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很清楚他不是好色。
因为,在他们还没相遇的时候,就有不少女生向他告白并且投怀送抱,但都被他坦然拒绝了。
他那禁欲色的俊脸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仿佛不食烟火的得道高僧,正经又令人感到可靠。
他喜欢女孩,才会关注女孩的身体。
换做别的女人来了,他看都不看一眼,视若苍蝇。
男人越是这样,女孩越是想勾引他,起身绕到了男人的面前,娇声道:“小森子,我问你,你有没有馋过我的身子?”
此言一出,男人立马避开了视线:“你!你说什么呢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来?脑子抽风了吧?”
女孩放下手里正在削着的苹果,双手环胸,邪魅一笑:“你不是说要我给你生孩子吗?不馋我身子,我怎么给你生孩子!”
男人竟无言以对。
“……”
这时,一个白衣大褂的男医生推门走了起来。
他走到床边,看了看贺寒森的脸上,摸了摸贺寒森的额头。
“小伙子,昨晚你失血过多昏迷了,按病情来判断的话应该是重度昏迷,少说也要一个星期才能醒来,没想到你体质这么好,第二天就醒来了,好点没?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话,贺寒森算是明白韩凌薇为什么哭了。
原来自己昨晚被诊断成重度昏迷。
也不知道医生对女孩说了些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的话。
“我的身体没啥事,就是伤口处有点麻麻的,动一下就痛。”
医生的视线落到他的脚上,脸色不是很好,就跟吃了苦瓜一样的表情。
“子弹没有伤到你的骨头,但是却破坏了你的静脉和神经,痛是会痛的,关健是痛到什么程度?”
韩凌薇在旁边认真地听着,一言不发,十分关心贺寒森的伤情。
昨晚听医生说他要昏迷一个星期,甚至可能一命呜呼,把她吓得哭了一个晚上。
幸亏一觉醒来发现他没有一点事,而且还能正常地与人沟通,她这才安下心来。
面对医生的话,贺寒森淡然道:“伤口也不是很痛,就是额头会冒点汗,忍忍就没事了。”
医生笑了:“会冒汗的痛已经达到了五级痛感,一般而言,七级痛感就能令人昏迷,十级痛感很可能导致窒息。”
他说着,看了一眼韩凌薇,又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见这位小姑娘在场才说不痛的?可不要逞能哦,这不是小伤,痛的话可以喊出来,实在忍受不了,我可以安排护士给你打麻药。”
医生是从客观的角度判断他的感受,却不知道他从小受过各种磨练,打沙袋把拳头打骨折,踢木头把大腿踢脱臼。
他曾忍受过九级痛感,不流一滴眼泪,现在区区五级痛感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挠痒痒,根本不算什么。
简而言之,他比常人更能忍受痛苦,所以医生口中的痛苦对他来说,完全是鸡毛蒜皮。
像是练习舞蹈时,拉筋的那些疼痛,可以达到六级痛感。
普通人最多只能承受五到六级之间,再往上就很难忍受。
而贺寒森却不同,他可以忍受十级的痛感,依旧保持面无表情。
不是他不怕痛,而是身体上的痛苦对于他伤痕累累的心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听着医生的话,贺寒森轻微摇头,解释道:“我记得小时候手肘摔脱臼,忍着痛把骨头接了回去,医生,不瞒你说,我从小是练格斗的!抗打击能力很强,所以这点疼痛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