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内,容瑾修想要把木倾歌放下来,却感觉她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际,丝毫没有要下来的趋势。
而她的眼泪也不断地往下掉着,把他的脖子都给浸湿了。
想到她应该是受到了惊吓,手掌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着,安抚道,“好了,那蛇已经没了,别害怕了!”
听到容瑾修低沉磁性的声音,木倾歌轻轻抬眼,眼婆娑地看了下眼前的房间,又低头看了眼脚下,检查这里有没有蛇。
但一想到现在是在竹林之内,又不敢轻易下来。
竹林中的蛇最多了,万一有蛇偷偷爬了进来怎么办。
气愤地锤了下容瑾修的胸口,“都怪你,带我来这么个破地方,害我被蛇咬……”
木倾歌的声音娇软又带着一股委屈,听得容瑾修心下一软,瞧着她那吓得一脸苍白的可怜样,眼睛红红像是一个暴怒又可怜的小兔子。
好笑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好了别哭了,等过些时日我就带你离开。”
“过些时日是什么时候,”木倾歌吸了吸鼻子,轻咬着下唇满脸的委屈,“我现在就想离开……”
她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从小到大她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蛇这玩意。
总觉得这么一个滑溜溜、软绵绵的东西,可怕的要死。
可她现在这幅破身体又没有办法下山,只能靠眼前这个狗男人了。
“五日,”再次擦了擦木倾歌脸上的泪水,容瑾修冷冽的脸上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再有五日我就带你下山行了吧!”
原本那么霸道的人儿,即使是遭受他那般粗暴、毫不怜惜地掠夺,也不会服软,只是对他破口大骂。
现在一条蛇就能吓得她哭成这样,他就算是再坚硬的心也会软下来。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只要她以后好好的呆在他的身边,不给他耍脾气,不要动不动就对他动手,他一定会宠着她的。
瞧着哭的这勾人样,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就像是沾着雨点的梨花,可把他给心疼坏了。
如果那夜她也这么娇软,他肯定不会那么粗鲁的。
当胡大夫被孙梓拉着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家那个冷酷无情、嗜血残忍的公子,竟然一手抱着木倾歌,一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嘴角还挂着万年不见的笑容,语气像是在哄孩子一样,柔软的让他心里发颤。
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怔怔的站在原地。
天哪!
公子竟然笑了!
而且还是这么宠溺的笑容!
他是老眼昏花了吗?
孙梓也看着眼前的容瑾修暗自吞咽了下口水。
完了,他好像真的出现幻觉了。
这绝对不是他家公子!
他家公子是绝对不会拥有这甜憨得笑容的。
看向走来的胡大夫和孙梓,容瑾修抱着木倾歌走到床边,柔声安抚,“下来给你看一下伤口!”
蓦然听到容瑾修说这么一句,木倾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是有多暧昧。
连忙扶着他的肩膀缓缓下来,站定在地上,原本苍白的了脸色此时泛满了红晕。
不是被羞的,而是感觉有些没脸。
刚才她离开之前还一脸傲气地对他说狗眼看人低,现在不仅哭成这样,还被他抱着回到了这里,这打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咳……”
轻咳一声,胡大夫走到床边看着木倾歌,抱拳行了一个大大的礼,语气恭敬有度,“姑娘,您是哪里被蛇咬了,容老夫看看是否有毒!”
胡大夫话音一落,木倾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虽然她在现代是个女汉子,平常大大咧咧的,但也不会随意让别人看她的屁股啊!
连忙后退一步挡住自己的屁股,摇了摇头,“不,不用了,应该是没有毒。”
见木倾歌这么说,胡大夫就不乐意了,“姑娘,您不能讳疾忌医啊!”
“这被有毒的蛇咬到之后,若是不及时把毒液给吸出来,是非常危险的。”
听到胡大夫这么说,木倾歌的脸色更加红晕,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怎……怎么吸……”
天哪!
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一想到一个老头趴在自己的屁股上吸毒液,那个画面就有些不忍直视,惨不忍睹……
心中的想法刚一落下,便听到胡大夫的声音传来,“当然是用嘴吸了!”
这姑娘,真搞笑!
不用嘴吸用什么吸!
木倾歌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卧槽......”
还真是这样!
他妈的,她刚穿越过来就被这个狗男人给吃了。
现在又要让这个糟老头子吸自己的屁股吗!
“咳咳……”孙梓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上前走到胡大夫的旁边,俯身贴在他的耳边说了木倾歌被咬的位置。
话音一落,如愿见到胡大夫老脸一红,连忙后退一步险些有些站不住腿脚。
那……
那个部位他可没有办法看。
连忙转身看向一旁脸色难堪的容瑾修,吓得心肝一颤。
这……
公子的脸色可真吓人。
迅速抱拳说道,“公子,有毒的伤口呈黑紫色,且周边微微肿起;需要立即把毒液给吸出来,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没毒的伤口呈鲜红色,只需要敷上草药即可。”
“有劳公子给姑娘看吧!”
胡大夫快速说便拉着一旁的孙梓,以平生最快的腿速跑了出去,还细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看着胡大夫一溜烟就跑没影了,木倾歌抬眼看向容瑾修,对上他意味不明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你……你想干嘛……”
看着木倾歌一脸惊吓地表情,容瑾修上前一步走到她的面前,漆黑的眸子闪着点点碎碎的流光。
仅四个字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上床,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