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第62章(1 / 1)

<>马上那人拉弓射箭,连射三箭,箭箭命中那老虎的身上。()

然后他也不管那老虎,驾马就向着阿不花受惊的马奔了过去。

等到近了时,他从马上飞跃而起,提起阿不花的衣服就落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英雄救美么?

那老虎虽然中箭倒地不起,但是并没有立刻死去,还在倒地的地方挣扎嘶啸,就在众人近两十米左右,吓的那些刚回过神的人一窝的向着沐湛跑去。

余默虽然滑看清楚那马上之人的相貌,对他的身形也不熟悉,莫名的就想到了沐湛的身上。

她也跟着众人近前去,不过目光却没有放在阿不花身上,而是放在了远去的那匹马上。

虎为百兽之王,马一听到这虎啸就吓得惊了,怎么那匹就没事?怎么弄的?要是她的话,那就……赌住马耳、蒙住马眼。可是,好好的,怎么就出现了一只老虎?这地方一向是安全的啊。

余默走到近处,见果然是沐湛,就装做不认识他的样子,先是询问阿不花的情况。等众人镇定下来,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向着林木中望去,见几匹快马奔了过来,在众人身边停了下来。

来了五人,皆是锦衣华服,颜容俊美,却没有人下马,只一人低着头问:“云霁,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是惊了马,吓着了这位夫人了。”沐湛摇头笑着回答。

余默一听这称呼,心说得,这已经是她知道的第四个名字了。

“英雄救美啊!”

马上的几人在原地踏马,嬉笑着说,哄闹成一片。

“要算英雄也只四郎当得了这英雄,我一个戏子,怎么当得了英雄!”沐湛含笑扫了那人一眼,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句。

余默看沐湛回答对方时眼睛半眯横睨,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媚视烟行。

很奇怪,这人长的很看但不是让人惊艳的那一类,不过身上的气质真的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来。他无论从相貌和动作行为上都没有半点女气,可是根本就找不出一个来形容他气质的词来,只能勉强用妩媚风情这种形容女人的词来形容才合适些。

原本瑞王府里的人见沐湛救了人,都是满心感激崇拜,一听说他是个戏子,大半都在瞬间露出轻视的神情来。

余默认出刚开始说话的这人是祝家的,不想与他们纠缠,到阿不花那里低声对她说回去。

那几人也不理余默她们,祝四郎将手伸出来向着沐湛:“去霁,猎也打了,我们回去吧。”

这动作一出,另外五人便带了暧昧的笑意,嘻嘻哈哈的。

余默有些意外,并未看过去,只是发现王府里的个别下人像是懂了,看向那边的脸就露出了轻蔑的神色来。

刚几人来之前已经道过谢了,阿不花向着沐湛道别,沐湛只是点了一下头,就一拉祝四郎的手上了马,两人共乘一骑。

待要离去前,有一人突然策马走到余默跟前,对着众人调笑道:“这小娘子倒是有意思。”从头到尾都是侧着身,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这语气已经有些调戏的味道了,余默只当没听见,她只是不想与这些男人有接触,立刻对着众人行了个屈膝礼:“瑞王府良容,见过诸位郎君。”

沐湛瞄了那说话的人一眼,轻哼了一声,祝四郎知道沐湛向来不喜纨绔之人,只冷冷的扫过去一眼,立既让对方收了不正经的神色。

祝四郎理也未理余默,只是对着阿不花点点头:“夫人再会。”

说着不等阿不花回答,就已骑着马带着众人扬长而去,其嚣张姿态跋扈气焰,可见一斑。

瑞王府里的人都被气着了,阿不花却是有些不懂,回去时问余默怎么回事,余默笑着道:“祝家的爵位是最高的一等公,但身份其实比不得殿下,夫人为殿下正妻,身份高贵自不可言。而祝四郎不过是二等的候爵,身份比不上你高贵,却对你处处轻视,府里的人自然就生气了。”

最大的看不起不是刁难你,而是根本就懒得理你。

阿不花听懂了,却是有些理解不了。

这牵扯到朝政,对于一个外族人,余默也未多做解释,说祝家的权势之大,已经到了在京城横行无忌的地步,连皇室都深深的忌惮。

她更是没有说,这夏族人和汉族人一样,都是排异的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要是放了别的夫人,还会给些面子,只为你是别族的人,所以才会那样不客气。

因为出了这种事,穆湦就不许两人最近不要外出。

余默倒是无所谓,却是闷坏了阿不花。

时至秋未,天气已凉,余默嘱人将该拆洗的都拆洗一遍,又做了几件冬日的衣服,这忙玩的话都已经十几天过去了,又与阿不花出去学了几日马,完全会骑了的时候,穆湦说天气虽未冷但已至冬日,让他们不要再出去了,余默就待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做自己的事,看书,练功,倒也清静。

阿不花是个开朗直接的人,并不会刻意刁难人,只是有时候怀这边的思维方式不同,会出一些事情。她的脑子算是聪明的,可是府中庶务都不怎么喜欢搭理,大都扔给管事,一遇到节日啊送礼啊这一类得她拿主意的,开始喜欢向余默请教。

余默没有什么变化,可是阿不花与穆湦都变的沉默了些。穆湦倒还罢了,可他对阿不花一直那样冷淡,阿不花对他的感情竟然还比原来深了些,还找余默偷偷哭诉过几次。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祝家老夫人过生辰,大摆宴席,阿不花想带余默去,可是余默一不想见沐湛,二不想遇见有可能回来的祝大娘,就回绝了她,可是而不住阿不花恳求,只好先答应她,等到日子到了的前两天,只好装病。

原本以为这样是怎么都不会遇到沐湛的,他如今可是京城里红火的戏子,每月也只唱上一两出,这次一定是为祝家唱戏去了,却没想到他大清早的就找了来。

因为装病也就不能出去吃冷风,她就在屋子里绣荷包,突然听到窗边有响动,手下的动作就顿了一下。

她如今功力很高,虽然比不上那些武林高手之类的,可是五观都比较灵敏,一些轻微的动静都能听得清楚。

那人进来后没有过来,只是在一边站着看她,余默突然转过头去,见果然是沐湛,便叹了一口气。她将话说的那样不给面子,像沐湛这种自尊心高的人,还以为以后不会再来见她,没想到这才两个月,他就又来了。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余默就想不通了,大白天的一个活人,府里那么多人,怎么就没有看见他的?要是有看见的,也没见他杀人灭口或是谁将他的行踪给暴露出去,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瑞王府下有地道。”沐湛走过去坐到余默对面,看到她在绣荷包,就拿在手里看着:“听说你生病了?”

一听到答案余默就后悔问了。她真的不想知道太多啊,怎么就嘴长了?

“已经好了。”她说着就伸手去夺那荷包,沐湛却是躲过了她的手,将东西放在了自己的袖子里:“既然被我遇见了,就是我的了。”

这种东西怎么能随意的送人?余默也不去抢,只是恼怒的盯着沐湛,伸手到他面前:“给我。”

“不给!”

“你怎么不去死!”

沐湛身处险境,所以有些忌讳死呀活呀的这些的,听后脸色微变,知道余默不是故意的,却是心下不高兴,本来只是开玩笑的话,就决定当真把东西不给她了。

余默倒是很快明白了沐湛为什么变了脸色,知道自己的话说的不合适,一时安静下来,就显得有些尴尬,她只好打破沉静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沐湛沉吟了一阵,语气有些弱的问她:“上次的事你都看见了,有什么想法。”

“我没什么想法。与我无关,我懒的去想。”余默有些不耐烦起来。

“……”沐湛真是被她油盐不进的态度气的不轻,语气里就带了些逼迫:“难不成你还觉得那是正常的?”

“正不正常与我有什么关系?”余默知道他说的是他上了祝四郎马的事。这种事情,只要经历深的人都明白,男宠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沐湛能感觉出来余默说的话是真的,心里就有些气闷。她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却不给他一个明确的说法,光知道与他转圈打哑谜,而他又不好意思问出口来,主动解释的话,好像又没有那个必要。

余默见他定定的坐着,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才道:“好了,我相信你不会做那种雌伏于别人身下的事情。”

沐湛脸色一喜,云开月明般,笑着道:“我就知道你懂我。我那是……”

这话听着有些冒犯轻浮,余默知道沐湛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怕也是兵权那一方面的,但她不想听那原因,连忙道:“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沐湛看余默如此躲避自己,气恼道:“你个胆小鬼!”说完又快速起身走了。

“哎……”余默一下没反应过来,一想却有些意外,他该不会是知道自己生病了,来看望自己的吧?

正想着,门就被推开了,泛歌提着个篮子进来了。

于是余默知道,沐湛这个武功很高,耳力极好。

余默就留了泛歌闲聊,沐湛看她不想再见自己,心情不好的就回去了。

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各家都忙碌了起来。

阿不花是第一次在这边过年,很多陈国的风俗都不懂,拉着余默给她帮忙处理庶务。

从二十三号起,年味就逐渐浓了起来。

大年二十九那一日,穆湦是留在余默房里的。

两人各盖各的被子,余默见他不熄灯,就揭开被子打算自己去熄,穆湦却突然道:“我心情不好。”

余默扫了他一眼,不理他,坐了起来,穆湦心下就不高兴了,重复一遍:“我心情不好。”

余默只好放弃熄灯,拉着厚厚的被子裹着身子,低下头道:“心情不好给我一说心情就能好了?”

穆湦被问的哑然。他一下子从榻上坐了起来,紧盯着余默,却忽然发现,怕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与她待在一块,那样的话心情就算不能好上一些,却不会更糟糕下去。

余默见穆湦少有的固执起来,只好解释道:“年关事情太多,这些日子帮夫人处理事情有些累,殿下别生气。”

府里以前的事都是由管家做,后来内事就都交给了阿不花,穆湦从来不理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就没有想到这点,还就在奇怪余默怎么就脾气不好,心下就起了些歉意:“抱歉。”她为府上的事情忙前忙后,他却还拿一些见不得人的心事累她。

余默摇了摇头表示不再意,开解着穆湦:“你放不下了,别人就是再开解,你依然放不下。那又何必?”

那又……何必?

对呀,何必。

明知再苦了自己,也得不来一个美好的结果,又何必如此为难自己?

一想到这里,穆湦就鼻子发酸心里发疼。

这些都明白,而正是因为明白却做不到,才更加的苦闷难熬,作茧自缚一样,解脱不得。

想要忘掉一个人,真的……很难很难。

穆湦凝视着眼前的余默,灯光乌眸如玉,墨发如丝,肌肤莹润美好,怎么看,都极动人。这个是惠质兰心善解人意的人,他其实喜欢的是这一类的女子,可惜他爱上的却是余溪,并且深入其中不能自拨。

穆湦突然揭开被子,将余默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望着她粉嫩晶莹的红唇,下了决心一般亲了过去。

或许,这是一个忘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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