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闻言,忽然想起自己与慧寂那一次交手,被对方强大内力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无奈摇摇头,心想在场之人,也许只有子霄有和对方一拼之力。
程漠问余小山:“余兄也是来讨媳妇儿的?”
余小山笑道:“我是被师父赶下山,带著小鹿来见识的。媳妇儿太美了我不放心,还是不要的好。”
程漠闻言也笑了。
很快有人送了饭菜上来,都是些精致的好菜,少不了鲍参翅肚,海味山珍。
只是子霄吃素,对这些都并不感兴趣,只简单吃了一碗白饭。程漠也知道他不喜欢这些嘈杂场合,都是自己一定要他相陪,他现在才会在这里。程漠不由觉得有些对不住子霄,道了一声:“抱歉。”
子霄摇摇头,放下碗,“无妨。”
吃完晚饭,江家主人仍是没有接见他们,各人回了各人的院子,自去休息。
凌小鹿和余小山到了程漠这边院子来凑热闹。
余小山道:“连程盟主也没见到江家人的面,我看他们不是架子大,而是不知在筹划些什麽吧?”
“筹划些什麽?”程漠亲自为众人倒茶。
余小山摸摸下巴,“不好说啊,总觉得江家没有招亲的诚意。你看,连秦芳川这种人都请来了,你说江家图个什麽?真把女儿嫁给这种人,不守死寡也得守活寡啊。”
凌小鹿好奇道:“为什麽?”
余小山推一把他的头,“小孩子不懂,别瞎问。”
薛亭画坐在一旁,忽然道:“离邀请函上写的时间不足三天,到时候江家人不可能还不露面。”
程漠点点头,“我们还是稍安勿躁,看看他们耍的什麽花样。”
子霄本来在一旁闭目打坐,缓缓睁了眼道:“三天?”
程漠问道:“怎麽?”
子霄摇摇头,“我有些事要做,三天後再回来。”
程漠担心道:“可是重要的事情?”
子霄道:“不是,见个故友,三天时间刚好足够来回。”
程漠问道:“不如我陪你去?”
子霄看向他,“不必,你留下来吧。”
子霄天未亮就已经离开。
程漠与薛亭画留了下来。第二天仍是同前一天一样,一早,所有人便被请去了那个宽阔厅堂共用早饭。
吃过早饭,程漠见到有人去拦住江家仆人质问,到底什麽时候江家主人才会出面。
那些仆人也是什麽都不知道,只能连连道歉。
程漠站在一边看了,知道这些骄傲的世家公子已经不耐烦了,江家人再不出现,也许就有人受不住要离开了。
程漠自然是沈得住气的。早饭後,闲来无事沿著江家院子闲逛,花园里许多花程漠都叫不出来名字,只觉得满院!紫嫣红,甚是好看。
直到程漠察觉出异样来。
那是习武人的直觉,程漠觉得有人在靠近他,回过头来,果然见到远远一个修长人影在靠近。
程漠看那人戴著宽大斗笠,压得极低,几乎连脸都遮住了,只隐隐能看到一只眼睛上戴著黑色的眼罩。
程漠循著记忆,想起了这人是谁,微微笑著冲他点了点头,“你好。”
那人慢慢朝程漠走来,并未回应。
程漠略有些迟疑,独眼青年,戴斗笠遮著脸,程漠本以为他是西北黄沙马帮的少帮主,听说这人自幼被人毁了容貌,还瞎了一只眼睛,所以向来戴著斗笠遮住脸,最痛恨别人盯著他看。
程漠自问与他没有过节,见他朝自己走来也不避让,问道:“可是有什麽事?”
那人一直走到程漠面前,程漠自斗笠下缘看到了他半张脸,猛然间心里一惊,想要朝後退去时,已经被对方扣住了手腕。
程漠另一只手切向他手臂,经脉却被他深厚内力一震,不由身体一颤,两只手都被他扣住,往前一拉,然後那人低下头,重重咬住程漠的唇。
程漠的舌被擒住,重重翻搅卷吸著,因为身体被压制住,多余的唾液都落入程漠口中,他只得艰难吞咽下去,然後感觉到那舌头抵住自己咽喉重重一压。程漠往後退去时,嘴唇都有些麻肿,他语气不稳,道:“慧寂哥哥?”
慧寂一手捏住他下颌,将他的脸抬高,嘴角勾了勾,“程漠。”
程漠趁机一掌拍向他手腕,被慧寂反手一绕,仍是牢牢扣住他的手,将他往偏僻後院拉去。
程漠跌跌撞撞跟在慧寂身後,几次想要挣脱,均被慧寂精巧的近身擒拿之术阻了下来,一直将人带到後院寂静无人的杂草丛中,抬手扯他裤子。
程漠大惊失色,道:“这里不行,会有人过来!”
慧寂闻言,动作略一停顿,钳住他下颌问道:“那你说哪里行?”
程漠涨红了脸,“慧寂哥哥,不要这样。”
慧寂不愿与他废话,又用力吻住他的唇,扯下他裤子那只手握住他阳`物开始揉搓。
程漠重重喘著气,下`身被人抓住,反而不敢用力挣动。与慧寂硬碰没有胜算,可是就此束手就擒,程漠又怎能甘心?
下`身被慧寂的手掌抚弄著,即使不能硬起来,程漠也是气喘连连,双手忍不住抵在慧寂胸口,支撑著有些发软的双腿。
忽然听闻慧寂在他耳边道:“程漠弟弟,你这副虚有其表的身体,也想要娶妻?”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他毕竟是个男人,哪里能忍受得了被人这麽说,可是血契是他身上致命的弱点,多一个人掌握,自己就多一分危险,他岂能为争一时之气轻易说出来。
慧寂见他不应,只以为自己说中了,惹得程漠恼怒,低下头来含住程漠一边耳垂吸`吮,问道:“我送你的东西呢?”
程漠心里一惊,那个珍珠耳环取下来不久就已经被他弄丢了,现在哪里还能找得到。
他以为会惹了慧寂发怒,却不料慧寂道:“没关系,我会送你更好的东西,让你一辈子也没法取下来。”
慧寂说完,将程漠翻身压在了地上,一手将他两只手牢牢制在身後,另一手抬高他的臀,手指伸进去紧窒的後`穴。
程漠忍不住重重收缩後`穴,咬紧了慧寂手指。
慧寂并没有太多耐心,又添了一根手指草草扩张两下,便挺著自己粗壮阳`物,重重插了进去。
程漠疼得全身一颤,後`穴虽未流血,定然也是裂开了细口子的。
慧寂一插到底,然後又连根拔出,再一次完全将程漠贯穿。
程漠喘著气道:“慧寂哥哥,你别这样……”
慧寂捏住他下颌,将他头抬高,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哥哥做梦都想干你,你说该怎样?”
程漠後`穴不由自主收紧,惹得慧寂也轻喘了一口气,咬住他的耳朵,将舌头探进耳洞里轻舔。
慧寂下`身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既快又狠地在程漠体内冲撞,直插得程漠动了情,肠道内泌出黏腻液体来,使得肉`体拍打的声音间带起滋滋水声不断。
慧寂不再压制住程漠的手,改而搂住他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後背与自己前胸相贴。
程漠压抑著呻吟的声音,忽然被慧寂两只手指探进唇中,夹住他柔软的舌玩弄。唇里的津液抑制不住沿著唇角滑下来,牵起银丝,滴落在了自己胸口上。
慧寂的动作粗暴而残厉,仿佛狂风暴雨般将程漠笼罩在其中,臀肉被慧寂双囊反复拍打,都有些泛红发痛了。
然而这近乎暴虐的动作,却能引得程漠动情不已,囊袋都胀得发痛了,却找不到疏泄的途径。他只觉得难受,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就仿佛最初与子霄那次,始终不能发泄的痛苦将他折磨得头一阵阵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