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成一列的最先头一位林婷婷忍不住心中的悲愤,哭泣地开口了。
“回皇上,民女林婷婷,父亲是经商的小商人。一次,民女随父亲进京,不料却是被黄大人给看上了,他不仅派人来将民女抓走,还侮辱了民女。
父亲为了给名女讨回公道,却是被黄大人他派人来杀害了,好在当时父亲将民女藏在地窖里,所以才幸免于难。”
“回皇上,民女黄世珍,家住在京城外的一处明溯城池内,家中有八口人,祖祖辈辈都靠耕地为生。
因为家中实在是穷,兄长就去了京城里的当铺当掉家里的传家之宝玉镯子。
那时候,潘大人的儿子潘少爷身边的女人看中了民女家里的传家玉镯。潘少爷就用一两银子的低价格想要买走民女家里的传家玉镯,民女的兄长不肯,就惹怒了他们。
没过两天,他们就派人来将民女家人全部都杀了,还一把火烧了民女家。那时候民女刚从地里回来,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回皇上,草名王富贵,是京城里一家小药铺的老板。
在一年多前,草民上山采药,不料是听到了囚大人正和别人在交谈着,对方好像是二皇子殿下。
也正因为这样不小心被他们给发现了,他们就派人来追杀草民。那时候草民被他们追得滚下了山坡,幸好没有死。
草民以为他们以为草民死了就不会为难草民的家人,没想到,待草民回到家后,发现我家人一家五口全被砍死了。
可怜,可怜我那才刚刚出世两个月的孩子。”这个叫王富贵的人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这个说完,到最后一位了,到最后的陈大牛想起自己的往事,也忍不住抹了眼泪。
“皇上,草民陈大牛,家里代代为耕。在三年前,草民背着老母亲上京求医,没想到在京城的街道上被姚大人坐着的狂奔马车给撞飞。
可怜的老母亲就这样子没了,草民多次去找姚大人,希望他能够给草民个公道,没想到却是被他派人给往死里打。皇上,您要为草民做主。”
听着这一个又一个述说着自己的惨剧,感受着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悲伤,众人心里都甚是悲伤不已。
“岂有此理,你们这四人居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简直就是罪可当诛。”
坐在龙椅之上的皇上眼眶都微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伤心的还是气的。
下面的四个官员扑通的就跪倒在了地上,脸上一副忿然的表情,“皇上,别听他们胡说,这纯粹是无稽之谈,还请皇上明鉴。”
“还请皇上明鉴”
在他们上方跪着的那四个百姓见到他们居然还不承认,还说自己说的都是胡话,在悲愤的心情促使之下,她们就转过身来指着下面的四个罪魁祸首。
其中为首的一个女子,也就是貌美无比的林婷婷,她伸手指住了黄大人,脸上一片恨意。
“你胡说,我还记得你腰下方有一颗尾指大小的黑痣。皇上,您派人一查,便知名女说的是否属实。”
“皇上,这是草民在妻子手里发现的令牌,还请皇上您查看。”王富贵从怀里拿出了一面令牌双手恭敬地伸了上前。
负责呈物品的小公公见此,随后就走了下去接过令牌,双手恭敬地递给了皇上。
年幼的皇帝看着手中的这面令牌,这面令牌的背部有着一个大大的囚字,这正是囚家的令牌。
在下方的囚大人看着那面令牌,眼珠子都快要炸裂了开来。
没想到,没想到那个女人死了居然将自己暗卫的令牌给拽下来。
这回,这回惨了。
“来人,将姚丞坤,囚万千,黄元,潘立江四人拿下,并打入死牢。”
随着皇上的话落下,一大群的禁卫军立刻就齐步走进了金銮殿内,伸手就粗暴地将那四个大人给架了起来。
“慢着。”
也就在这时候,坐在旁边的摄政王突然间开口了。
随着他的开口,那些驾着他们的禁卫军也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