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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土爪狸(1 / 1)

听到从安开口问,姜院卿的脸上反倒流露出一抹轻松地笑容“皇上放心药蛊已经找到了。”

从安瞪大了眼睛——当真?

姜院卿点头朝着从安耳语,从安听后亦是称奇。

“找到就好,尽快给将士们解毒才是。”从安对着姜院卿低语。

姜院卿点头,如今只等着药材备齐她便能开始炼药。

如今天已大亮,苟鸿风带着人安排调度处理战后事宜,从安便和着被拎过来的逍遥王一起和着姜院卿四处巡查。

听说有地下室从安还调了五百掘子军来,苟鸿风不放心又把人称土爪狸的副将宋一给派了过来。

这人虽然个头矮小但天生神力尤善打洞,机巧之术亦是不在话下。据说这地下有没有地道地上有没有机关他一看便能知晓。

逍遥王带着几人七绕八绕才绕到之前他和太后来过的小院,院子里还有只被砍了头的小奶狗。

“你们是打这出来的?”

逍遥王点头“出来的时候正好降下毒烟,得亏的母后机警不然我们怕是也会着了道。”

“倒也未必。”姜院卿扫了他一眼“王爷干净的很,一点毒都没中。”

而南楚的上至贵胄下至百姓都是中了毒的,而且那毒下在水中,想要不中毒只可能是服用过解药。

“平安就好。”从安笑嘻嘻的扫了眼满脸无辜的逍遥王。

逍遥王带着人入了长廊走到那合拢的地道入口对着从安道:“就是这里,我和母后险些没能出来。”

宋一上前用手轻轻敲了敲,声音并不空洞沉闷。

“你确定?”从安拽了拽逍遥王。

逍遥王皱眉,这声音听起来的确不像是后面有地道的样子啊!

宋一又四处摸索了个遍才转过来对着从安摇头“皇上,后面的确有个地道,但是已经塌陷,打不开了。”

这话听到逍遥王头皮发麻,要是他方才同太后出来时晚了一步岂不是要被活埋在这?

“这里可还有其它入口?”从安皱眉看着逍遥王。

“有!”逍遥王答得干脆却不动弹。

从安疑惑的看着逍遥王,只听他道:“我不知道外面通向哪。”

从安白了她一眼有些无奈,刚想吩咐人继续找找便听得有兵士过来汇报。

“皇上,我们发现了一个地宫。”

从安看了眼那名来汇报的兵士又看了眼逍遥王没忍住伸手拍了拍逍遥王的肩膀“苟家军的弟兄果然比你这个兄弟有本事!”

在场的都是苟家军的兵士,听了从安这话没忍住笑出声来,就连姜院卿也没忍住露出些许笑容来。

从安一拍那名来汇报的兵士对着他一挥袖袍“带路!”

地宫的入口建御花园的假山之后,此时这一整个假山都被推平化成了一堆碎石倒在一旁将那地道盖得只留了一点点缝隙,四处还有冷箭,从安皱紧了眉头看向守在这里的兵士“有弟兄受伤了?”

“皇上放心,只是轻伤。”带头的兵将忙道:“假山中有机关,我等巡逻至此中了机关,好在离得不近才侥幸避开。”

姜院卿看了从安一眼“皇上。”

从安点头,只见姜院卿从怀中掏出个药瓶来一挥手将其中的药粉洒在碎石上点起火折子往那些碎石上一丢,而后拉着从安后退几步。

土石焉能燃烧?

可这些碎石黄土上却立刻燃起熊熊烈焰,在这烈焰之中还有让人头皮发麻的噼啪声以及尖叫声传来。

“皇上。”那名兵将上前几步,原本从安后退后便离他较近,他这么一上前离得便更近了些。

“嗯?”从安盯着面前的火光没有转身。

却见那人忽的从袖中抽出匕首来朝着从安的后心刺去。

只听得咣当一声,那刀尖就抵在一张雪白的扇面上。这薄薄的扇面看着不过是普通的绢纸却能将这匕首抵住不进分毫。

逍遥王一挑扇子,将那刺客逼得后退几步而后摇着扇子一脸嘚瑟的说:“怎么样?我这个弟兄也很不错吧?”

从安气定神闲的将姜院卿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一转身对着嘚瑟的逍遥王道:“你只有弟,哪有兄了?”

“哥你别诬赖我。”逍遥王扇子一合有些不满的看着她:“胸肌我还是有点的。”

从安没好气的白他。

只见那名刺客一直盯着逍遥王手中的扇子,似乎有些难以相信的样子“少主人,您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

逍遥王脸上有些黑“少你一脸!”

从安认真的拍了拍逍遥王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啊!这才被绑来几天都当上少主人了!

“哥我不认识他们!”逍遥王哭丧着脸“这扇子是燕后给我的,我看着喜欢就拿着了。可我真的不认识他们啊!”

“我们按照主人的吩咐想要带少主人和夫人离开,但您却不在密室之中。少主人您是不是被胁迫了?我们这就带您走!”那人又道。

从安扫了眼他们身上沾血的号衣,这些衣甲都是苟家军的,不晓得衣裳的主人在那里。

从安给逍遥王使了个眼色。

“你既然说我是你的少主人,这么说来我问你的话你都会回答喽?”逍遥王眯着眼睛问面前的这些看起来不太像苟家军兵士的人,方才过来时还没注意现在看来这十几人的表情实在是阴冷。

“少主人请问。”那名刺客道,样子似乎十分恭敬。

从安眯眼看向边的逍遥王,看得后者寒毛耸立。

“你主人是谁?”逍遥王问“为什么叫我少主人?”

“属下的主人是燕后。您手上有我南楚的国宝,属下也见过您的画像。”那名刺客又道,似乎并没有将围住他们的掘子军当回事。

“你身上的号衣是怎么来的。”逍遥王又问。

“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那名刺客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虽然已经想到这个可能但听到这刺客面无表情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无论是从安还是在场的兵士身上都不由自主的泄出些许杀气来,连带着这周围的兵士看向逍遥王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逍遥王感受到这周围气氛的变化身上的寒毛直竖,连带着脑门都发黑。

“你们杀了北辰的兵士?”逍遥王也眯起眼睛,眼神中充满危险。

“机关所害,我等尚未杀人。”那名刺客道。

逍遥王觉着背后的寒意似乎少了几分“那尸首呢?”

刺客摇头。

姜院卿小声道:“箭上有化尸散的味道,尸体应当已经没了。”

“昨夜的毒雾用的是什么机关?现在何处?”

那名刺客看着逍遥王,不开口。

“少主人,您是否已经背弃了主人?”那名刺客问。

逍遥王身上一僵心说我什么时候没背弃你家主人?

“您若是没有便杀了北帝。”那名刺客又道,眼中凶光迸现似吃人的毒蛇一般。

“到底你是少主人还是他是少主人?”从安对着逍遥王嚼舌根。

“哥,我冤枉啊!”逍遥王只觉着浑身无力懒得理他。

见到他们两人这般亲密那名刺客似是忽然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手持匕首扑了上来,之前还站着不用的刺客们亦是拔刀上前。

逍遥王拿着扇子便同面前之人比上了,从安见他一时半会儿不会落下风亦是放心的抽剑朝着扑上来的刺客迎去。

宋一一枪将离得最近的那名刺客打飞嘴里还不忘叫着“保护皇上!”

从安眼皮子一抽便见那红缨枪上的红缨飞舞煞是气人,这些兵士虽是掘子军但打起架来也不含糊,硬生生的没给从安打架的机会。

从安手中拿着剑却没架可打心中更是郁闷非常。

这边动静一起更有查看的兵士前来,那些刺客见刺杀无望一个个竟忽然抹脖子当场自杀。除了那同逍遥王纠缠的那个被点了穴丢了下来外竟没留一个活口。

“功夫见长啊?”从安笑眯眯的看着正在嘚瑟的逍遥王。

“那是。”逍遥王踹了踹自己脚下那人将他方才没来的及洒出来的毒烟从袖中弄了出来“这小子怕是个毒人儿,放才没少耍花招。叫问话的弟兄小心些。”

从安点头,叫苟家军的兵士上前把这些人带去审问而自己又将视线放到宋一身上,那眼神要多哀怨便有多哀怨。

怎么能抢她架打?在战场上还由着她砍人呢!

“皇上,既然下面有机关,那便由属下带人下去便是。还请皇上先行回营。”宋一恭敬地道。

从安看着他这样子不由得憋红了脸半晌才蹦出一个字来“嫑!”

宋一愣了愣,在场的兵士们也愣了愣,只要逍遥王走过来拍了拍从安的肩膀一本正经的对着他道:“哥,忍住。”

从安的脸羞得通红,只听得姜院卿道:“此处乃南楚正中,想必西冥和东旭的将士很快便到,皇上实在不宜在此处久留。还请移步帐中。”

逍遥王一搭从安的肩膀乐的快直不起腰来“哥,你被嫌弃了吧?”

从安语噎,但就目前看来她留在这里不但帮不上忙还会轮作这些人的拖累倒不如回去还能帮着处理些事务。

虽然对这地宫充满好奇但从安也只好先行离开。

苟鸿风显然没想到从安这么早便舍得回来但对她能主动回来这件事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她现在用的是皇上的身子,在这南都内到处乱跑总归是有些危险。

军营已经搭好,帅帐就在城外不远处。

苟鸿风吩咐完了事情一扭脸看着从安正闷闷不乐的在那噘着嘴于是问道:“怎么,这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还不是那只土爪狸!”从安噘着嘴“抢我架打!”

苟鸿风一乐,这丫头来这里时间不长旁人的外号倒是记得清楚。

“此人自幼在军营中长大,沙场上征战十余载,战功赫赫。”苟鸿风到了两杯茶,捧着茶杯同从安说话:“他心胸宽广,粗中有细,对手下的兵士是严慈相继,军营里的兵士敬他、服他。他和其他副将相处的也很好,就连萧何都愿意同他聊天说话。”

“那个‘哑巴’周岚?”从安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不是哑的吗?”

“他只是不爱说话罢了。”苟鸿风笑眯眯的说:“不过这人啊是有一点不好。遇到地道啊、机关啊,但凡他觉着有一点儿危险都不许你碰,非得自己解决不可。”

从安喝了口茶水,看表情似乎还是有些闷。

“此次出来时间虽不长,但架却打了不少。”从安仔细想了想“细算下来可能出几位将军?”

苟鸿风一愣旋即大笑“若是细算下来自然是能出将军的,怎么,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从安眯着眼睛喝水,成了将军便能有自己的军旗了,她非得给这个‘土爪狸’的军旗上弄只爪狸不可!

“对了,可要去看看太后?”苟鸿风问道。

“不用。”从安脸色微变,放下杯子冷淡的说:“皇上对她已是仁至义尽,没必要让这身子再凑到她面前晃荡。省的她揪心我也不安稳。”

这个结果在苟鸿风的意料之中。

“不过这药蛊为何会在太后身上?”从安看起来有些纳闷,这千面蛊的蛊毒总不能是太后下的吧?

“这件事你也许听过,”苟鸿风干咳一声端起茶杯来“当初有一位南楚贵女曾在北辰游历过一段日子并与太后结交。”

“就是那个因为喜欢爹而给娘下咒的?她是燕后?”从安恍然。

苟鸿风险些叫一口茶给呛死。

从安忙给他爹顺气“爹你别激动,燕后已死尸骨叫西冥拿去烧了,大仇已报女儿不会把未清的账怪在你身上。”

听了从安的话苟鸿风咳嗽的更加厉害些,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偏偏从安还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眼睛瞪得跟猫儿似得。

“不过难怪南楚长期骚扰我北辰,原来是因为这个呀?”从安接着道。

苟鸿风只觉着自家女儿是故意的,这肚子里的黑水儿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那燕后当初瞧上的并不是我。”苟鸿风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慢慢的说:“而是太后。”

这回被呛到的换成了从安,这倒霉孩子还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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