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院怎的比前院还要热闹上几分。”清冷且低沉的慵懒嗓音悠悠从众人身后传来。
转眸便见一白衣翩然,如仙人下凡,俊颜邪魅,如妖孽临世,这幽风岭的尊主大人无论是什么时候看都能让人怦然心动,简直勾魂摄魄。
陈秀华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风飞燕也紧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慕风路过凌熙时,一阵微风轻拂,她痴迷的轻嗅着空气中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淡淡的花草香中好似还侵着一缕不易察觉的药草味,甚是诱人。
白慕风走到风灵面前,停下,伸手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顺了顺,“夫人今日心情看上去不大好,是谁不知死活招惹了夫人?”
随即那冰冷到能浸入骨头里的视线落在了风飞燕的身上。
风飞燕当即一个寒颤,不自觉的往陈秀华的身后躲藏。
“是她吗?”低沉而魅惑的嗓音此时如同那九幽地狱下的勾魂使者,让人胆寒。
见风飞燕全身上下止不住的涩涩颤抖,风灵嘴角便勾起了满意的弧度,随即娇媚的轻笑一声,握成拳头的手如招财猫般嗔怪的轻锤在他的胸口。
“还不都是因为你,现在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你好男色了,我这个尊主夫人之位怕是坐不住了。”
撒娇般的语气完全看不出来她两只见如传闻那般,只是有名无实。
分明就是恩爱有加,羡煞旁人嘛。
白慕风眼底的凛冽在转向风灵已经飘散不见,只有满满的浓情蜜意,伸手握住了她的拳头,“都是为夫的错,只顾着带夫人去那花楼里尝尝鲜,一时疏忽竟让人质疑起夫人的地位。”
他此话一出,顿时引得周围须许多的公子小姐脸色微红,毕竟这大半数的都是还未嫁娶的,这话挺在他们的耳中自是尤为的露骨。
“我没听错吧,尊主大人的意思,传闻中的那个男宠竟然就是他的夫人,人家只是为了去不同的地方寻找不同的情趣而已。”已经有了家室的话语里面倒是要大胆许多,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也还是能让周围的人听清楚。
“天啦,尊主大人真的是太有魅力了,若是我还没有嫁给我家那个没出息的男人就好了。”另一女子一脸羡慕的低声开口。
传闻可不仅仅是说尊主好男色,还有疯狂痴缠了一阵夜哎,光是想想就禁不住面色涨红。
“你就算没嫁,人家尊主正眼也不会瞧上你一眼的,瞧瞧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长得也不好看。”
“呵,我就想想不行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抬着杠,而此时更是无人敢说她堂堂一个风家嫡女竟然出入那种有伤风雅的粗俗之地。
毕竟白慕风的意思,可是他亲自带她去的,人家夫妻两人之间的情趣谁人敢不识趣的笑话,只有羡慕脸红的份。
风灵很是娇羞的睨了他一眼,“这么多人看着呢,这些话你就不能回去再说。”
白慕风很是喜欢她现在这副连头发丝儿都充满演技的模样,如同那小猫似的,撩人得紧。
“夫人说怎样就怎样。”随即两人在众人的注视下你侬我侬的相互调笑着离开了后院。
一时紧张的气氛才轰然缓解了下来。
洛蔓香高昂着脑袋,气势威严道:“今儿个是老爷的生辰,嫂嫂要处理家务事还是回家去处理吧,众目睽睽之下有失风家的名声。”
随后睨了跪在地上仍旧瑟瑟发抖的两人也离开了后院,毕竟今日来的贵客不少,这么一闹指不定又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老爷身边,她得去把控局势才行。
凌熙紧握的双手把锦帕都扯得皱到了一起,眼神狠狠的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脚下愤怒的一跺,不甘心。
显然,白慕风今日这两句不仅亲自破了那些荒谬的传言,还大肆秀了一把恩爱,今儿个来的都是一些权贵之人,很快幽风岭尊主的男宠其实是尊主夫人一说便被传了开来,一时又开始有了不一样的画风。
就在所有人都离开后院之后,凌文轩蓦然从后面的一颗大树上一跃而下,嘴里叼着一片树叶,俊美突出的五官上一闪而过的疑惑。
方才风灵芸好似知道风飞燕她们要做什么,不过很好奇,她为什么会知道呢?
“贵妃娘娘驾到···”
一声尖细的嗓音从风府的大门口处传来,瞬时所有人都来到门口。
齐齐揖完礼之后,风世杰便让风雯晴入了座。
“风世杰感谢各位今日百忙之中抽空前来为我贺寿······”
风世杰一阵开场白之后,生辰宴便正式开始,热闹的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精心搭制的舞台上表演精彩纷呈,宾客之间言语欢畅,其乐融融,不过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今日虽是风世杰的生辰,但大家最为关注的还是这幽风岭的尊主。
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仅仅一个眼神便能让人不寒而栗,深不可测的修为就算是一些老江湖也不敢妄断。
风世策在听闻了风飞燕的荒唐事之后,眉宇间强忍着怒火,随即起身拿着酒杯来到白慕风面前。
“方才听闻了小女的胡闹事,二叔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还望芸儿看在飞燕是妹妹的份上能不予计较。”
白慕风慵懒的斜靠在椅子的扶手上,似睨非睨的眼波所过之处尽是无限风情,但眼底深处的冷峻让他不由暗暗咽了咽口水。
“不予计较?今日之事若不是本尊的夫人聪明过人,现在这寿宴怕是开不了了吧。”
清冷的语气不带任何的温度。
风世策也知道风飞燕这次确实有些过了,见白慕风不好说话,随即又转向了风灵。
“芸儿,二叔知道这次是飞燕的错,二叔回去后定当好好的教育她一番。”
风灵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敲得风世策心一跳一跳的,蓦然觉得眼前的风灵芸早就不是能轻易就糊弄过去的小孩子了。
“二叔准备怎么教育?是说一顿还是打一顿?这样只能证明二叔你教育无方,可是这些和灵芸今日受到的委屈又有什么关系?”不是都说她心肠歹毒吗?那她又何必做滥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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