不断,民众食不果腹,各地灾情上书不断,皇帝不得不上朝了,就在他满心烦恼的时候,一个守在殿外的小太监进来禀报“启禀陛下,北地太守皇甫嵩谴子送战报至,人在殿外侯着,陛下可要招他进来问问?”“哦,宣他进来。”小太监应声而去。
“诸位爱卿,听闻这皇甫嵩之子乃是凉州的麒麟儿,文韬武略非比寻常,不知是真是假。”皇帝对政事没兴趣,对这些八卦倒是挺来劲。边上一个身材消瘦,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眉头一挑,阴恻恻地开口道“陛下,老奴到觉得世人以讹传讹者居多,是否有才,看过才知道。”
殿中一众大臣都窃窃私语起来,有的称是,有的不屑,有的不语,有的愤怒。只见一面色高古之人出班奏道“陛下,张让之言臣不敢苟同,空穴不来风,此子既有美名,且皇甫家家教甚严,老夫曾与其有数面之缘,其人确实文武双全,世间罕见,如若陛下不信,待其上殿大可考校一番。”
“嗯,不错,才学如何,当众考校便知。”皇帝点点头说。就在此时,皇甫坚寿在小太监的引导下进了大殿,走到大殿中对台阶上的皇帝行了一礼“北地太守皇甫嵩帐下校尉皇甫坚寿参加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玉阶之上坐于龙椅上的大汉天子开口道,只是声音有气无力,加上面色苍白,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皇甫义真命你来有何事?”“禀陛下,北地周边诸羌于八月叛乱,聚众四万余,家父引兵六千讨之,于五日前大破贼军,斩首万于,俘两万,逃散者不足万人,特命末将前来报捷。”
“好,好个皇甫义真,不负朕望,不愧是将门子弟,传朕谕,封皇甫嵩为奋威将军,关内侯。”原本有气无力,对国事漠不关心的皇帝听到打了大胜仗,立马来劲了,不过是封个不高不低的将军位和爵位而已,还不是自己想封就封,想撤就撤的,不花钱,不心疼,心中得意的想到,再看阶下的皇甫坚寿就顺眼多了。
再看皇甫坚寿,虽然身上铠甲破旧,却掩盖不了一身英气,心中更是满意。“臣代家父谢过陛下。”皇甫坚寿对皇帝一辑。边上张让见此心知皇帝早把要考校皇甫坚寿的事忘一边去了,眼珠子一转,又计上心来,对皇帝说“陛下,皇甫嵩如此英雄,其子想必也是虎父无犬子,听闻其自幼便与皇甫义真征战沙场,已有数年了,不知有何功绩,现位居何职,统兵几何?”
玉阶之下,皇甫坚寿心中大骂一句混蛋,心想:死太监,小爷和你有什么仇,用得着这样挖坑给我跳么,面上不动声色,口中回道“这位公公,末将随家父征战数年,历经大小十余战,薄有微功,现任军中校尉,这些都曾上报朝廷,有案可查。”
张让见皇甫坚寿风轻云淡的回应,仿佛不是在说他自己一般,心中不爽“见你年纪轻轻,只怕还尚未及冠,如何有大功能升任校尉,莫不是皇甫嵩提拔自己的儿子,虚报战功不成。”这话虽然是微笑着说出来的,但却恶毒之极,皇甫坚寿还没说话边上一人却忍不住出来了。
“张让,休得胡言,你一內侍安知边军之事,边军历来最重战功、武勇,多桀骜不驯之辈,若无战功,谁能为将,老夫昔日随段公平羌乱,尚且由一伍长做起,鏖战一年数有战功,故升为校尉,由是如此,也多有军士不服,而皇甫坚寿从军数年,颇有战功,皇甫嵩认为其年纪尚小,故而只命为军前校尉听任。若论战功,此子当可为副将了,何来虚报战功之说。”原来是张温看不惯张让的行径,出来了。
“这”张让哑然无语,这边军之事他确实不太懂,只好不再说话,好在皇帝不在意,心中对皇甫坚寿印象不错,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皇甫坚寿,念你少年为国征战,多有战功,现命你为骑都尉,领旧部千人屯绳池。”“谢陛下厚恩,愿陛下千秋万代,寿与天齐。”皇甫坚寿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反正拍拍马屁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接下来就是一堆没营养的话,皇帝对政事没兴趣,丢给大臣们解决,下朝回后宫荒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