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当年也是江南首富,自当家人被慧寂杀死之後,家境一落千丈。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家後人如今重现中原武林,仍是摆出一副富贵人家的姿态,给全江湖所有青年才俊都去了邀请函。程漠那张邀请函据说还是镶了金的,如今放在临渊城武林盟,成都这边只送了张拓本过来。
程漠看了邀请函,皱眉道:“此时比武招亲,江家的目的未免也太明显了。”
子霄道:“江家小姐想要招得贤婿,替父报仇。”
程漠摇摇头,“天下有几个人是慧寂对手,未免想得天真了些。”说完,程漠对子霄道:“我想去趟江南。”
子霄淡淡问了一句:“参加比武招亲麽?”
程漠忍不住脸色微红,“当然不是。江家财力雄厚,那些落魄表象也许是当年江家孤儿寡母做给人看的,此次要比武招亲,定然要倾尽全力。依我看,江湖中会去的人不少,说不定……慧寂也会去。”
程漠越说越不心安,道:“我一定得去一趟。明天就从成都出发。”
子霄问道:“要我陪你去麽?”
程漠听子霄这麽一问,话到嘴边不由一顿,看了看站在身边的武林盟弟子,才说道:“你若能陪我去自然是最好。”
子霄道:“那就去吧。”
第七章
程漠与子霄说好,骑马从成都出发,赶往苏州。距离比武招亲还有月余,时间尚且充裕。能与子霄这样纵马江湖,程漠心境也不由豪迈起来。
只是在路途中,因为过了十五日的期限,淫心蛊苏醒过来,引发了血契。
那时天色已晚,两人打算在树林中过夜。
子霄刚生好火,从背後被程漠抱住,听到程漠吞吞吐吐说道:“我……”
子霄感觉到程漠腿间翘起的阳`物正抵在自己背上,伸手拉住程漠一只手腕,另一只手伸到背後,握住程漠臀瓣用力一捏。顿时听到程漠粗喘一声。
因为是荒郊野外,程漠不便脱光衣服,只脱掉了裤子,光裸著两条长腿,而腿间风景则在衣摆掩盖下若隐若现。
子霄後背倚在树上,程漠依靠在他身上,将脸埋在他肩头,子霄一只手伸到程漠衣摆下,抓住他下`体轻轻搓`揉,程漠只能无力搂住子霄喘息。
程漠被子霄用手抚慰著,始终觉得不满足,忍不住晃了晃臀,道:“子霄,快进来。”
子霄伸手在程漠臀上打了一下,听到树林中响起一声脆响,程漠顿时难堪地红了脸。子霄拉著他手臂让他抱著树趴好,将屁股高高翘起来,一手掀起他衣摆,一手拿出自己阳`物,握住了将龟`头抵在穴`口。
虽然肠壁因为渴望已经溢出淫靡的液体,但是没有经过扩张,程漠仍是觉得有些紧张,只感觉到子霄粗大圆润的龟`头刚顶进来便卡住了,被穴`口牢牢裹住动弹不得。
子霄道:“放松。”
程漠吸一口气,尽量放松後`穴,虽然很疼,但是那根东西缓缓进去时,仍是带来难以言明的满足感。
子霄开始徐缓的抽`插。
这一次的交`合,子霄并没有太折磨程漠,伴随著暗黄的火光,动作轻柔而舒缓。两个人都有些沈浸其中,比起疾风暴雨般的抽`插顶撞,更令程漠心醉。
等子霄在程漠体内射出阳精,程漠也呻吟著将粘稠精`液全部射在了身前树干上,双腿都有些站立不稳。
子霄突然从身後将程漠抱起,走到火堆边上坐下。程漠则是坐在子霄身上,两人身体依然连在一处。
程漠靠在子霄肩头喘息一会儿,道:“放我下来吧。”
子霄却道:“睡吧。”
“这……”程漠忍不住动了动臀。
子霄不为所动,身体往後倚在一棵树上。
程漠头贴在子霄胸口,听著子霄平稳心跳,倒也很快睡了过去。
程漠恍恍惚惚做了个梦,梦里面出现了几张模糊的人脸,他一时也分辨不清谁是谁,只觉得身体被人侵占著,温柔而满足。
醒来时却是被子霄突然的动作所惊醒,子霄抽身离开,同时帮程漠将长裤套上。
程漠先是有些发怔,然後远远听到微弱的马蹄声在靠近,顿时惊得脸色泛白,忙不迭拉起长裤,想要绑上腰间裤带。
程漠手有些发抖,突然子霄双手从背後环过他的腰,抓住他的手帮他绑上裤带,一边在他耳边道:“没事。”
程漠听到子霄声音,紊乱的心跳逐渐平静下来,点了点头。
等程漠收拾好,那马蹄声也近了。
骑马经过的两人与程漠、子霄打了照面,双双露出惊讶表情来。
其中一匹白马上的美貌少女更是从马上跳了下来,喜上眉梢,唤道:“程漠哥哥。”
原来这两人正是之前程漠与子霄曾拜访过的玲珑山庄的主人,薛家兄妹。
薛彩儿久未见到程漠,自然欢喜得紧,而她兄长薛亭画,是个儒雅清秀的青年人,也露出笑容来,“程漠,好久不见。”
薛家与程家世代交好,程漠与薛亭画也是自幼相识。
兄妹两人都下马来,在已经熄灭的火堆边坐下来,喝口水吃些干粮。
程漠问道:“你们这是从哪里来?”
薛亭画道:“我们刚自成都拜祭亡父归来。”
程漠知道薛家兄妹的父母因为上一辈的恩怨纠葛,双双葬在了成都,於是问道:“打算回去玲珑山庄吗?”
薛亭画还未来得及回答,薛彩儿立即道:“不,我们要去苏州。”
“苏州?”程漠与子霄相视一眼。
薛彩儿笑道:“我哥要去娶妻。”
薛亭画微微红了脸,斥道:“胡说八道。”
程漠闻言,恍然道:“你也收到了江家小姐的邀请函?”
薛亭画点点头,问道:“你和子霄道长也是去江家?”
程漠道:“嗯,武林盟收到了江家的邀请函,我请子霄陪我同去一趟。”
薛彩儿惊讶道:“程漠哥哥也想娶江小姐做老婆?”
程漠笑了笑,道:“自然不是,我只是有些担心,想去一趟看看。”
薛亭画点头道:“江家大张旗鼓招亲,说不定招不到女婿,反而招了仇人去。”
都明白他这话指的是慧寂,程漠蹙了眉头,叹一口气。
四人默默坐了一会儿,程漠问薛亭画道:“不知你怎麽会对这比武招亲感了兴趣?”
薛亭画道:“我自然不是冲著江家小姐去的。传说中江家富庶无比,家里各种奇珍异宝不计其数,我只是想去见识一下。”
薛家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富贵世家,薛亭画会对此感兴趣,程漠也不觉得奇怪。他自己倒是没把这个放在心上。
却不料薛亭画又道:“不过最让我感兴趣的,还是那个白玉琉璃珠。”
“白玉琉璃珠?”程漠隐隐觉得在哪里听说过这个东西。
薛亭画道:“相传当年江南四大家族当家人被慧寂一夕之间杀尽,就是为了这白玉琉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