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这头,舒浅浅得知傅昌兴的那东西居然萎了,对他更是嫌弃,压根没打算留下来照顾他,表面温柔贤淑,等他睡着后就把他一个人扔在医院就走了。
傅昌兴凄凉地躺在病床上,好不容易睡着,又反复做着在女人面前难以重振雄风的噩梦,吓得顿时从梦里惊醒。
他惨白着一张脸去碰了碰身下的物件,察觉没有反应,心都凉了半截。
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他吓了一跳,立刻收回手戒备地望了过去:“谁?!”
门一下子从外面推开,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双手插在白大褂两侧的口袋里走了进来:“夜里查房,你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说着就走到了病床边。
“医生……”傅昌兴脸色一僵,有些难以启齿。
就在这档口,男人突然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倒扣过去闷进被子里,对着他就是一顿不遗余力的拳头招呼下去。
傅昌兴整个人都是蒙的,反应过来拼命开始挣扎,却压根没法挣脱男人的桎梏。
因为闷在被子里呼吸困难,身上的疼痛更加清晰地传达到大脑皮层。
就在傅昌兴以为自己这条命快要交代在今晚的时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把他翻转回来。
傅昌兴在求生欲的驱使下,赶紧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抽出空来,他赶紧问男人话,想要稳住他:“谁让你来的?”
男人看着他狰狞的面部表情,想起江阙的吩咐,冷笑一声,猝不及防地伸出手,对着他的命根子上用尽全力摁了下去。
傅昌兴瞳孔瞬间扩张到了堪称恐怖的地步,他面上抽搐一下,刚要惨叫出声,男人已经眼疾手快地把被子塞进了他的嘴里:“以后不要惹上不该惹的人,懂?否则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傅昌兴痛得浑身止不住地痉挛,眼底迸发出滔天的恨意。
然而他也没能支撑多久,很快就晕死过去。
男人确定他的那根东西已经废了,探了下他的呼吸,确定人还活着,把人随意一裹,满意地擦了擦手,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傅昌兴恍然间有种不知道今夕何年的错觉。
身上密密麻麻传来的痛觉立刻让他记起昨晚让他痛不欲生的一幕幕场景。
傅昌兴表情一变,立刻掀开被子去查看身下的命根子。
然而无论他怎么碰那东西,始终都没有反应。
傅昌兴面如死灰地瘫坐回床头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究竟是哪个杂碎,狗胆包天居然敢对老子下此狠手!”
脑海中不期然冒出昨晚那男人不经意间说的那句话,让他下次别再招惹不该惹的人。
不该惹的人……
傅昌兴头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昨天在凌家对他百般羞辱的鬼月,他最近得罪的人,真要论起来,就是这个臭婊子。
这么说来,昨晚对他下手的一定是傅凌霄那个小杂种跑不了了!
不过是个女人,甚至他压根都没得手,反而还被那个贱人教训了一顿,傅凌霄居然下手这么狠!
“傅凌霄,是你要把我逼上绝路的,那就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了!”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傅昌兴立刻给舒浅浅打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