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恬晨呼吸有些困难了,可她怎么觉得他们现在这情形不对啊?对白不对,她被压的姿势更不对!
两个人的身躯挤在沙发里,女人被困在男人身下,她的脖子还被男人掐着,江恬晨自然不肯就范,开始在男人身下挣扎。
“你放开我!你要掐死我不成?”她去扯掐在脖子上的手,别看她纤瘦,力气却不小,在男人身下折腾得厉害。
秦默西原本是要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他是被气晕了才忘记自己体内药性没除,现在压住女人柔软的躯体,那些蛰伏的药性开始蠢蠢欲动。
这女人脸上是化着浓妆,跟金庭里面随随便便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奇怪的是她身上是一股清淡的香气,无法和庸脂俗粉挂钩,女人身上的香气一漾一漾的飘进他鼻息,他竟忍不住心跳了一下,眼底一片幽暗。
更糟糕的是此时的他看着这个女人,只觉得各种眼花缭乱,两人挤在沙发里,两个人的碰触刺激得男人双眸泛起猩红。
这该死的女人还在他身边不停地挣扎!任凭他自制力再好,此刻被药性驱使也控制不住体内翻涌的浪潮,他掐在女人脖子上的手劲明显松下来,滚烫的大手扣住女人的腰肢,低声喝道:“别动了!”
江恬晨咳了两下,对于不了解男人的江恬晨而言,他的警告并没有效果,只以为自己的反抗让他松了手,所以根本就不听他的,越加变本加厉的扭动反抗。
“你滚下去,不要压着我!”这男人重死了。
秦默西瞳眸更深暗了,像两个漩涡能吞噬一切,身下的变化让他额头渗出薄汗,他控制得非常辛苦,偏偏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在挣扎!
他低喘一口气,已经无法再忍耐,倏然一手抓住女人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住,高大的身躯牢牢笼罩住女人,男性气息极其邪魅狂狷,嗓音变得沙哑:“既然你是出来卖的,不如今晚就卖给我!”
他现在极需要一个女人来解开药性,刚好他不讨厌她的气息,加上她本来就是做这种事情,他也无需对她怜惜。
江恬晨对上男人深沉无边的黑眸,心里咯噔一跳,这男人刚才就莫名其妙的说她是出来卖的,她卖什么了她?
“喂,你……”她才刚刚开口,男人忽然像是凶猛的野兽扑向她,她猛然惊滞,男人烫人的大手已从她的腰往上移。
他狂烈的吻落入她的锁骨,江恬晨心跳加速,瞬间意识到他说的卖是什么意思,开始更剧烈的反抗:“混蛋!你才是出来卖的!你放开我!”
到了最后,江恬晨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一头不该惹的狼,她把自己送上了贼车!
秦默西已经被药给控制,像是走火入魔一般,他桎梏着身下娇柔的躯体,女人的挣扎让他眉宇紧皱,可心里一遍遍的在说,她不过是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哪里还能多干净?于是那些怜惜和迟疑荡然无存。
江恬晨的抗议在一阵撕裂的疼痛里被掩埋,她的手狠狠的在男人肩膀上划下痕迹,可该死的是,她发现自己最后居然沉陷了。
江恬晨最后还是疼得晕了过去。
身体酸痛,这是江恬晨在清醒前的意识,她不适的动了动,幽幽的掀开两片羽睫,映入眼帘的是奢华水晶灯,脑子有一刻的当机。
怔怔的盯着那个水晶灯,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像播放电影那般在脑里上映,她猛地惊坐起来,却牵动酸痛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床上,掀开被子看自己,入目都是令人想入非非的痕迹。
江恬晨这下是彻底惊滞,脑子里立刻蹿出的意识是——她,失了身!
昨晚,昨晚她……忽然就混沌,整个人都懵了。
开门的声音惊得她猛然抬眸看去,男人伟岸的身躯走进来,穿戴整齐的他更加俊美不凡,只是神情冷酷,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慑人心魄。
跟着秦默西进来的还有一身着职业套装的女人,黑色小西装下面是黑色长裤,整个人高挑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她看见床上的江恬晨时,眼底惊诧一闪而逝。
“凌月,把东西送过去。”男人没什么感情的吩咐。
凌月恭敬颔首:“是。”端着手里的东西走向江恬晨。
江恬晨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就拉过被子盖住全身,警惕的盯着他们,一直看着被称作凌月的女人端着托盘进来,最后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她看向托盘,一杯水,一盒药,鼓鼓的纸袋,还有一套折叠整齐的女性衣服。
凌月放下东西就识趣的退出去,顺手把门关上,最后还是忍不住看一眼西少和那个陌生的女人,昨夜是这女人替西少解了药性?
秦默西缓缓的抬步踱过来,江恬晨下意识想起昨夜的事,心有余悸的抓紧挡在胸前的被子往后缩退,警惕的盯着他:“你……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