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罡声音洪亮,这番话不由得传到了毛小方的耳朵里。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毛小方连忙站起身一脸惊讶的走了出来。
毛小方一看到来人,瞪大了眼睛,惊喜的喊道!
“师兄!”
阿初和小海闻言同样是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
“师兄?”
这个人真的是师傅的师兄吗?怎么师傅从来都没说起过。
在阿初和小海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下,雷罡缓缓唤了一声。
“师弟。”
彻底的证实了阿初和小海心中的猜测。
雷家的祖坟里。
毛小方带着雷罡等人来到了师傅的陵墓前。
众人焚香烧纸祭拜过后。
雷罡再次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倒在地,用力的磕着头。
悲恸的看着碑幕,缓缓说道。
“爹,二十年了,我漂泊南洋这么久,我回来了...我还收了一个养女,带回来见你老人家。阿秀...”
雷罡顿了顿,对身后的雷秀喊道。
雷秀闻言立刻乖巧的上前,跪倒在地恭敬的对着陵墓开始磕头。
“叫声爷爷!”
雷秀恭敬的磕完头,立刻喊道。
“爷爷!”
雷罡摸索着跪爬到墓碑前,联系的摸着墓碑上的字,伤心的说道。
“爹!连你最后一面我都没有见到,连您的墓碑我也不能亲手为您立。
今天不孝子雷罡,来向你老人家请罪!”
语毕又开始低头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
额头磕在地板上,咚咚咚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阿初和小海等人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尤其是小海,一脸担忧的看着雷罡小心翼翼地对毛小方说道。
“师傅..”
毛小方明白小海的意图,可是却缓缓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插手!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雷秀,却突然跪了下去,跟着雷罡一起开始磕头。
毛小方面色沉重的看着这一幕,却并未阻止。
晚上伏羲堂里。
小海躺在床上来回翻了好几次,却依然无法入眠。
突然坐起身来,低头沉思半晌。
爬下床,穿好衣服来到了阿初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谁呀?”
阿初的声音传了出来。
小海推门而入。
“师兄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阿初一看来人是小海,立刻不解的问道。
“唉,睡不着啊,来找你聊聊啊!”
阿初闻言立刻来了兴致,双眼放光,惊讶地反问道。“聊聊?聊聊也好啊,我也有事想跟你聊啊...”
难得小海会主动来找自己聊天,这可是个难得的时机,正好他心里也有好多疑惑。
他立刻来了兴致,爬了起来,一边点着灯,一边费解的说道。
“师兄,突然跑出来一个师伯,到底跟师父,师公是什么关系啊?”
为这个问题,阿初可是想了半天,却始终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关联。
小海闻言却,立刻解释道。
“哎呀,你进门的晚当然不知道了!以前呢,我听师傅说,伏羲堂呢,本来是应该由师伯接管的。”
这么大的瓜。阿初确实是不知道。
立刻惊讶的反问道。
“是吗?”
这可是个大新闻了。
阿初却再次缓缓的为其解释着说道。
“可是有一天,师公却觉得师伯心术不正,突然间就下了掌门令将他逐出门!”
什么!还有这么劲爆的事!
阿初立刻惊讶地站起身来,不解的问道
“犯了什么错,这么严重,自己的儿子都不念旧情。”
这是我究竟是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
才会使得师伯,不念父子亲情将他赶出了门。
小海闻言同样是很费解。
“怪就怪在这里了,师公呢从来没有跟人说过,连师傅都不知道。师傅为师伯求情都没有用,不过后来,师公就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师傅!”
听小海将其中的原委说完,阿初心中的疑惑更加浓重。
想了半晌突然说道。
“师兄,我觉得师公肯定是小气!不然的话,掌门的位置没有到吕布传给自己的儿子啊!”
小海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立刻说道。。
“师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一直都觉得对不起师伯。师伯走的时候却半个字都没留下...…我想他也肯定是不服气,但现在却突然回来了,还在师公的墓前磕头磕得那么响...”
小海脸上满是费解的神情,但是却意重心长的暗示着。
阿初闻言立刻会意小海话里的意思,同样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缓缓说道。
“这一点真的很值得研究!”
阿初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却突然说道。
“啊,我想一定是师伯在南洋那边惹了什么怪病回来,想着自己以后时日无多了,这才想着回来,拜拜他爹,免得以后到了下面大家见面尴尬那可就不好了!”
阿初一副头头是道的模样,缓缓地将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
“你说的有模有样的,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对于阿初的这一番说辞,小海不置可否,皱着眉同样是一脸费解。
可低头想了半晌,却突然否定道。
“应该不会,你睡吧,我再回去想想!”
小海突然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便转身出了门阿初看着这样来也匆匆去匆匆的小海,不解的摇了摇头。
却再次就刚才的问题开始思考了起来。
想了半天,突然毫无厘头的说道。
“应该还有些机会的”!”
毛小方同样是睡不着,想了半天推开了雷罡的房间,走了进去,对雷罡说道。
“师兄!”
听到来人是毛小方雷罡客气的问道。
“师弟,你还没睡吗?”
毛小方点了点头,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有些歉意的说道。
“是啊,今晚要你先将就一下,明天我就...”
但毛小方话才说到一半,雷罡。就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开口说道。
“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毛小方没有说话想了想,一脸担忧的问道。
“师兄,你在南洋这么多年你过得怎么样?”
回想起过往,雷岗心中泛起五味杂陈叹气说道。
“唉,一个人举目无亲,生活又怎么会好呢?”
听到他过得不好,毛小方面色凝重。
低头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这么久没有回来,是不是生我和师傅的气?”
雷罡面色未改,淡定从容的说道。
“突然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当时离开甘田镇的时候的确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