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生与易富贵看到这样的一幕,当下就气坏了,直接就骂钱氏,钱氏鬼精,一推四五六,就不承认。
“我不活了呀,这是冤枉人呐,人抬回来的时候就那样,怎么就成了我掐的,我怎么会去掐自己男人,我每天在家里伺候着,连个靠山都没有,看着有个男人,跟没有一样一样的呀。”
“就这样了,还欺负人,这就是欺负人呀。”钱氏哭嚎着。
林水生已经气得脸色铁青,易有福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刘大夫还在给易有福处理腿上的伤,因为病人不能动,每次处理伤需要挺长时间。
姜天华进院子钱氏就坐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惨,林水生气得脸色铁青,易富贵与易有福也气够呛,但两人到底是男人,也不能拿钱氏怎么样。
“奶。”姜天华进去见林水生气得脸色极差,生怕气出来什么毛病,“奶,您可别生气,不然气坏身子怎么办?”
一句话,林水生心里的委屈一下就藏不住了,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她真是气坏了呀,那是他儿子,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东西,竟然故意掐人,儿子是人,就算现在没可能醒过来,但到底喘了一口气呀。
姜天华一看林水生流眼泪,就心疼的不行,“奶,您别哭,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林水生是真气,有心想要直接将钱氏给休了,可是立宝还太小,立平也不大,这两个小的没个娘也不行。
“钱氏,你这是太过份了,掐伤和摔伤,大夫能分不出来?有福是我们易家村人,你如果再做出这种事情,易家村就将你赶出去。”
姜天华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竟是族长媳妇,她挺感激的看了一眼,族长媳妇已经了解过了,更加肯定那就是掐伤。
钱氏心一抽,她每天在这个家里任劳任怨的,这怎么到头来,竟然还成她的不是,不就是掐了两下能怎么样?反正都醒不过来了,肯定也没有感觉,这些人真是小题大做。
“钱氏,这次我便不休你,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就请族老当见证,我易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这话是林水生说的,也是警告。
“我没有,我冤枉呀。”钱氏还在哭,但是气势上弱了很多,明显是心虚怕了。
姜天华总感觉钱氏肯定要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想着回去以后要派一个人出来盯着,别真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事儿被提起,但因为易有福到底是病了,醒不过来,所以重重提起,轻轻放下。
钱氏心里对林水生等人是怨恨的,她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凭什么这样说她?再说她做的那些有错吗?
真以为不掐就没有别的办法?
姜天华回去后就派了一个人悄悄盯着钱氏,生怕出什么事儿。
易程出去两天后带回来一个消息,易立志这次捅了一个更大的窟窿,欠了三百两银子。
姜天华心都跟着抽了一下,三百两银子,易立志还真敢,不过事情不能这样下去,钱氏手里的银子上次恐怕就没多少,现在又来这么一大笔。
她让易程去休息了,自己也没有闲着,去找林水生,这会儿林水生在作坊里盯着,看到姜天华过来时脸色不太好,就问,“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奶,您跟我回去说说话,我有事儿想跟您说。”
林水生见姜天华的神情挺严肃,以为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于是就跟着姜天华回隔壁院子。
“怎么了?”林水生进来坐下才问。
姜天华说:“奶,立志去赌博了。”
“什么?这个狗东西,那种东西怎么可以沾,沾上就毁了。”林水生不待见,可到底有血缘关系,“不行,我要去跟钱氏说说,让她好好管管。”
见林水生冲动的要走,姜天华忙将人拦住,“奶,您先听我说完。”
林水生突然愣神,“是不是还有不得了的事情?”如果不严重天华不会是这么个表情。
“他先赌输了一百二十两,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还上了,现在又赌输了三百两,只怕……”后面的话姜天华没说,只怕钱氏会过来哭闹。
林水生听到这话,听到这数目,突然间就冷静了,“你打听来的消息?”
“易程前两天去送货,看到过,后来我不放心就让特意去打听了一下。”
林水生坐了好大一会儿,“这事儿先别说,你让易程再盯着点,看看他怎么将这三百两还上,如果还上了我再跟钱氏说让好好管管,如果……如果还不上回来闹,你别给银子,分家了,你没有管弟弟的义务。”
姜天华松了一口气,还好林水生是个拎得清的,“奶,我知道的,您放心。”
“这事儿,我得回去跟你爷好好商量一下。”
说完林水生就走了,姜天华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起身去找易立桐与易立林两人,要给两提个醒,让她们警惕一下,易立新现在去学堂也要接送才行,她不放心。
找了一圈,看到了易立桐,竟然没有找到易立林人,姜天华有些急了,那么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
别人不放心,她就让大壮,易鹏,去找人,自己也放开了去听,看能不能找到易立林,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有听到动静。
越是没有动静,就越证明出事儿了,易立林因为以前被绑之后,很少出门,一般去镇上也只是跟着送货的车去,再跟着一起回来,从来都不会自己一个出去的。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易立林还没有回来,姜天华就更急,都想发动家里所有人去找,结果她听到有人飞快的跑步声,而且慌乱的很,距离她这里还有些距离。
姜天华感觉那就是易立林,慌忙闻声而去,这方向是去镇上的路,出了村子她就看到一个人影跑得很快,一眼就能发现那是易立林。
“小林。”她脸色一变,跑的速度加快,直接用冲的到易立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