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官小熊的情绪因他那一番话,各种滋味在心口翻江倒海,而许钦珀狭长的黑眸锐利深邃,岑冷薄削的双唇勾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弧度,十足的为她的自取屈辱而冷嘲。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室内死寂一片。
猛地灯光一闪,室内乌黑一片,从外间传来了卫兵们‘又停电啦’的喊声,喊声从远及近,脚步声蹬蹬的跑至门口,卫兵轻敲门道:“长官,要发电吗?”
“不用。”
许钦珀道。
官小熊转身想出门,黑暗里他的身影从后欺近,猛地把她扔上了床。
官小熊紧咬了唇咽下猝不及防而至的惊呼,抬脚胡乱踢去,两只大手猛地掐住她脚腕,硬生生被抬高制在他肩膀上。
下一秒,他干燥的手指已经勾在她裤腰上,用力一拉,她臀部一凉。
黑暗的空间里,流动的一切,像是默片里进行着一场力量悬殊的争斗——或者连争斗不算,他太过强悍,她连反扑的机会都没有,轻易的被他压制在身下,双手被反剪着高举在脑后,半点动弹不得,仿佛只能做待宰羔羊。
直到他的火热从上欺下抵在她下身,她心悸慌乱的差点哭出来。
一丝淡薄的月光突破黑暗,洒进室内,安静的流动着,游移至他苍白却强健的躯体。
坚=挺的火热在她下身缓缓研磨,不同于他的暴戾的为人,恰恰相反,它在极尽挑逗,力图顺利入港而撩拨着她敏感的私密。
官小熊侧过头去,喉间的呜咽都埋进软枕里。
“转过头来。”
他沙哑的嗓音近在咫尺,一手强制的扳过她头,面向他,继而俯身嘬住她耳垂,一点点的舔-弄,舌尖在耳廓不时扫刷过,温柔又霸道。
官小熊浑身战栗,复杂的情绪交错在蜡白色的面孔上,双眼紧阖、浓密的睫毛乱颤,眼角渗出泪珠,好像一直在煎熬中。
她死咬着的唇半点声息都不肯泻出,不管求饶还是咒骂——那多半被他当做**的佐料。
他看着她不讨喜的面孔,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隐隐作痛。
而身下,她的身体那么美好,白色背心在挣扎中吊在胸口,一对柔软在胸衣里半隐半露,白嫩光滑的肌肤有热水冲刷过的粉红,腰肢苗条、臀部线条妖娆绮丽,平坦的小腹上,凹处的肚脐小巧玲珑,向下延伸勾勒出神秘的黑丛……
一切都让他的冲动无法压制,只想制在掌下狠狠蹂-躏。
在性-事上,他对她从不暴戾过,除却她逃跑被抓回的那次。
在他眼里,她的脾气暴躁起来,像只随时咬人炸毛的小兽,而光-裸下的身体,暴露出的是女性的阴柔美好,美好的如同毫无杀伤力的瓷人一般,他半点不舍得伤了她。
微凉的手指裹着他爱恋又温柔的目光,沿着曲线,在她裸-露的肌肤一下下划过,偶尔轻挠,偶尔划圈,凌迟的温情像是要把时光都停滞下来。
紧密挨着的下身,在静谧中摩擦出淫-靡的声音,渐渐由干燥转化为湿糯,官小熊额头上渗出薄汗,脸颊上是潮热的绯红,身体不可抑制的战栗,仿佛除了战栗,再无路可选。
“许钦珀,你跟多少女人做过?”
官小熊突然开口问道。
许钦珀的手指一顿,讶异的望向她,黑眸中不加掩饰的温情和深深的爱-欲。
“混乱的私生活,不会给我传染上什么疾病吧?”
不待他开口,她毫不留情讥讽着,意图激怒他,阻止这让人恼火的过程——她情愿他在这事上,只顾他痛快,不管多暴虐,都不要让她感受到半点可耻的欢愉。
许钦珀一愣,黑眸沉沉,却在下一秒平静无澜。
她的身子猛地被翻过去,一条腿被曲着扳住,他的火热毫不迟疑挤了进去。
鼓胀的酸痛从敏感处蓦地席卷而来,她忍不住全身绷紧,喉间发出疼痛的呜咽。
而许钦珀接下来的动作,却不是她想象中被激怒后的暴虐,反而,及其缓慢的深入浅出,一点点占有,一寸寸撩拨她战栗的内壁,带动她粉臀的无声慢摇,而他的唇游移在她后背,如羽毛般轻轻掠过,四处点火……
“许钦珀……你混蛋……”
她抽噎着骂道,脑袋埋进薄毯里,肩膀颤抖着,凌迟般接受他的温柔占有。
许钦珀一声不吭,身体的本能渴望着强烈快感后酣畅淋漓的释放与宣泄,而心底的清明迫使他压制下渴望,徐徐进行这一切。
此时月光彻底冲破黑厚的云层,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在室内倾泻一地,打下一片片斑驳陆离。
床上交叠的人影在月光里清晰可见,不曾停歇的动作下,是偶尔的闷哼、黏腻的喘-息、破碎的抽噎、淫-靡的水渍声……
男人光裸的脊背在光影里蓄着野性的力量,线条健美紧致,突然停下动作低哑道:“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受不了就赶紧出来。”
她闷着声低噎道,颤抖的肩膀透露一丝心神摇曳。
“……一起。”
他身子一沉,双臂张开,十指从后扣住她十指,腰部猛地发力,抛却先前的温吞,狂风肆雨般捣弄起来。
急促的喘-息和狂躁的抽弄声音在暗夜里直透人心,拨动着她内心深处可耻的快意,最终她颤抖的双肩在一阵僵硬中的痉挛后,浑身瘫软下来。
此时夜又暗了下来,窗帘缝隙中,外间浓雾层层弥漫漾开,又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
许钦珀短暂的失神后,身体松懈下来,潮湿的脑袋哄在她耳侧,低糯愉悦的笑道:“你尽管那么言不由衷……我总有法子制了你。”
官小熊歪着脑袋,面孔上泪痕点点,他刚说完,她眉角一跳,紧紧的闭了眼,强迫欢愉后心底泛起的茫然里夹杂了被生理本能屈服后的羞辱,可当所有的期待都如肥皂泡般在风中破裂,绝望之后便只剩下面对现实,那点羞辱,似乎都逐渐被异样的欢愉所替代……
她失神的脑海里,莫名的就充斥着这样的歌曲:一波还来不及,一波早就过去,一生一世如梦初醒……
直到许钦珀的身体抽离,官小熊才回了神,她随手拿衣服遮掩了身体,进了浴室。
坐在马桶上,尽量叉开大腿,让粘稠流出体外。
许钦珀不会给她任何避孕物品,官小熊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尽量免除更多的伤害,她摸着黑刚出了浴室,眼前霍地明亮起来,突然的来电,刺激得她下意识伸手挡在眉处眯了眼。
同样的,许钦珀也皱眉眯眼,嘟囔着骂了几句,待官小熊上了床躺下,他又关了灯也摸上了床。
许钦珀发泄过一次,心情舒畅起来,贴在她后背揽了她腰肢,低低道:“都做了好多次,怎么就不见怀过?”
官小熊纹丝不动,亦无应答。
“要不……找医生看看?”
许钦珀面孔上闪过困惑,扳着她肩膀不依不饶的询问道。
“照理,我是没问题的……给你查查?一个女人养不出子嗣,总归是不好。”
他故意刺激道,伸手摸摸她嘴唇,她的鼻息暖且柔的扑打在他手上,痒痒的,特别心安的感觉。
反复几次,许是他察觉她故意死不开口、视若无睹。只觉意兴阑珊,便不再询问,低低发出一声喟叹后,松开她腰肢,四平八稳的趟在一侧,阖了眼。
第二日许钦珀起床之时,下意识摸摸身侧,空空如也,他心里突的一惊,睡意完全消匿,蓦地坐起身,室内静谧,也并未听见浴室里有动静。
“阿七——”
他对着窗口大喊,刚出声才想起阿七还在养伤中,又讪讪的穿衣下床,听见窗口一阵脚步声,有卫兵问道:“长官,有吩咐吗?”
“官……算了,你去忙吧。”
许钦珀边趿上拖鞋,边摆手,出了门就见那卫兵还没离开,见他出来,才道:“长官,官小姐同尼雅去坝下那道河里洗衣服去了。”
许钦珀皱皱眉头,又听他说道:“我派了人跟着呢。”
许钦珀拉拉衬衣,唔的应承了一声,随后下了台阶。
从许钦珀的‘官邸’出来就是一条不大宽的水泥路,沿着水泥路向下走几百米,坝下有一条河流,此时官小熊赤着小腿,坐在石头上抱着膝盖看尼雅洗衣服,不时添把手。
河流对面是不高的山坡,偶尔遍布一块树林,偶尔是裸=露着的黄土,官小熊不时瞧瞧那里,葡萄黑的眼眸发了怔。
这里和云南家乡傍山的小镇相差无几,愈发能勾出浓郁的思乡情结。
突然眼前一动,官小熊指着山坡树林里偶尔闪现的士兵,讶异得问尼雅:“尼雅,那些兵不是同盟军吧?”
尼雅定神瞧了瞧,毫不在意道:“地方部队。”
“啊?”
“政府军地方部队。”
尼雅撇撇嘴巴,有点气恼,沾着皂沫的手指在阳光下闪闪亮亮,对着自己肩头比划几下道:“这里,那个叫什么……是太阳标志……”
在脑袋上比划几下又道:“头顶有布包钢盔……”
又指着山坡道:“他们占了很多地方,不好,阿七说。”
官小熊见她模样娇痴可爱,忍不住替她抹掉发迹上的皂沫。
官小熊倒是知道彭主席前先年因为被下级叛变,无奈离开果敢,后来才在女婿林主席的帮助下杀回来,但是经此一变,被政府军寻了空子,占领了果敢好多军事制高点。
如今大刀阔斧禁毒、同时致力经济作物更替的彭主席虽为华人敬爱崇拜的果敢王,但控制领域也仅在老街、清水河和附近一些山区。
官小熊不大想得通的是政府军竟然是那么明目张胆的驻扎在山上,心里一阵没缘由的不安。
她垂下头,赤脚在水流里的石头上蹭了蹭,聊胜于无道:“阿七说什么你都信啊。”
她半天没等来尼雅的回答,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尼雅耳后一片酡红。
尼雅察觉官小熊的目光,飞快的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低垂下头,快速的揉搓衣物,嘴巴里若有若无的嘟囔了几句:“……阿七说女人没啥必要理会政治的……”
官小熊还在为尼雅先前的那一眼回视而发愣,片刻后她小心踩着石头保持身体平衡,附在尼雅耳边低低的问:“尼雅……你谈恋爱啦?”——尼雅先前的那一眼,黑黝黝的眼睛闪烁着不同平日的欢愉光彩,似嗔似喜,而淡黑肤色泛着红晕、在水波的映衬下也似乎在闪着流光溢彩,完全是少女情窦初开的小儿女姿态。
官小熊自从病愈后就听尼雅说过,许钦珀叫尼雅去照看阿七,难不成促成他们是许钦珀有意为之?
纵使许钦珀千不好万不好,官小熊倒是打心底认为叫淳朴的尼雅跟了活泼的阿七,是件喜事,所以开口的语气就分外惊喜。
“哪有啦……”
尼雅的脑袋因为害羞差点低到水流里,又急急的辩解道。
“说什么悄悄话呢?”
突兀的声音从坝上传来,官小熊神情一变,低下了头。!--over--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