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连奕觉得无聊,但也不会找苏尘这二傻子一起玩。
他从沙发上起身,上了二楼。
陈妈刚还完拖鞋准备下楼,就碰到了他。
“不好意思,北连太子爷,你的房间不在二楼,是在一楼的客房。”
“我就要睡二楼,视线好空气好。”北连奕一把将陈妈扯开,径直踏上楼梯,迈入二楼主厅,走到主卧门口时候。
他顿住脚步,耳朵贴在房门外听了听:“在里面干什么呢?不会恩爱吧?”
这可不行。
在他眼皮底下做那种事,他可是会留下心理阴影。
以后他若是碰顾易柠那丫头,就会想到她在傅寒年身-下绽放的模样。
傅家门板的隔音效果极好。
他什么也听不见。
气急败坏的他,索性抬起一只脚。
往房门用力踹了一脚。
砰——
一声巨响。
主卧的门应声倒地。
他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撩了一下自己的刘海。
只见主卧的大床上。
顾易柠穿着一条吊带白色蚕丝睡裙,跨坐在傅寒年的身上,两只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前。
看到这一幕,北连奕脑子轰然炸开。
错愣的望着床上的男女。
顾易柠一头乌黑的长发落在白皙的肩膀处,虽是背对着他,看不清她的容颜。
但她婀娜的纤细倩影,像是覆着万古风情,柔媚蛊惑。
没有人不会为了她,而疯狂痴迷。
可看她的姿势,似乎在跟傅寒年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还是她在主动。
那个男人只负责在床上躺着就好。
哇靠!
他的三观炸裂了。
傅寒年何德何能,娶到如此体贴又娇媚的老婆。
北连奕紧紧的攥着拳头,然后将地上那踹倒的门扶起来。
然后缓缓合回门框里。
这么热血沸腾的一幕,他们在房间里慢慢做就是了。
北连奕气的抓狂。
他更不可能如此没风度冲进房间去把他们俩分开。
他只能匆匆下楼。
气冲冲的奔出大厅。
对着院子里另外一颗景观树,用力一拳。
砰——
树倒了,直接拦腰劈落,比苏尘劈倒的那一颗断的更加惨烈。
苏尘看到他气冲冲的过来砍树。
忙走过去,看了一下那棵树断裂处。
的确比他的力道更猛,更加利落干净。
这就是他输的地方吗?
北连奕余光瞥了一眼苏尘这傻子:“你看这棵树干什么?”
“你怎么了?我劈树也就算了,你瞎凑什么热闹?”苏尘抬眸问他。
北连奕:“只许你发泄还不能我发泄啊?”
从外面回来的厉风和温寻小七等人,看到院子里那两颗一一对称倒下的景观树,在门口顿住脚步。
厉风:“家里的树招谁惹谁了?”
温寻:“……”没吭声,永远一副事不关己的淡定脸。
小七:“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的,他们俩这么厉害,我们问了会不会被打死?”
楼上主卧。
砰——
那扇被合上去的门因为门栓损坏,根本靠不住,直接又倒回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从傅寒年身上起来的顾易柠撩了一把自己乌黑的长发:“这家伙太能拆了,我心疼这扇门。”
傅寒年缓缓从床上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刚才那一幕就足够他喝一壶的了,门不坏,怎么让他看到刚才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