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阴暗古旧的庙堂内只剩下程漠与这男子两人。
男子走上前来,蹲在程漠面前,笑了一声道:“本以为有机会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截阳功,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与程盟主见面,应该说一声久仰大名了。”
程漠正在尝试著用内力冲破被封的穴道,喘一口气问道:“你是水月教教主?”
男子面上覆盖的面具并不会随他表情而动,无论何时,程漠看过去都是冰冷一张青铜人面,只是露出了眼睛来,一双漆黑眼珠甚是幽暗。
男子听闻程漠的问题,笑著应道:“水月教只是西南边陲一个不起眼的小教派,没想到程盟主也曾听闻,是否该说一声荣幸之至呢?”
程漠说道:“你果然是魔教教主!”
男子道:“不错,请容许在下自我介绍,我乃水月神教教主舒长华。”
“舒长华?”程漠重复著他的名字。
舒长华笑道:“程盟主请记清了,你我以後还有再会之期。”
程漠听他语气,竟似要放过自己,不由疑道:“你……”
舒长华道:“今日便算了,想必程盟主也不愿摆出这副与我说话,不如……”舒长华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弹了弹程漠腿间软绵阳`物。
程漠这才注意到舒长华一双手都戴著黑色的手套,看不到原本的皮肤。
却不料舒长华手指碰触到程漠阳`物,说了一半的话猛然顿住,而是直接伸手将那物握在手心,语气疑惑道:“淫心蛊?”
身体最私密之处,被人如此反复碰触挑弄,明明已能觉得快感阵阵袭来,却是始终无法硬起来,程漠心里多少明白是因为血契的缘故。
然而舒长华的这番碰触还是使得程漠脸涨得通红,怒道:“放开!”
舒长华听若未闻,竟用指尖轻轻拨弄程漠阳`物顶端,直弄得那处溢出水来。虽然隔著手套,程漠还是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温度,忍不住仰起头喘息不已。
突然,程漠看到从舒长华的指尖钻出来一条细长的虫子,扭动著身体,缓缓将头探到程漠阳`物顶端的那处小孔。
程漠顿时惊惧不已,却又无法动弹,只能惨白著一张脸眼看舒长华将那虫子送进了那细小的入口。
虫身极细,钻进去并不见得痛,只是带来苏苏麻麻的可怕快感,激得程漠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嗯……”一声呻吟出来。程漠想要挣扎而不能,被那酥麻感觉折磨著,眼角几乎落下泪水来。
过了片刻,舒长华将指尖送到唇边隔著手套轻轻咬破,然後将那虫子诱了出来,复又钻进了手套里面的手指尖。
程漠此时已是死过一次般,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头发和身上全部被汗水湿透了。
舒长华却叹道:“果然是淫心蛊。”
程漠并不知道什麽是淫心蛊,只能猜到与自己身体这副模样有关,说不定也与那血契有关。他缓缓平复著呼吸,冲破穴道的努力也因为中途被打断而白费了。他不知道舒长华还要做什麽,只想著舒长华刚才说要放过自己,隐隐盼望著他能就此收手。
却不料舒长华突然伸出手来放在程漠面前,道:“既然如此……”
程漠只见到舒长华将那只手的袖子微微拉高,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然後伸手取下头上束发的簪子,用尖端对准了手腕,缓缓划出一条血线。然後用另一只手捏住程漠下颌,强迫他张开了嘴。
程漠惊恐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著一滴血珠从舒长华手腕落下,滴进了自己嘴里。
血珠一滴接著一滴落下来,舒长华说道:“程盟主,机会难得,下一次吸魂术对你来说怕就不能见效了,千载良机,我若是放过了都怕天理不容,只能委屈你了。”
血水落进嘴里,越积越多,程漠不由自主咽了下去,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舒长华道:“看来你也是知道淫心蛊的效果,说来也是,云香那麽费力也没能使你硬起来,看来正是有人用血喂过了你身体里的蛊虫。”说到这里,舒长华凑近了程漠耳边道,“程盟主,在下可否问一句,那人弄得你可舒爽?”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因为屈辱和羞愧,竭力强迫自己想要冲破穴道,全身真气几乎逆向而行,眼看著就要走火入魔。
舒长华伸手指连点了程漠身上几个大穴,阻断了他的运功,然後撕了衣摆缓缓绑住手腕伤口,道:“程盟主不必如此激动,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我与那人,谁弄得你比较爽。”
程漠只觉得全身一股热流缓缓流淌而过,他知道是刚才喝下去的舒长华的鲜血起到了作用,本已躁动许久的身体总算是有了反应,在舒长华的目光下,阳`物逐渐硬`挺起来。
舒长华突然笑了一声:“程盟主,开始急不可耐了麽?”
程漠重重喘息著,对舒长华说道:“舒长华,大家都是男人,你放了我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何必坐这等龌龊事情折辱於我。”
舒长华伸手握住程漠阳`具,抬眼看他道:“程盟主,你应该心里有数,此刻我就算放了你,你也会急不可耐抱著我求我上你。蛊虫刚刚见了血,正是兴奋的时候,我若不与你交`媾,你怕是会精道堵滞活活憋死。我只是想帮你。”
程漠突然大笑两声,“帮我?你不如一掌杀了我。”
舒长华停下手上动作,看著程漠屈辱的表情,忽然抬手用麽指抹掉他眼角一点湿润,然後那只手指轻轻摩挲程漠的嘴唇,舒长华叹道:“程盟主,你露出这副模样,我怎舍得杀你,要杀你,也是用它来杀。”说著,一只手指著自己胯下,那处竟已是高高翘起,将裤子顶出一个弧度来。
舒长华慢条斯理解开裤子,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光是看你的表情,我就能硬起来,不愧是统领中原武林的程盟主。”
话说完,舒长华已将自己阳`物坦露出来,他那物竟长得如同雕刻精致的玉势一般,莹润白`皙,修长端正。当被舒长华用覆盖著黑色手套的五指握住之时,更是仿佛上好的美玉一般。
舒长华跪在地上,双手握了程漠双腿,大大分开然後用力一拉,让他腿根垫在自己膝上,屁股则被抬高,腿间风景顿时一览无余。
舒长华握著自己阳`物,凑近程漠腿间挺翘的东西,将彼此硬`挺顶端相触,龟`头与龟`头缓缓摩擦起来。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不已,嘴里不断吐出呻吟,不再徒劳企图让舒长华放过他,却仍是觉得眼前景象太过淫靡,於是闭上了眼睛。
然而眼睛看不到,触感却更是明显,同样是坚硬而又柔软之物,彼此摩擦使得全身都酥麻起来,身体越发软绵无力,而只下`体越发肿胀坚硬,顶端淫`水长流,将舒长华整个龟`头也都沾湿了。然後他感觉到对方的顶端抵著自己茎体缓慢往下滑去,在卵囊上轻轻顶撞。
舒长华的力道与速度都掌握得掐到好处,一遍一遍的戳刺使得程漠情`欲高涨,而挺立的前端和不断收缩的後`穴都显得空虚孤单起来,他自己又动弹不得,不能碰触,全身紧绷著被快感狠狠地折磨。
舒长华双手托住他臀`部抬高,看他前端溢出的淫液一直落到後面,将那穴`口周围一圈都已经濡湿。後`穴正翕张不断,似乎想将流过的淫液全部都吸进去一般。
舒长华轻笑一声,“盟主,你可曾见过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如此淫`荡,你莫不是靠这诱人的淫`穴征服了中原武林?听说云阳道派的子霄道长武功已臻化境,也唯你命是从,不知道他是不是见识了你这淫`穴的功夫,欲罢不能。”
程漠没有料到舒长华会在此时提到子霄,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身体一僵,後`穴用力一缩,从里面流出透明的肠液来。
舒长华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也不由微微一怔,看向程漠羞愤交加的那张脸上,心里猜测著程漠反应的由来。他一边将一只手指伸进程漠後`穴,一边问道:“程盟主难道对子霄道长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想法?”
程漠的後`穴因为前一天才经过子霄的开拓与滋润,此时轻易便容纳了舒长华的手指。
舒长华见程漠双眼紧闭,嘴唇也咬紧了似乎什麽话都不准备回答,於是也就笑笑,自言自语道:“罢了,程盟主什麽都不肯说,我也就随意猜猜。你这绝妙地方到底有哪些人进来过?子霄?念悲?哦,我听说华山派商与衡是出了名的风流豪侠,胯下功夫定然是极厉害的,不知道程盟主是否与他切磋过?”
舒长华说著话,将手指伸进去了三根,略有些粗糙的手套布料摩擦得程漠肠道嫩肉阵阵发痛。舒长华却仍是开始抽`插,逐渐加快著速度带来阵阵濡湿水声。舒长华将手指抽出来时,手套已经被完全湿透了,他用手指抚摸程漠的脸和嘴唇,惹得处处水色泛滥,舒长华说道:“人都说美豔不可方物,程盟主在我看来,却是淫`荡不可方物啊。”
程漠无论舒长华说了些什麽,都一概不回应。然而身体是诚实的,舒长华的淫词秽语说出口来,程漠反而更加兴奋了,後`穴不断地收缩,既感到排斥又忍不住有所期待。
程漠知道是因为血契的原因,或者说是因为舒长华所说的淫心蛊的原因,可是他完全无法抵抗,从心里来说,他更宁愿如今处在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境况,若舒长华真放了他,他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求著舒长华上他。
舒长华将自己的阳`物顶端抵住了程漠的後`穴,却在洞口缓缓划著圈不肯进去。
程漠张开嘴大口喘著气,他知道舒长华在逗弄他,前端已经涨得发痛了,偏偏舒长华碰也不肯碰一下;而後`穴空虚难耐,急需被狠狠填满,他却又偏不肯进去。
舒长华突然一手撑著身体趴在程漠上方,靠得近了,程漠能感觉到舒长华面具上的冰凉气息,而且能闻到他身上一股妖异的香味,程漠形容不出来,像是某种植物,味道淡而特别。
舒长华埋下头,用冰凉的面具去碰触程漠的乳`头,那乳`头受了激,立即高高挺立起来。
舒长华换了手指,中指和食指夹著乳`头往外扯,而大麽指则用力往下按,玩弄得程漠两边乳`头都肿胀起来。
很突然的,程漠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像是被什麽东西覆盖住了。程漠起初没有明白过来,後来闻到一阵香味,才知道是舒长华将自己的面具盖在了他的脸上。
程漠睁开眼,发现视线被青铜面具遮住了。舒长华并没有将面具照著形状覆盖在他脸上,而是只将他的眼睛盖住了,鼻子和嘴唇仍然露在外面。因为没有贴合,所以程漠能借著缝隙看到外面的光线,却看不到舒长华的脸。
舒长华用手指捏住了程漠的下颌,这回不再隔著一层布料,而是真实的皮肤想贴,程漠感觉到对方的指尖一片滑腻。
紧接著,舒长华埋下头来吻住他的唇。
程漠紧闭牙关不开,舒长华就耐心地舔舐吸`吮他的唇,时不时用舌头扫过程漠闭紧的齿列。等到程漠终於忍耐不住放松之时,舌头探进了他的嘴巴里面,卷著他的舌头开始用力吸`吮。
程漠从面具与鼻梁的缝隙,刚好只能看到一个白`皙削尖的下颌和一张色泽柔和的嘴唇。程漠一时间看得有些怔愣,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在迎合舒长华,与他深吻起来。
舒长华从他嘴里撤了出去,轻笑道:“你啊……”
说完,又埋头去含住他一边乳`头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