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那我给你弄一个舰队回来,把小鬼子在江面上的军舰都给控制了,我看小鬼子拿什么打我们,到时候我们可以给小鬼子来一个万炮齐鸣,说不定小鬼子的支援部队就不敢造次了。”范学成兴奋地说。
舰船的大炮口径可不是陆地上大炮口径能够相比较的,主炮口径可达三百五十毫米以上,一炮下去,一个足球场大的池塘就出来了,还有一百毫米口径以上的副炮,舰载机枪数挺,但是这些火力就堪比陈凡一个机炮连的火力了。
想到这些武器装备,范学成怎么可能不兴奋呢,如果真的在江面上控制了一个舰队,那么第八十八集团军将会成为大江上最亮的崽儿,天上有飞机,海上有军舰,地上有坦克大炮,如果小鬼子再敢来犯,定然是有来无回。
“我说老范,别拿着弟兄们的生命去冒没有必要的风险,特战队的士兵可是我们精心培养的,一个特战队的士兵花费可是一个普通士兵的七八倍呢。”陈凡说。
特战队的五千名士兵个个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不止是有过强的军事素养,还有很强的心理素质,最重要的是经过一番培训之后,特战队的士兵各个精通日语,知晓日军士兵的习俗,这些培训可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的。
“司令,他们也是我范学成的兵,也是我的兄弟,我也很爱惜他们的性命。”范学成对特战队的感情不比陈凡少,毕竟特战队大部分士兵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
“好吧,我相信你,既然如此,大家分头去准备,李师长,如果你的部队准备好了,通知我,我立刻协调飞机展开对石城的轰炸。”
“给我五天的时间,五天的时间我必然会赶到大江边上的集合点!”李师长说。
虽然从这儿赶到石城用不了五天的时间,但是他们需要两天甚至三天的准备时间。
此时在大江上,不管是运输货物的商船还是打渔的普通船只,他们都收到了来自漕帮船队的召唤,他们并不是要做江面上最亮的崽儿,而是因为他们知道,在自己国家的治理下,他们在江面上打渔,在江面上运送货物是安全的。
但自从小鬼子来了之后,各种苛捐杂税,商船只要碰到小鬼子巡逻,赔本算好的,有时候连船只都被扣押,人可能也下狱了。而渔民更惨,如果江面上有日军的炮艇路过,有些小鬼子兴起,说不定就拿着他们的脑袋当了靶子给打了,就是单纯的为了娱乐,要不然也不会出现有些渔民孤身去炸小鬼子炮艇的事情。
听说漕帮要用船打小鬼子,不管能不能打赢,这些有船的人豁出身家性命都要去帮一手。
经过清点,运送人员的大船就达到了三百多艘,小船更是不计其数,无法统计!
“乖乖,我们这是要用渔船组成一支舰队呢!”何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么多人,消息会不会走漏出去?”
庄鹏更是担心,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收到消息,加上小船只得有接近千艘了,这完全可以在江面上搭起一座浮桥来了。
“这个我也说不准了,这么大规模,我也没办法保证每个人的嘴巴都严实的。”何雨心里也嘀咕。
“行动怎么办?我们已经跟李师长联络好了集合地点和时间,就在四天之后晚上十点集合。”庄鹏担忧,一旦走漏风声,日军提前埋伏,仗还没开打,他们就已经输了。
“我还没有把集合的时间和地点传出去,李师长的部队应该暂时不会遇到问题的。”
何雨做事情倒是还谨慎,他只是让自己人去联络那些船只,并没有告诉他们集合的地点和时间,就算有人走路风声,日军也无法做好防备。
“我们要时刻跟李师长保持联络,你的人也随时盯着城内的日军,一旦城内的日军有异样,我们要随时更换集合地点和时间!”庄鹏说。
“不如……我们先放出一个假消息试探试探,就说四天后在江北岸晚上九点,我们将时间提前一个小时,集合的地点在下游,看看会不会有日军到达,如果没有到达,我们立刻安排船只到正确的集合点,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我们调度了。”何雨说。
“那万一日军提前埋伏,攻击我们的船只怎么办?”庄鹏问。
“这种时候小鬼子不会贸然攻击我们的船只,他们还需要我们的船只给他们运输物资呢,就算真的攻击了,我们这些人死了就死了,总比害死几千部队要强吧。毕竟那都是我们国家的军队,有他们在,我们的国家就还有希望。”
何雨虽然没读过书上过学,十几岁出来就跑船了,但他所知的深明大义不是从书本上学到的,而是这繁杂的人世间教会了他,国家哪怕是再弱也是他们的国家,外来的小东洋打着共荣的旗号来欺压他们,随意屠杀百姓,坏事干绝,正常人都不会去支持小鬼子的。
“石城,我们是一定要拿下来的,希望我们做的事情一切都顺利吧!”
仗义多是屠狗辈,在这条江上有船的人,不管是大船都是小船,世世代代基本上都是穷苦人家的后代,他们知道是这条江养育了他们,他知道这条江只属于华夏,尽管小东洋的钢铁巨舰出现了大江上,但并没有让他们服从,更不会让他们出卖这世世代代属于他们的地方。
李师长的部队在准备好之后,他亲自带着两个团换上了日军的衣服坐上了卡车向北出发了,为了避免被自己人误伤,沿途都已经提前通报过了,部队到达赤壁附近之后,全体下车步行前进,这一路上他们很孤独,不能跟任何人交流,他们的命途也不知道如何,是凯旋还是全军覆没,谁也说不清楚。
“司令,李师长的部队出发了,我们什么时候回鹤城?”
在到南德城之后,陈凡就从没有离开过南德城,他一直在于灯的指挥部里等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