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久不见......”
一道嘲弄的声音传了过来。
“谁!”
黑袍男子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能够接住他的攻击,登时便冷喝了一声,足尖一点,后退了几步。
“刘大咎咎咎,别来无恙啊!”
嗖!
在叶轻衣和陶生云的面前,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只见他把手中的棍子转了几圈之后,便扛在了肩上。
“你是谁?”
看着来人一语道中他的名号,刘大咎的心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忍不住疑惑地问道。
“没想到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
来人不由得叹了口气,但是却没有半分愤怒之意,而是一脸平静地挽起自己的左手手臂,递到了刘大咎的面前。
只见在他的手臂上有着一条蜈蚣大小的伤疤。
狭长而又恐怖。
“你这是几个意思?”
刘大咎不明白手臂上这条伤疤的意思。
“告诉刘颜卿,当年的账是该好好算一下了。”
秦阳咧嘴一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是在刘大咎的耳朵里,却变得不一样起来。
“你......你是秦阳!”
话语间满是震惊之意。
“终于想起来了吗?”
秦阳淡淡一笑,重新把袖子放下来,掂了掂手中的棍子看着刘大咎。
但是片刻之后,刘大咎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
“只不过是一个被我姐利用的货色罢了,怎么样?当年自废武功的滋味很不错吧!”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无意,刘大咎的目光总是瞥着秦阳的刚刚挽起袖子的手腕。
他本以为自己揭开秦阳的伤疤会让他气急败坏,但是却没想到换来的仅仅是他的淡然一笑。
“有时候……自废武功也不是一件坏事,就好像……涅盘了一样……你说呢?”
言罢,秦阳身上逐渐散发出一股气势,缓缓压向刘大咎。
这……这股气势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秦阳身上传来的阵阵骇人气息,刘大咎不由得咬了咬牙,硬生生地扛着。
这……
一旁的叶轻衣都有点看呆了,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实力竟然这么强,从他身上的气势不难看出来。
他的实力绝对把师傅还要强。
而且不止一星半点!
“你……你的实力……”
刘大咎一双充满不可思议的眼睛落在了秦阳的身上,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不知道是震惊的,还是因为秦阳的威压。
“当年我倾尽所有去教她,但是却没想到她居然背叛了我,当年的债,是时候该还了。”
秦阳慢慢地走向了刘大咎,伸出手中的棍子慢慢地撩开了刘大咎的黑袍帽,露出了隐藏在底下的一张狰狞面孔。
“呵呵……”刘大咎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冷笑,“且不说你有没有实力,你可知道……我身后所处的刘家,实力到底有多么恐怖?”
“战界四大隐世家族之一的刘家,我知道……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秦阳咧了咧嘴,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恐惧之色,反而还一脸不屑之色。
“如果你还以为我一直都是浪子一个,那么……你就错了,我的身后可是有着一个比刘家强百倍的组织。”
秦阳蹲了下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大咎,炯炯无比。
谁知刘大咎一听,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不可一世的秦阳居然会加入一个团体,看来……你也是堕落了。”
因为刘大咎的身后有刘家罩着,所以根本就无惧秦阳。
“我只是答应了某个人的请求而已,不过……这种感觉也还不错。”
秦阳站起身来,拍了拍腰间的葫芦,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
随后,手中的棍子指着刘大咎。
“站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倒要看看你的实力到底强到哪里去,有没有比我这个重修厉害……”
秦阳轻笑,话语间满是洒脱还有快意,充满了浓重的江湖意味。
“灭生掌!”
刘大咎在站起来的同时,右手挥掌而出,夹杂着阵阵骇人的黑气,袭向秦阳。
哎!
但是却没想到,秦阳居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满是失望之色。
就在刘大咎的手掌距离秦阳的胸口只有几寸之距时,却横路出现了一根棍子,架在了他的胸前。
啪!
棍子准确无误地打在了刘大咎的手腕上。
嘶!
巨大的力道自秦阳手中的棍子传来,让刘大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双腿不停地后退着,而他的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实力依旧这么弱,我真的替你们刘家丢脸。”
秦阳用棍子轻轻敲了敲了地面,一双眼睛看着刘大咎。
“你……”
就在刘大咎开口之际,秦阳的身体已然来到了他的面前,棍尾指着他的额头,居高临下地说道:
“站起来,接下来我用的这几招,如果你都这都接不住的话,也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说完,秦阳右脚猛地踏出一个大阔步,双腿弯曲呈90度状,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持棍架在身后,身体微微佝偻,一双眼睛平静地盯着眼前的刘大咎。
这很明显就是一个起步势。
而刘大咎在看到秦阳摆出这个起步势的时候,瞳孔微微一缩,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嘲弄。
“浊酒十步棍,垃圾!”
说着,刘大咎右手弯曲呈爪状,身体微微向前倾,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秦阳背在身后的左手。
“那就试试看吧!”
秦阳微微一笑,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摸向了腰间的葫芦。
啵!
塞子被他轻轻一弹便弹开了,从葫芦里面顿时传出了一阵浓郁的酒香,沁人心脾。
“什么!”
刘大咎对秦阳这一招很是不解,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浊酒十步棍的起步势压根就不是这样子的。
“酒能壮胆,亦能消愁!”
秦阳大笑一声,仰头便豪饮了起来。
而在他的嘴角,还在不停地流着酒渍,衣领已经被沾湿。
饮罢,秦阳伸手大拇指用力地抹掉了嘴边的酒,嘴角轻扬。
“酒有三种饮法,为饮而饮,为醉而饮,还有一点……那便是为杀而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