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与表哥私会被许老三撞见之后,两人就没有在一起亲热过了,这都有了好一段日子了。
今儿个月事刚走,蔡氏心痒难捺。
刚刚收拾一番准备出门。
就听到屋门外面,有马车的得得得儿的声音。
她眼皮一跳,怕是老许家的人来了。
这都几时了,今天才来?
来了也不怕!
蔡氏打开了院子大门,迎了上去。
……
许张氏一下马车,就看到蔡氏花枝招展的出来了。
这人原本长得粗壮丑陋,这一描眉画粉的,更是显得狰狞吓人。
也不想跟这个贱妇多说话,下了马车,就直接冲上前去,趁其不备,甩了一个大耳括子!
边甩边破口大骂道,“蔡氏!你个水性扬花的贱妇,你把我儿子打得差点丢了命,你不闻不问一声,在家里打扮的像个鬼母,这是要去会奸夫吗?”
蔡氏见许张氏来势汹汹的样子,下意识的就偏头躲过去。
纵然如此,许张氏的巴掌也扫到了她小半边脸颊,把她半边脸上的粉都沾去了一些。
几个指头印子,火辣辣的。
十分恼怒,“哪里来的野婆子,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啊!我前几天已经把你儿子休了,他的死活与我何干?我要去见谁?关你屁事啊!敢打我?”
蔡氏动粗动习惯了。
以前许张氏是她明面上的婆婆,她好歹还顾忌一些,现在休书都给了。
在她自认为,许张氏那就是路边的野婆子,再也不用给她留情面了。
敢打她?
她就打回去!
说着就跟头牛似的直撞向许张氏。
许张氏刚才能得手,得亏是她出其不意,再加上她个子高,比蔡氏矮不了多少,能够着掌她的嘴。
要是换成小巧的女人来,够都够不着蔡氏的脸,别谈甩大耳括子了。
许家其它人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哪里能让蔡氏撞到许张氏?
许老四第一个冲了过来,“蔡氏,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打死了我们家三哥,还想打我娘?你眼里有没有长辈尊卑?见到长辈出手教训,还不下跪行礼,寻求原谅,你还敢还手?你爹娘打小没教过你规矩是吧?”
“啪!!”
蔡氏一巴掌把许老四抽出老远。
蔡氏的战斗力是超强的,论打架,几个成年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老许家人来再多,如果都是像许张氏,与许老四这样子的,她一个人能打老许家全家!
蔡氏勃然大怒,“路边的野狗野猫,也敢上老娘的门里来狂吠吠,老娘已经把你们老许家的许老三休了,不守妇道的是他!他是我蔡家的上门女婿,老娘就是当家作主的,他已经被老娘休了。你们老许家蛇窝子的穷光蛋,别再来我蔡家瞎逼逼叨了,识相的就赶紧滚,不滚,老娘打得你们全部滚蛋……”
如此蛮横,颠倒黑白,倒把一耙,让许张氏气得直喘粗气。
她们占了道理寻上门来,蔡氏都这么嚣张,真不知道平时,许老三是怎么在蔡氏手下过日子的。
想一想,许张氏又气又疼。
许老四那边被抽出了好远,爬起来,一摸脸,脸已经肿了半边了。
他更气了,他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被个女流殴打了!
他从小长到大,除了许张氏经常抽他之外,还没有被别的女人抽打过……
他捂着脸,怒不可遏,“蔡氏,你怕不是个疯子吧!丧心病狂的贱女人!难怪做出那种水性扬花,偷人养汉的奸事!我都替我三哥不值,怎么会与你这种恶毒下贱的女人成亲,简直是害了我三哥一辈子,你这种恶毒下贱的女人死了之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受油锅煎熬之刑的!”
蔡氏看马车上,就下来了许张氏,许老四,还有二郎一个木讷大小伙子之外,没有看到其它人了。
放下心来。
上次的许老五与许娇娇都没有来。
这三个人她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许老四,你敢再骂老娘水性扬花,老娘今天就撕了你的嘴!打你又怎样?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讨打!水性扬花的是谁?是你三哥!不守妇道的是谁?也是你三哥!你三哥整天就编些竹篓子,竹篮子,送给村里的大小媳妇们,人缘关系好着呢,指不定暗中与多少媳妇子睡了呢,老娘打他是活该,休了他也是他活该,
还有你们老许家是个什么好东西?强行从我家抢走了许老三,还打了我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