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汗,看来对于上电视还是蛮开心的啊!
你们的麻麻却担心的要死。
“麻麻工作结束了,在电视上也看到你们了,所以就立刻回来了。想麻麻了么?”陶宝问。
“想!”小嘴巴都张的溜圆。
“在家里有没有听奶奶的话?”
“有!”
“听!”
“听!”
“有!”
“听!”
“有!”六小只一个接一个,此起彼伏的,表现的特别乖巧。
趴在肩上激动的小隽从后面栽到前面来,一个倒栽葱地落在陶宝的怀里,连带着冬冬一起滚了出去,在泡沫板上翻了两圈才停下。
“……”陶宝。
客厅里六小只在追逐玩闹,小隽拿着枪一边吆喝一边射击,绩笑抱着熊猫仔和细妹玩,冬冬和静静举着风筝欢快地跑着,莽仔拿着笔专注地画钢丝球。
厨房里陶宝看着六小只,满足又幸福。
秋姨笑着说,“我去电视台接他们的时候,那家的节目负责人就拉着我的手死活不放,要和孩子们签合约,说这期给萌娃找麻麻的节目收视率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一次。”
“收视率这么好?”陶宝讶异。
“是啊,不过我想你肯定不会愿意,就拒绝了。”
“我肯定不会愿意的,就这次曝光把我吓得不轻,差点被那个男人发现问题。”陶宝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
“是这样的。”
“秋姨,我想着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奶奶。”陶宝说。
“我也好久没有回去了,一起回去吧?”
“嗯,好。”
吃了饭秋姨回去了。
晚上洗完澡,陶宝就陪六小只睡觉,六小只很快就睡着了。
陶宝反而睡不着,看着一张张的小脸蛋,伸出食指在莽仔的脸上戳了戳,很q弹,玩心顿起,挨个戳过去。
别看现在都睡得好好的,到了早晨便是横七竖八了。
想着自己不在他们身边的时候的小可怜样,陶宝心里不是滋味。
以后,她不会再离开他们的……
翌日清早,六小只被秋姨送去学校,陶宝在家里收拾六小只的那些玩具,乱得很。
手机在桌上响起来,她走过去,看到手机屏幕的来电,迟疑了下,接听,“喂?”
“陶宝,你搞什么鬼?请假请到西伯利亚去了么?你还来不来上班了?”张敏尖锐的声音传来。
“我现在就去!”
挂了电话,陶宝思忖,sk电视台她并不想去,可她很清楚,自己的来去不是随心所欲的,她就算是想走,司冥寒也不会放人。
去哪里都是在京都,在司冥寒的掌控之中。
陶宝去了sk。
张敏看到她,淡淡地一瞥,说,“你就算是上面有人,也不要想着在这里混日子,这是对别人最起码的尊重。”
“……是,以后不会了。”陶宝想,我上面有人?谁啊?难道说的是司冥寒?
不能够吧?
sk的人都知道这家电视台是king集团掌权人为武盈盈买的……
下班的陶宝走出电视台,往地铁赶。
在边走边想着家里还有多少奶粉,是不是又要买的时候,一辆车飓风一般在身边停下,吓得陶宝身体抖了下。
待看清敞篷保时捷里坐着的戴着黑色墨镜的人是谁时,脸色顿时拉下来。
转身就走人。
然而刚抬起脚,手臂被扯住,下一秒——
“啊!”车门未开,陶宝直接翻了过去,倒栽葱地倒在了副驾驶上。脑袋抬起,涨红着脸,愤怒,“司垣齐,你神经病啊!”
“去哪儿了。”司垣齐面色不变,问。
“要你管?”
司垣齐伸手,一根手指抬了下她的下颚,“你说呢?”
陶宝才不要被她碰,扭开脸,“你别乱碰我……”
刚拍开司垣齐的手,整张小脸就被司垣齐给掐住,脸陷入他的掌心,甚至是掰了过去,强迫着面对司垣齐。
“嗯!”陶宝清丽的眉头皱着,脸色难看。
“确定不说?”
“……我去乡下祭拜我奶奶,行了吧!”
司垣齐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的眸子,更不可能看到里面的情绪。
须臾才松开手。
陶宝不悦极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能不能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用你提醒我,记着呢。”司垣齐转过脸看着她,“你可以下车了。”
“……”陶宝对于这样跳跃性的转变,不由愣着。
“怎么,你不会以为我是要送你回家吧?”司垣齐问,带着戏谑。
陶宝咬牙,谁那么以为了?这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什么话都不想说,转身打开车门,下车。
“对了,我想起来个事情,下个星期,不知道哪天是司冥寒母亲的忌日。如果他去了sk,你还是避开他的好。”
陶宝错愕地看着他。
“不用客气。”
陶宝冷眼,谁谢他了?不需要他假好心。
本来想甩手将车门关上的,但是看司垣齐如此可恶,她干脆不关了。不仅不关,还将车门拉开到最大。
就站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司垣齐并没有不高兴,只是挑了下眉,伸出他的长腿,越过副驾驶。
陶宝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利用自己腿长的优势,脚勾住门把,轻而易举地将车门关上了。
然后在陶宝气结下,扬长而去。
陶宝收回视线,出神,下个星期是司冥寒母亲的忌日?这说明司冥寒这段时间的情绪是极其不稳定的。
既然如此,廖熙和还让她去司家吃饭?这是要害死她么?
要是被司冥寒知道了,她还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虽然司垣齐这个人的人品不怎么样,但不得不说这次他的提醒很重要。
要不然她一个不留神触及到司冥寒的逆鳞,想想都头皮发麻。
接下来的两天,廖熙和又给她打电话了。
陶宝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她是不会去的。
干脆不接电话。
可廖熙和很是坚持,陶宝只有无奈接听,“我说了,我不会去吃饭的。”
“小宝,是不是妈妈做错什么事让你生气了?妈妈向你道歉,行吗?”廖熙和的声音带着恳求。
陶宝无奈地叹了口气,问,“你知不知道下个星期是司冥寒母亲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