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牛看着二人为了帮自己义务反顾的抵抗着攻势,有些感动,内心的杀意莫名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有些疑惑,那股杀意以前可没有这么简单就被镇压。不过随即他没有多想,随即加入战斗中帮助二人。
“你们二人竟然敢去帮助那天煞孤星?”李瑞有些气急败坏,不料被其中一人以剑气在肩膀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什么天煞孤星,只是你妖言惑众罢了!”二人的处境也不好过,合力只对抗李瑞虽说不难。但是那些练气弟子的攻击却十分难缠。
那些弟子们都是拥有水灵根以及火灵根的人,虽然在实力上炼气期与筑基期差距颇大,但是同时运用火灵技和水灵技也给二人造成了不不小的伤害。
此时李瑞从袖中掏出了一个丹药模样的东西,想也没想就往嘴里塞了进去。而后他周身灵气开始有些暴动,修为在短暂的几秒内就达到了筑基中期。原本二人就难抵抗众人的攻击,现在李瑞拥有了筑基中期的实力以后,二人就再难抵抗得住。
李瑞这时已经没有像之前一样压制住自己的灵气,只是单纯的用剑技去攻击,因为他是变异灵根,“雷灵根!”拥有极大的杀伤力的灵根之一。就连修行的功法都是李长老从内门之内拿出来的。原本他并不想太早暴露这个消息,因为他的目标是第一名,想在最后一回合展现自己的全部实力。不料现在被那二人逼的只能暴露了。而那枚丹药乃是张长老特意交给他的。
观众席上的张长老看到李瑞被逼成这般模样,竟然还服下了自己给他保命的丹药。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电心雷!”李瑞口中念道。随即,他的双手上逐渐布满了厚厚一层雷电。这是雷灵根特有的特性,可以在体表外形成类似盔甲的雷电。
他从人群中闪过,身影非常的快。双手握拳向二人直奔而去。二人看向飞速过来的李瑞,眼中满满震撼之色。他们没有想到李瑞竟然是变异雷灵根,这种灵根的杀伤力太大了。他二人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李瑞双双击倒在地。
练气十层与筑基初期一个分水岭,筑基初期与中期何尝不是一样。
陈青牛刚睁开眼便看到了这个场面,眉头有些微皱。他也没看出李瑞竟然是雷灵根,不过他也有杀手锏没有拿出来。向躺在地上的二人分别送去一颗疗伤丹药,不过二人没有收下,只是赶紧输入灵气开启了铭牌瞬间就被传送出去。
“哈哈哈!天煞孤星,你看看你,害的村子里的人就这样失去资格了,还落得一身的重伤,大家看看,我说得没错吧?天煞孤星,克死了爹娘!”李瑞见陈青牛怔怔的看着二人先前躺着的地方,还有一些血迹,讥笑道。
陈青牛很想不通为什么二人如此帮助自己,其实当初自己也是纯属无心之为,从来没想过在人困难时帮助人一把以此为自己讨来好处。不过他略微沉思片刻后就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二人是李瑞一伙的,从当初二人奇怪的行为便可以看出来。二人与李瑞交战,皆是筑基期初期修士,不可能存在二人打不过李瑞之说,就算那几名练气弟子在一旁协助,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陈青牛转头看向观众席上,那些弟子带着讥讽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再附和李瑞说道“天煞孤星,克死了爹娘!”
好一个计谋。
陈青牛已经想明白为什么师傅会坚持让自己来参加弟子试炼。他内心中的杀意再度出现,诱导着他杀死在场每一位讥讽自己的弟子。陈青牛刚刚压制住的杀意在此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他的耳中像是有人在悄悄与他说着“杀了他们吧?杀了就没人会这样对待你了!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李瑞众人看着眼前有些疯癫的陈青年不由内心大喜,他们当初从那群与陈青牛一同来到归元宗的弟子口中听说这小子运气不错,竟然被一位长老看上了,不过能看上他的长老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厉害之辈。准备想想向在村子里时一样去好好“玩玩”陈青牛。
但是陈青牛三年的时间里都没有出现在众人的眼里,李瑞还有些遗憾,不过听说他也参加了弟子试炼后,李瑞就好好想了一个好玩的计谋来对他,不过对于刚才那二人竟然真的对他毫不留情打斗他的脸上有些阴沉,没想到自己随便请来的人还能跟那天煞孤星有关联。
“给我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上,解决了他咱们再去收拾那战傲与孙若尘,听说那孙若尘阵中的女子可都是处子呢....”李瑞不打算给陈青牛喘息的时间。他先用心计来谋算陈青牛,让他真正的如同他那废物老爹一样疯癫,等到他击杀练气弟子时自己在光明正大的杀了他,还能落下个帮宗门铲除逆徒的美名。
说罢,几名练气实力的弟子便齐齐围住陈青牛,防止他逃逸。虽然他们在人数上有优势,但是筑基期初期实力的修士想要逃跑他们是没有办法的,况且李瑞此时没有动手。
陈青年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想到自己竟能让李瑞如此惦记。他没有继续压制杀意,而是如同那火上浇油一般,彻底让那股杀意占据自己的整个大脑。
“来吧。”
陈青牛被杀意占据了,他的实力竟然也到达了筑基中期,不过没有向李瑞那么明显。他手持长剑大声笑道:“李兄,你给我的这份礼,我陈某就收下了!”
陈青牛快速的向着那在右边只有练气九层的弟子冲去,他虽说被杀意占据了大脑,但是还没完全丧失自己的意识。
“土流沙!”
陈青牛催动体内土灵根,在那练气九层的弟子脚下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流沙河,那弟子一时没有注意陷入了流沙中,慌乱中就已经渐渐被流沙所吞没。
“这就是筑基中期的实力么?感觉不错。”陈青牛邪魅笑道,他看向远处的李瑞,做了一个伸手抹脖子的举动,配上他那股邪魅的笑显得十分恐怖。
剩下的四名弟子有些惊慌,没想到陈青年的实力颇为不俗。各自纷纷拿出自己最强的灵技巧向陈青牛攻击。
“火龙术!”
“水炮术!”
陈青牛转头看向那几名弟子,握了握手中的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他快速转身躲避开了那火龙术。不料其中还有一人躲在他的背后,并且在不远处用了一招土牢术。
陈青年眼看将要被土泥所淹没,他将手中长剑抛向闭合处,因为剑身所覆盖了一层土灵气,暂时抵抗住了土牢闭合。他身影从中略出,看向自己背后那个土灵根弟子,笑道:“土属性的法术可不是你那么玩的!”
随即他催动紫气东来功法,灵府中刚才的灵气一时快速的背消耗起来。一股黄紫之气从体表围绕,他扔下手中长剑,掐指并对向那名弟子道:“土龙术!”一条土龙狰狞的从泥土中爬出,腾空飞起张开大嘴将那弟子一下子就吞入口中,随即又转头看向那四名弟子,似乎意犹未尽一般。
“这是筑基中期才能使用的土龙术!”
“他竟然是筑基中期实力!”
四名弟子终于有些惊慌,虽说筑基初期他们能够抵抗并且消耗一段时间,但是遇上了筑基中期就只能干等死了。
他们有些退意,看着土龙向自己袭来之际有些想使用那铭牌,他们都知道自己这般实力是没有机会进入内门的,如今的外门弟子资金好的数不胜数,他们只是跟在李瑞身后的一群乌合之众,如果不是李瑞许诺给自己好处,他们也不会来。
四人想明白了,各自交换了一个眼神,纷纷催动了手中的铭牌,在土龙张开大嘴想要吞食四人之际,被传送出了场外。
李瑞没有想到自己费尽心机召集来的弟子全都出场了,他脸色有些难看,阴沉着脸看向陈青牛道:“没想到你竟然也隐藏了实力,不过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李瑞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丢脸过,费心费力召集了五、六个人来协助自己,没有想到都被陈青牛淘汰了出场,现在自己还成了个光杆司令。
他阴沉着脸看向陈青牛道:“你能够淘汰他们,的确让我有点惊讶!不过我不认为你能有跟我一战的实力,不过你也别想逃跑,让我如此颜面尽失我会好好让你知道什么叫蝼蚁!”
此时场上的斗争都已经到了白热化,战傲与孙若若那边也只有他二人还在苦苦战斗,陈青牛这边的动静他们都听到了,不过二人并没有分心,继续在战斗,他们二人从来没把李瑞和陈青牛当做是对手。
“天煞孤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而那李瑞,“雷灵根”又如何?
出身于大家族的他们对这样的“天才”早已司空见惯。
战傲与孙若尘被外门弟子称是最有资质同时实力最强的人,而眼下的李瑞与陈青牛所展现的实力似乎还在二人之上,各自心中又重新敲定那外门弟子十大排行。
陈青牛已经被杀意占据了心神,内心中有一道声音一直在说着“杀吧杀吧杀吧!”他二话不说提起长剑向李瑞劈去。他的自我意识变得很模糊,已经任由杀意支配自己的行为,他的灵力化作了体力支撑着他的行动。
李瑞很轻易的便躲过了陈青牛的攻击,他从背后抽出长剑,抵抗陈青牛的攻势,同时他催动功法“雷心元”,身体表面被一层蓝色的雷电所覆盖如同盔甲一般,同时手执的长剑上也一同沾染上了雷电,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持剑的雷灵一般。
观众席上的弟子已经被二人的打斗所吸引,原本大多数都在观看战傲与孙若尘的战斗的弟子已经将目光投向这二人。
他们所使用的的功法灵技看起来颇为诡异。陈青牛见自己的招式轻易的就被李瑞所抵抗,心中燃起一股焦躁情绪,手持长剑的攻势越来越猛,而李瑞只是一味的抵挡着,他打算等陈青牛的体力消耗完在一鼓作气杀死他。
原本他还想直接动用自己一直修炼的那招灵技,不过看陈青牛鲁莽只知道一味的攻击他不由大喜。逐渐陈青牛身上的被李瑞所伤的血痕越来越多,血腥味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神经,陈青牛的身上也布满了一层黑色的杀意所化的铠甲。李瑞不禁有些出乎意料,他没有想到陈青牛竟然越战越猛,二人的交战已经没有任何差距。
“噬心雷!!!”
李瑞躲避陈青牛剑招的同时扔下了长剑,催动已经吸收灵力已久的功法将雷灵瞬间布满在了双手上。紧握双拳,在躲避陈青牛的又一道攻击后,直接向陈青牛的额头狠狠砸去,雷电瞬间炸鸣,战场一时烟尘四起。
灵溪山上。
陆元忧心忡忡的看着广场的方向,而龙越被他禁止去观看后他也无可奈何,只能陪同自己这师尊一起来回走动。
“师傅,你还没说为什么要让小师弟去参加试练啊?!”龙越有些耐不住了,好奇的问道,他知道自己的师尊虽然有些严厉,但是对代弟子那可是有目共睹的非常好。
陆元停下了脚步,走向木桌旁点燃了那根熄灭的檀香,叹气道:“我当初就已经将他的身世打听清楚了,我担心他如今成了修士,会让心魔缠身,原本打算让他去弟子试练就是为了让他磨砺他的心魔,那试练的弟子中有一个是以前经常欺负他过的人,那人在私底下拉拢了一批人,目的就是为了你这小师弟,我想借他好好磨砺青牛的心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罢了罢了,你随我一同过去。我实在是放不下心来。”
二人没人多言,随即御剑去往弟子试练的广场。
陆元一路上一直皱着眉头,他心中的那股预感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