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刘香刚刚摸上这艺伎那发育得颇具规模的胸部,就看见紧闭的房门被人蛮力撞开,一个金发碧眼的家伙出现在自己面前,把外面的阳光都阻挡住了。他看了看周围,手下刚才都给派出去埋伏了,现在就剩下自己一个孤家寡人了。
“你是谁?”仗着自己是这地盘的老大,刘香强压心中的恐惧,脖子一梗,对威廉说道。
张雷和凯撒也赶了过来,张雷一下拉住威廉前冲的身子,说道:“他就一疯子,客官您继续,今儿个饭钱算我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把他当个屁给放了吧。”
威廉甩开张雷的手,一脸气愤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万能的主说,我们应该勇敢地抵制一切罪恶。”
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外面几个打手已经围拢了过来,张雷郁闷地对威廉说:“那你们的主有没有教你怎么一个人打倒五个人?”
威廉兀自滔滔不绝:“在邪恶面前,正义永远是力量强大的,万能的主会指引我们消除一切罪恶和愚昧,让世间重现光明和生,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有惩恶扬善的精神,在邪恶面前,勇敢地伸张正义。”
“你有病。”张雷说。
威廉激动地说:“你才有病,你们都有病,把不正常当正常,那么正常的就在你们眼中变成不正常了。我最讨厌的人,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人,而是面对任何一件事情,自己不愿意去做或者做不了,还不让别人去做的人。”
张雷放开威廉的手,指着刘香说:“好吧,那你去做吧。”
与此同时,好几个打手已经亮出了手中的武器,拦在了威廉前面。
张雷耸耸肩膀,说:“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任何勇气和伸张正义都是纸老虎。”
刘香对于这几个破坏了自己好事的家伙自然是深恶痛绝,他一挥手,说:“把他们给我带下去,往死里打,敢破坏我的好事……”
他话音未落,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拳头的黑影在眼前瞬间放大。
“啊……”
趁着那几个打手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威廉身上,张雷迅速冲到了刘香前面。随着刘香的一声惨叫,鲜血从他鼻孔中流出来,鼻梁上的软骨似乎已经粉碎了,张雷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破旧得露出了脚指头的布鞋踩在他的胸口上,对凯撒说道:“在我们的血液中,有两种属性一直被压抑着,那就是血性和怜悯,当这两种属性一起爆发出来的时候,因为怜悯而激发出来的血性,释放出来的能量,将会让整个世界为之颤抖。”
威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张雷将刘香双手反剪在背后,说道:“叫你的手下把这小姑娘给放了。”
“把她放了。”刘香一犹豫,张雷便加了几分力道,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自然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那艺伎站起身来整理好着装,在张雷面前道了个万福,轻声说道:“小莲谢公子大恩,日后若是有地方能帮得到公子的,小莲一定竭尽全力。”
张雷嘿嘿傻笑道:“好说好说,你先回去吧。”
待艺伎离开了酒楼,张雷这才在酒店掌柜的和店小二的见证下将刘香给放了,临走时,刘香恶狠狠地说道:“你个穷叫花子,给老子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张雷耸耸肩膀,所谓地说:“随便,反正我又没看出来你哪地方像君子。”
事情解决了,张雷他们重坐回自己的包间里,对着还没动过筷子的一桌饭菜胡吃海喝起来。吃过了饭,三人又去置办了几身衣裳,打扮一下,倒也还有些模样了。
“你们两个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雷问道。
凯撒说:“我们要上北京,我们要去面见皇上。”
张雷一阵郁闷,怎么特么这时候来的外国佬都想去见皇上。他说道:“皇上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让你们见到的?你们两个就这个样子拿什么去见皇上?献宝?你们有宝贝么?”
“我们有技术,我们可以……”
凯撒的话没说完,张雷就打断道:“得得得,你也就是在我面前说说罢了,当真是要进宫去,你不带上用你的技术做出来的实物,谁信你?况且你们现在身分文,北上路途遥远,你们怎么去?倒不如先留下来跟我混,我可以支持你,把你的技术,变成产品,到时候,你拿着你的产品去见我们的皇帝,会容易得多。”
“说的也是。”凯撒想了想,张雷说的也确实有道理,于是便也不再坚持了。
张雷说:“我们找地方住下来再说。”他准备找地方去弄套房子,这里是现成的海港,到时候……
对于张雷突如其来的暴富,凯撒和威廉两人都明智地选择了直接视,现在是在大明帝国,还是有张雷这个当地人在身边比较好——特别是在这个当地人偿提供衣食住行的情况下。
平海镇因为靠近海边,又是天然海港,经过长时间的发展,水路运输极为发达,张雷几人在码头站了一会儿,雇了一条小船,准备去物色个好住处。
船家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长得瘦骨嶙峋的,见了这一个国人两个外国佬的奇怪组合,难免好奇,问道:“几位爷这是要去哪?”
张雷不停地向四周张望着,回话道:“这里是个不错的地方,我准备在这弄套房子。”
船家看了看张雷身上的打扮,一身袍子崭亮堂,外边还是用上好的蜀锦织的,断定这三人定是哪个大家族出来游玩的,看那个金发碧眼的,背着书篓,想必是这位爷的书童了。心思一转,他马上热情地说道:“这位爷,今儿个坐了老小的船,那真算是来对了。老小名下就有一处上好的房产,不如带您过去看看?”
张雷听了这话,自然是心中一喜,这便叫做踏破铁鞋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应了下来,船家带着他们一路往前面行去,到前面水路交叉的地方有个供行人上岸的小码头,连着一条大道,能看到那头的集市。船家拴好自己的小船,说道:“这位爷,这里就是老小多年的住处,只因年岁大了,儿子便接了老小过去他那边,又不忍心这里空着,今日恰好遇见了您,也算是有缘,便卖与你罢。”
“……”看着眼前这只剩下三堵墙壁、上片瓦、到处破烂木头的房屋,张雷顿时感觉隐约被谁骗了。
船家见张雷不说话,问道:“怎么了,难道这位爷您不满意这住处?你看看,陆路水路都有,大小买卖就在门口,这么好的地段,除了我这,谁还有别家?”
张雷摸了摸鼻尖,说:“那都不重要,问题是,你这房子能住吗?哦不,你这还能叫房子吗?玩我呢?”
“不敢不敢,老小哪有那个胆子,我这也是没办法啊,这块地……”这船家开始向张雷哭诉自己因为这破房子而导致的种种让人精神崩溃的事情。
听完了船家的汇报,张雷摆了摆手说:“得,你也不用和我说,我是即刻就要住的,你给我个这样的东西,这跟我自己重造一间屋子有什么分别?我不是什么好人,从不施舍,罢了,你还是看看谁看得上你家的这地段,再卖个好价钱吧,我反正是没兴趣了。”
原本还以为事情能够顺利解决,却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张雷有些扫兴,好心情也随时丧失殆尽,不过这住的地方总归是要解决的,最终他找到了个中意的地方租了一个四合院,暂时住了下来。
之所以是租而不是买,原因是他突然想起,自己应该回去巢湖徐家营,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在海上,但是总归是应该回去的,否则要是家族里认定自己死亡了,到时候自己就是黑户了,搞啥事都不会方便的。
穿的住的都解决了,三人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洗漱完毕,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张雷说道:“这里就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诸多不方便的,所以说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总归还是应该有女人的。”
“我看今天那个姑娘就很适合你,那么漂亮。”张雷自言自语的话被威廉听了去,不由得打趣道。
张雷可是有强烈的初次情节的,号称非处不要的他自然不会对那个艺伎会有任何想法,虽然她们这些人总是标榜自己卖艺不卖身,可是谁又知道他们是不是就自己在别人身下爽了还想在门前立上贞洁牌坊。
“得了吧,你要的话我就让给你,反正我可是没兴趣。”张雷耸耸肩,所谓地说。
正准备回屋,外面传来敲门声。张雷说道:“奇怪了,我们昨天晚上才过这里来,人生地不熟的会有谁来敲门?”随后又想,不要是那个黑社会的找到这里,带小弟报仇来了吧。
外面敲门的声音不急不缓,张雷奈,走过去打开门,看到外面敲门的人,惊讶地说:“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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