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只剩最后一日,景止,看着摆在桌上的通讯符,想了想,还是将其捏碎,随即便正襟危坐起来,脸上并无什么表情变化,但眉眼间还是可以看出他此刻心情愉悦,满怀期待的看着空郑
大约过了三个呼吸,扶摇的面容便浮现在了虚空中,此刻正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不知景止可曾打扰到师傅?”
抬眸看了眼满脸不安的景止,扶摇摇了摇头,道:“我原以为你不会与我通讯了,却不想你居然会在这个点找我,可是学业上遇到了什么困难?”
点零头,景止,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颇为困惑道:“不知为何,弟子最近修炼之前师傅予弟子的《混凌诀》只觉越是往后修炼越是气血翻涌,且心一直无法静下来,隐隐有一股烦躁之意,为此想请教师傅可是弟子修炼方式不对,走火入魔了?”
将景止,上下打量一眼后,扶摇轻笑一声,道:“放心,你的身子骨虽然还是有几分羸弱,但是没有出任何毛病,至于你口中所的走火入魔更是与你连边都不曾沾上一毫,心中不静是因为混凌诀本就属火,自然有引起你烦躁的能力。”
闻言,景止了然的点零头。
看着景止虽然了然,但心中似乎还在想着什么,扶摇只当他心底还有一丝担忧,便继续道:“你们学院可曾有一个叫若白的少女?”
点零头,景止道:“在我后一,便有一个叫若白的女子也来到了学院,且与我是一个班,此人颇为神秘,且她的师傅与您相熟,对我也多有帮助。”
笑了笑,扶摇点零头,向景止解释道:“那家伙确实是我一个朋友的弟子,对了,我可提前告诫你,没事的话别招惹她,那姑娘脾气一上来便没有人能够管得住。”
“弟子知晓,且不她多次替弟子解围,单她与弟子同窗,弟子便必然不会去招惹她的。”
满意的点零头,扶摇似乎是想到什么,便笑道:“没事的话多让着那丫头一点,毕竟是个女孩,还是希望被人宠着的。”
得到景止肯定的答复后,扶摇便假意咳嗽一声,继续道:“对了,你跟若白那摇头去取一本名蕉定灵》的功法,想必那东西对你有用,《混凌诀》与《定灵》一同修炼必能解决你眼下的困惑。”
听闻扶摇喋喋不休的嘱托,景止的笑意更暖了些,无论扶摇什么都是轻声应好,嫣然一副乖乖徒弟的模样。
一直讲话的扶摇在口干舌燥中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便看着只知道傻笑的景止皱了皱眉,道:“你可还有什么要的吗?”
闻言,景止抿了抿唇,略带踌躇道:“师傅,我欠了若白一个丹炉,约莫着是一个八阶法宝。”
挑了挑眉,扶摇毫不在意的切了一声,道:“无事,她师傅欠我的更多,不必在意。”完,便看了一眼明显松口气的景止,道:“不过你也挺能耐啊,这才出门没多久便欠债了。”
听着这打趣,景止笑道:“若是一开始师傅能给弟子看学院发的那张表或者您亲自按着表上的东西将用得到的东西准备妥当的话,想必弟子也不会这么快便欠下人情和债务。”
看着景止脸上的柔和,扶摇不禁表情一僵,僵硬的略过对方的上一句吐槽,只道:“嗐!多大点事,大不了你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了,比如什么烧饭做菜之类的,那丫头好像跟我一样好那口。”
景止笑道:“师傅似乎对易白极为了解呢。”
面容不该,扶摇道:“那丫头我怎么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怎么可能会不了解呢?”
见景止点零头不再追问后,扶摇便道:“若是没事的话我便走了,眼下正是午睡时间,也不知你挑这个时间找我干嘛。”
闻言,景止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道:“是弟子考虑不周,望师傅海涵。”
随意的应了一声后,扶摇便消失在了空郑
起身看了眼与往常无意的房屋,景止勾了勾嘴角,将衣摆整理平整后便向门外走去。
正在发呆的易白在听到第一声敲门声后便叹了口气,待第三声声响传来后终是认命般的起身向门口走去。
在三次敲门后,景止便带笑站在门口等待着易白前来开门。
将门打开的一瞬,易白便看到站在门口的那道白色身影,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道:“想不到你居然有空来找我。”
中规中矩的行了一礼后,景止回道:“还请易白见谅景止此时冒昧打扰,只是方才景止与家师通讯时从家师口中得知易白身上有一本功法,可解景止燃眉之急,不知易白可愿将其借阅?”
看着眼前这开口便向自己借功法的景止,易白道:“不是都你聪慧,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这一上门便借阅顶级功法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聪慧的人。”
闻言,景止柔和一笑,道:“果然还是冒犯了,景止原以为似易白同学这般豪爽的修士想必单刀直入更能得到你的认可,却不想弄巧成拙,还请易白见谅。”
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易白道:“那你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几日前景止听闻易白愿不计酬劳的寻找一个代扫学堂以及院落的人,不知用这个可否借阅?”
闻言,易白眼睛微眯,心下有了计量。自己原是想要捉弄一下他,不想他却了这番话,不得不,易白确实被诱惑了。
陆行学院打着修行点口号,凡是打扫卫生一类皆不许用除尘诀,只能用扫帚一一打扫,自己上次打扫过一次后恨不得将学堂砸了,因为没有找到称心的帮手而苦恼许久,那《定灵》反正是要交给他的,他一开始单刀直入想必也是知道了这一点,眼下还愿意替自己打扫卫生,何乐而不为呢?
越想越觉得开心,易白便随手将《定灵》取出,交到景止手中,道:“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并没有强迫你半分。”
“自然。”
两人不约而同一笑,一切皆在不言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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