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川忍不住叮嘱道:“小心。”
子霄点点头。
那湿热红润的穴口不停翕张著,仿佛努力想要吞下子霄阳具。只是进去了光滑圆润的头部,它便立即淫乱地将他紧紧缠住,裹了起来。
子霄挺著腰,缓缓将自己全部插了进去。
程漠仰著头,长长出了一口气,满足的同时却带来更多的渴望。
子霄开始不急不缓的抽送。
而慧寂也坐到床上,在程漠头边,扶著他的头躺在自己一侧腿根处。
慧寂将自己阳物送到程漠嘴边。
浓重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那对程漠来说,无异於最烈的催情春药,他几乎是全身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张开嘴将那硕大龟头含进嘴里。
可怕的前後夹击,程漠恍惚之中,心想自己也许快被折磨死了。
可他又无法拒绝,他後穴留恋著子霄,恨不得子霄能够更深更有力地狠狠插自己,而唇舌又努力取悦著慧寂,吸吮舔舐,希望慧寂能够大力地射进自己嘴里。
秦芳川一手摸著程漠的脉,将另一手上的熏炉送到嘴边用牙齿咬住,然後伸手去按压程漠下腹。
蛊虫堵滞精关,此处正是关键之处。
熏炉里不断冒出淡色烟雾,药香弥漫,都在引诱著蛊虫从程漠体内出来,尤其是蛊王心血,那是淫心蛊过去赖以为生的食物,它本该无法拒绝才是。
可此时,蛊虫还在等著精液为食,死死盘踞在程漠体内不肯挪动,於是就变成了慧寂、子霄与蛊虫的拉锯战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给蛊虫食物!
五十二章
秦芳川将熏炉交还手上,另一手握住程漠阳物,只觉得肿胀坚硬,确是在爆发边缘了。
但见程漠满头是汗,眼神迷离,嘴里含著慧寂粗壮肉根,倒不知是快感多些还是痛苦多些了。
慧寂和子霄倒还是面色不变,似乎坚持得并不勉强。
秦芳川站久了,有些体力不支,自己额头也是一层细汗。
他抬起手臂用袖子擦擦,不由自主动了动脚。
舒长华忽然扶著桌子起身,缓慢走到秦芳川身边,道:“这样不行。”
秦芳川闻言,怒道:“怎麽不行?到了现在师兄又何必说风凉话!”
舒长华道:“我不是说风凉话。”他靠著床边坐下,伸手抹了抹程漠额头的汗水。
子霄动作顿了顿,问道:“不行?”
舒长华道:“我只是觉得,这样要逼得蛊虫出来不是不可能,可是耗费时间怕是不短,不知二位是否有精力这样耗下去?”
慧寂道:“我无所谓。”
舒长华摇摇头,一只手也学秦芳川那般按了按程漠小腹,然後抬手摸上程漠阳物。
他食指抚上程漠阳物顶端那小孔,指尖忽然轻颤一下,眼见著从白玉般指尖上探出一只黑色虫子的头来,那虫子极细,扭动著身体,瞬间钻进了程漠阳物顶端孔洞之中。
程漠身体猛然一颤。
子霄感觉到程漠後穴开始剧烈收缩,身体一阵阵抽搐地厉害。
慧寂将自己阳具从程漠嘴里抽出来,扶著程漠身体,让他靠坐在自己身上。
程漠用力摇头,声音虚弱道:“放开我。”他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原本泛著红的双颊如今已经有些发白,显然是被快感折磨得狠了,却因无法发泄而痛苦著。
舒长华看了看程漠,转回头去继续用手抚摸著程漠阳物。
子霄将程漠双腿分得更开,挺腰插入。
程漠胸口颤动,转过头将脸埋在慧寂怀里,慧寂觉得自己胸口仿佛有些湿润,却不知是程漠呼吸间的湿润气息还是被逼得流出了眼泪。
秦芳川摇著熏炉,道:“若是忍过这一次,以後便不必再受蛊虫威胁了。”
程漠身体猛然一僵,片刻後从慧寂怀中转过头来,也不再挣扎,深吸一口气紧闭著眼睛,用力往後仰著头。
慧寂捧起程漠的脸,吻了吻他的额头。
又过了许多时候,子霄也并未射精,只从程漠体内抽了出来,缓缓出了一口气。
慧寂接替他,抬高程漠双腿,重重插了进去。
子霄退开,坐在床边椅子上,闭目打坐。
五十三章
又过了些时候,程漠身体越发颤抖厉害了,身下床单已经完全被汗水濡湿,手腕脚腕绑缚之处也磨得通红,整个人神情涣散,身体被情欲诱发至了极限。
秦芳川伸手去摸程漠胸口,只觉得胸膛之下,心脏鼓动得厉害,似乎血液奔腾,若再不泻出阳精,怕是伤及性命。
他情急之下,从怀中取出装了蛊王心血的瓷瓶,沾了一点在舌根处,然後含住程漠阳物,重重一吸。
只见程漠用力挣扎起来,他艰难说了一个“我……”字,秦芳川连忙退开,自床边取了个细长瓷瓶,眼见著自程漠阳物顶端孔洞内,飞出一只乳白色的尖细小虫。秦芳川伸手一兜,将那虫子装入瓶内,连忙盖住。
而紧接著一只黑色虫子爬了出来,钻回舒长华指尖之内。
慧寂按住程漠双腿,用力顶撞两下,程漠身体抽搐著,体内堵滞精道总算是完全通畅,淋漓尽致射了出来。
硬挺的阳物被舒长华握在手中,颤抖著射了好些时候,直到什麽都射不出来了,绷紧的身体才无力软倒。
秦芳川连忙帮程漠将手脚的束缚解去,扶他躺好,又帮他擦额头的汗水。
程漠声音虚弱,却还是道:“没事。”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
慧寂和舒长华都离开床边。
秦芳川熄灭了手中熏炉,放到一旁,重新点燃了安眠的熏香,轻声道:“让他好好休息吧。”
程漠这一觉睡得极沈极久,等他自熟睡中醒来时,却不知已经过了一个日夜了。
他全身衣物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换过,汗水也已经被擦去,想是那安眠熏香里掺有使人沈睡之物,是以他完全没有感觉。
撩起被子下床时,程漠觉得身体仍然酸软不堪,双腿竟然也有些站不稳。
他扶著床边又坐了一会儿,想要起身时,听到门外舒长华正说道:“感觉得出,体内冰蝾蛊受了蛊王心血所引,有些躁动不安。”
秦芳川道:“冰蝾蛊比起淫心蛊却要简单许多,只需以内力相逼,蛊王心血作引,便能从体内驱除。”说完,停顿片刻又道,“相比之下,我倒是比较担心你饲养蛊王留下的伤。”
舒长华道:“无妨,快好了。”
程漠这才起身,朝著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