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英挺的鼻尖与她相碰,没有吻住她的唇瓣,拇指仍旧轻轻摩挲她的唇片,低沉磁性的嗓音:“晚上陪我出席宴会。”
这话落下,江恬晨蓦地睁开眼睛和他对视,下一刻她便毫不犹豫的拂开在她唇上恶作剧的手,皱眉道:“不是说好了不曝光关系吗?我不能陪你去。”
她扭着身子要摆脱他的困缚,男人横在她后腰的手骤然收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沉沉逼视怀里的女人:“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了?”
江恬晨愕然瞪圆了眼,他该不会想后悔吧?
“你想耍赖?”她不再挣扎而是脱口质问。
男人眯起狭长的眼眸,这次是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你想清楚了,我没有说过要隐瞒!”
江恬晨深吸一口气,即便他没有说过,可她还是不愿意,再次大力挣扎:“我不去!”
秦默西黑眸簇起寒光,将她压到休息室的桌前,沉声低道:“刚帮你解决了事情就开始不听话了是不是?我说过多少次,你早就没有说不的资格!”
不等江恬晨反驳,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将她那些反抗的话全部逼回去,这个女人实在太不听话了,她的乖巧顺从只是一时半刻,过后就反抗他,看来还要加把劲驯服她。
江恬晨被他吻得一阵阵眩晕,他甚至扣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到桌面上,欣长的身躯环绕着她,好似要在这里宣誓对她的主权。
江恬晨想到他要做什么,她脸都红了,努力躲开他的视线,急促道:“你疯了?你快放开我!”她双手捶打男人坚硬的胸膛,他两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不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
就连她的捶打他都像是不痛不痒,英俊的脸带着冷然,近距离凝视她,语气缓慢却能拉动江恬晨的神经:“那你告诉我去还是不去?”他说话的时候放在她腰后的大手恶意向下,移到身后的桌子上,仿佛只要她说个不字,他便绝对不会放过她。
江恬晨的气息还没平稳,胸口上下起伏着,双眼一眨不眨的和他对视,感觉到来自他的威胁,她真是讨厌死了被他这样胁迫。
尤其是现在,休息室外面有脚步声靠近,应该是工作人员,她耳尖的听到他们说要进来休息。
她越加紧张的推他:“有人来了,你快走开!”
瞧她如此慌张害怕的模样,好像他们在这里似的,难道他秦默西对她而言是那么见不得人吗?
男人的脸色沉了几分,更是不可能放开她了,眼底划过一丝邪意,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喷热气:“乖,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如果我说不去你要怎样?”江恬晨喝问。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淡勾起唇角邪恶又惑人:“那我只好在这里狠狠教训你一顿在带你出席晚宴。”
江恬晨是气得说不出话了,她做这些都是无谓挣扎,不管怎样,结果都是要陪他出席晚宴!她把头别过一边,不甘道:“我陪你去,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你这女人,早些点头不是免吃苦头吗?”他冷哼一声放开她。
等两人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走出休息室,江恬晨看见守在门口的夜越和保镖,她怎么忘记了又夜越在,没秦默西的允许其他是不能进去的。
那她刚才还紧张什么?瞪一眼秦默西,可恶啊,又被他坑了!
宋敏儿拉着敏姐走了一段路忽然接到警局的来电,说是那个绑走她的黑衣人有了线索,这黑衣人应该是收了钱办事,事发后没多久他就潜逃出国了,现在要抓到他没那么容易,再有线索会和她联系。
宋敏儿道了谢挂电话,这个黑衣人可真够狡猾的,居然事先跑路了,这幕后要害她的人究竟是谁?看来这一时半会她是无法知道答案了。
江恬晨看着镜子里换上晚礼服的自己,之前随意扎在脑后的马尾也换成了优雅的发髻,她有些发怔,自己不是没有过这样的装扮。
身为江家大小姐的时候,她也喜欢穿着美美的晚礼服参加各种晚宴,那时候的她还不懂什么是愁滋味,如今却是落魄到什么事都得靠自己。
好在她没有怨天尤人,好在她还努力的活着。
只是如果医院里没躺着她的爸爸,或许她早就轻生了。
秦默西从后面走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站在镜子前,不是没有见过她精心装扮后是什么模样,只是这一次,那个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出了神,原本清澈无忧的眼眸里盛满的是落寞和哀愁,好像看透了世事的凉薄。
可她只不过是还未踏出校门的大学生,这样的年轻,哪里懂得那些凉薄?
不知为何,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江恬晨,那个张牙舞爪的江恬晨才适合她。
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与她一起看镜子里的她,温声道:“准备好了还不走发什么呆?还想要我等你多久?”
江恬晨被他拉回到现实,正想开口,可一侧脸就看见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他靠得那么近,以至于她一侧首,他便差点吻到她的脸颊。
她下意识往后仰头,他的大掌适时兜住她后脑不准她后退:“躲什么?”他微皱了眉。
琉璃灯光从头顶洒下来,男人的脸越加立体俊逸了,那双注视她的眼眸很是深沉,她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慌慌的拉开他的手,转过头说:“没什么,走吧。”
这是一场商界精英的晚宴,其中不乏影响a市经济命脉的大佬,江恬晨来到这里才知道,原来举办晚宴的主人要求出席者必须带女伴,所以秦默西带她来了。
她暗暗腹诽,边吃着食物边瞪那个在与人交谈的秦默西,难怪他坚持要带她来。
不过她又何尝知道,以西少这样的身份,即使不带女伴来也无人敢苛责他,何况这么多年来,他都没带过女伴出席任何宴会。
好在这里的都是商界的人,对秦默西带来的女伴只是好奇没有八卦的多问,倒是那些跟着男人一起来的女人就大惊小怪了。
“你说那女的是谁?凭什么西少要她当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