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灵儿……真的是你的妹妹么？”唐小柔抬起头，问道。
“你觉得呢？”方羽问道。
“我觉得……她跟你真的很相似，我看到她，感觉就像看到你……虽然你们容貌没有多少相似，可那种感觉……就是很明显。”唐小柔咬了咬唇，答道，“我真以为……她是你妹呢……”
“她不是我妹，我没妹。”方羽答道，“你之所以会感觉她与我相似，是有原因的，不过比较复杂，我就不告诉你了。”
“……原来如此。”唐小柔缓缓点头，又问道，“那你的事情……做完了么？”
方羽微微眯眼，说道：“大多数事情都做完了，但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搞定。”
如今，诸多仙界降临者，还有藏在墟内的那些家伙都已经清理干净。
诸多被存放在墟内的人族传承，只要方羽想拿，随时可以取走，不会有任何阻碍。
但对方羽来说，首要的事情还是找到天帝经！
尤其在与阳尊和卓古大帝交手过后，他更加迫切地想要找到天帝经！
他想要提升大道法则的品阶！
“我有没有能……”唐小柔话没说完，就闭上了嘴。
她知道自己没什么能帮到方羽的地方。
“你好好休息吧。”方羽说道，“现在你是绝对安全的，不用担惊受怕。”
说完，方羽就要转身离开此地。
但他转身前，看到了唐小柔脸上的失落。
想到唐小柔会遭遇这么多的危险，很多时候其实跟他也有关系。
方羽内心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唐小柔，说道：“其实你可能帮得上忙，给我提供点思路什么的……”
“好！”唐小柔双眼放光，抬起头。
“我要找的东西叫做天帝经，是一位很厉害的人留下来的毕生心血。”方羽说道，“目前我完全没有头绪，不知道它会出现在哪里。”
“天帝经？我怎么……这，这是一本经文么？”唐小柔问道。
“听名字的确会是一本经文，但也不一定就以经文的形式存在。”方羽答道，“可能存在于石碑之中，又或者在一块玉佩内……总之，它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所以才会这么难找。”
“天帝经……”唐小柔美眸闪烁，小声反复念着这个名称，似乎在努力回忆。
方羽倒没对唐小柔抱有希望。
唐小柔就算修炼了也只是个很弱的修士，怎可能接触到天帝经这等存在？
之所以在唐小柔面前提起，不过是想给唐小柔一点参与感而已。
“你好好帮我想想，我得继续去找了。”方羽说着，就要离开。
“别……你先别走！我……想起来了！”唐小柔猛然站起身，抓住方羽的手臂，说道，“几年前，我跟我哥参加了江南的一场收藏家拍卖会……在这场拍卖会上，就有一块巴掌大的石碑被拍卖！石碑表面刻了三个古字符……通过解析，好像，好像就是天帝经三个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