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姿态,一颦一笑,简直天外来客。
这白父自然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但不得不说他也着实是个人才。
他不敢行动,就让自己的鬼谍白灵生去,结果那白夫人还差点爱上白灵生。
白灵生是个大直男,没有那份心思,但他木啊!
但好在最后白父及时出现刹车,那夫人才不至于成了他白灵生的“道友”。】
数年前,白家夫妇在洛阳喜得一子,那白鸽出生时,四下飞来一群白鸽,极其壮观。
白父自然欣喜,传说真君出生时,百凤齐鸣,这小儿出生招的也是鸟,虽然不比那金凤,但鸽子恋家啊!这是白父的原话。
白鸽母亲也是,看着那孩子嘤嘤的叫,无比开心。
白鸽的母亲,是洛阳城中有名的“花女”。
这从何说起呢?
“花女”的父亲是做花圃生意的商人,这小女孩从小耳濡目染,对花艺造诣颇深,而且那相貌,丝毫不比百花黯然。
莫说姿态,一颦一笑,简直天外来客。
这白父自然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但不得不说他也着实是个人才。
他不敢行动,就让自己的鬼谍白灵生去,结果那白夫人还差点爱上白灵生。
白灵生是个大直男,没有那份心思,但他木啊!
但好在最后白父及时出现刹车,那夫人才不至于成了他白灵生的“道友”。
这之后,“花女”就进了白家的门,有了白鸽。
一日,“花女”无事,便招了几个鬼谍,随她去西山采花。
这一采,才有了后来的事。
“花女”遇到了闻旻子,他素来打探左枫的消息,知道他跟洛阳白家有关,或者说,很清楚那禁地之内,必然有他的踪迹。
但白家的鬼谍实在是凶猛异常,自己也早已经不是当初的伐生门主人,无可奈何。
但这“花女”的出现,却正好解决了他的困扰。
他设法让“花女”发现一朵世间罕见的落霞兰,早早将毒药洒在花束上。
那白父火急火燎的提着弓弩赶来要杀这个“臭书生”,面前看起来文弱的闻旻子却是一顿狂笑,让他不要做傻事。
在解药面前,白父自然听劝。
他们便一起去了白家禁地。
那解药也不是没有,只是,只有左枫才可以给到他。
夫妇二人和闻旻子一起闯进那恶灵之所,见到了那枚满是恶意的飞针镖。
一开始,他并不伤害夫妇二人,那凶器幻化出来的人直直的走向闻旻子,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那闻旻子竟然也不反抗,开始狂笑起来。
那凶器幻化出来的人不会讲话,他只是怒吼,一阵一阵的朝着闻旻子怒吼。
那时,难守才是一三岁小儿,无聊中跑去白伯伯家里玩耍,又好奇间进去了那白家的禁地,看见了正在血战的所有人。
他知道些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直冲冲的跑过去要救白伯伯,那恶灵一个怒吼,准备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一触碰孩子身体的时候,竟然被一阵蓝色光束给打了回去。
闻旻子试想不妙,在下一道光束打来之前,阻挡在了那恶灵身前。
白枫并不知晓,闻旻子是否在那时就已经死去,他复生到白鸽爷爷身上的时候,立马去那禁地试探着寻找,但那是恶灵之所,不仅一无所获,连自己也差点被打回原形。
白枫要去找他,不是为了其他,而是因为他骗了白家夫妇!
自己根本救不了“花女”,而自己要靠白鸽爷爷复生,更是需要那二人殉命。
想当初,白家夫妇还握着手,高兴地等着好好过以后的日子,可是哪里有呢?
左枫愧疚,痛恨那闻旻子,可是人都消失了,又去恨谁呢?
左枫无奈,领着那白鸽,一老一少,开始在这洛阳城中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左枫爱往山南跑,也实在是经常睹物思人,过去借酒消愁罢了,况且,还是好酒!
难守自小聪颖,那白家禁地之事,他也如数了解,且过目不忘。
白枫之前还拉着那三岁小儿试探,但结果不如所愿。
至于难守,为什么一定要去那凶险异常的禁地,是因为贾南风的那些鬼婴。
他也只是突然想起来,那左枫当年也是藏于飞针镖之中,过了那么多年,却没有器灵人找上他。
就是后来找到了,却也同样感受不到凶器作乱的迹象。
那器物是好的,但幻化出来的东西又在作恶,和那贾南风的手段一般无二。
他闻旻子毕竟也是闻岐他老爹,他知道半点东西,也不足为奇。
这其中也许真的有什么关联呢?
难守来不及细想,他要去那恶灵之所探探虚实,也许能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白家的禁地,是祖祖辈辈守下来的,最开始从白起的下一代起始,便不知道那里面所为何物,又因鬼谍无法入内侦破,也就很少有人进去尝试,探个虚实。
他洛阳白家,也就从来没挪过窝。
难守小的时候经常跑到白家玩耍,禁地那件事的时候,白鸽不过刚刚出生,所以这小难守也是蛮“疼”他那个“白家小弟”的。
好在这白鸽也从小就客气,难守打不赢其他小孩了就让白鸽顶上,这白鸽二话不说,光是站在那都吓得孩子们找地方躲。
他倒不是好打人,就是天生的冷冰冰,其他小孩子吃他这一套,也就不敢轻易冒犯。
再看看他身后不远处的白灵生,更是躲得要多远有多远。
这样相处下来,也颇为和谐。
白鸽从小被难守欺负到大,这笔账他也没打算去算个清楚,毕竟长大了,也总是要处处受到难守的敲诈。
但是,他有什么事,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帮助他。
算起来,这种机会也很少,毕竟他山南主人位列九幽榜首,而自己,要依靠鬼谍。
所以,当难守用“同人咒”传信的时候,他二话没说,就赶去和难守演戏。
这也不是为了其他人,他如今一个堂堂的白家家主,明知故犯的话,成何体统,还是难守那小子奸猾。
这不,轻轻松松、光明正大进了禁地。
白枫那老头如果知道,不得永远不让难守进这白家大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