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莹立即反应过来,做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劈手夺过程燕手里的东西,想着她即将要做的事,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不管能不能成,这条命怕是要舍弃了。
为了杨怀安这么个老流氓,舍弃自己的命真的很不值。可她已经决定的事,估计谁来也劝不动。
程燕就是个很固执的人,她说要做什么就一定会去做,哪怕成功率极低,她也会毫无反顾地去做。
“滚就滚!”杨子莹哭着大喊,“以后你就是求我回来也不回来了。”
杨怀安一把拉住了她,望着程燕怒斥:“你干什么?好好的赶孩子出门做什么?”他晚上还想销魂蚀骨地爽一把呢,怎么被这老女人给破坏了。
要不是看在老女人是程家人,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早弄死她了,哪儿还由得她折磨自己的心肝宝贝。
“求你回来,我才懒得,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程燕过去把杨怀安拉开,埋怨他,“就是你这个当爹的太宠她了,都把她给宠坏了,连我都敢骂,没大没小。你别不让她走,让她赶紧滚,我还能多活两年。”
杨子莹很配合地推开杨怀安,转身哭着跑出了家门。
急的杨怀安抓心挠肝,他连今晚要怎么摆姿势都想好了,突然人跑了,这叫什么事?
无奈地瞪了眼程燕,想着明后天有空了去把杨子莹给叫回来。
国资局那家属楼实在不适合办事,他又不是个能控制得住情绪的,一旦兴奋点到了,他能把整栋楼的人都喊醒。
以前每次跟杨子莹在一起都挑程燕不在家的时间,他喊的再大声都无所谓。
外人听了想到的只会是那老女人,谁会想到小的在他身子底下承欢呢?
今晚看来是别想办事了,本来还弄了点药,打算让老的昏昏入睡,在家再跟小的颠鸾倒凤。
谁能想到母女两个吵的不可开交,破坏了他的计划。
“你说你也真是的,跟孩子置什么气。”杨怀安不满地对程燕道,“不就说了几句不尊重你的话吗?做什么就把人赶出去了?姑娘家家的,要是出去遇见了坏人可怎么办?”
程燕在心里冷笑:“······”坏人?还能有比你更坏的人吗?
面上却是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由着杨怀安在她耳朵边叨叨。
只要女儿走了,她心里也放心了,接着就是要怎么对付这个老流氓了。
其实整个流程她在心里想过了无数遍,只要她稳住不破功,今晚,杨怀安必死无疑。
“行了,我去给你做饭吧!你要实在舍不得女儿在外面吃苦,过几天去接她回来就是。”话说的很敷衍,语气却极好,声音也够甜腻。
深得杨怀安的心,在程燕走过他身边时,还不正经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程燕白了他一眼,故意将腰肢扭捏的如迎风摇曳的杨柳,去了厨房。
吃完饭,洗漱完毕,程燕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打扮自己,看的杨怀安心情激动澎湃。不得不说,这老的收拾起来,还是很有看点的。
弯腰站在程燕身边,杨怀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程燕笑的花枝乱颤,将杨怀安的头推开。
“你急什么?夜还长着呢。”说着站起来,勾住了杨怀安的脖子,贴在他的耳朵边轻轻说道,“我觉得你最近好像有点力不从心,以前你都能让我求饶好几回。这段时间明显不行了,我弄了点助兴的东西,一会儿你喝了,有了情趣,咱们再开始。”
反正那种东西,他们也不是没尝试过。
就这么说吧!杨怀安其实是个很变态的人,对待女人,从来都是无底线地索取。哪怕人都要晕死过去了,他照样能不停地索取。
当年程燕也很喜欢他的勇猛,就是因为喜欢,才会迷失了自己,酿成今天的大错。
杨怀安又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骂:“贱蹄子,还真有手段,知道爷好哪口。行!你去准备吧!”
放开他,程燕扭着腰去了厨房。
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怕溶解不充分,达不到效果,她早早地就泡上了。
端进来,递给杨怀安,看他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你去床上躺着,我来侍候你。”程燕推了把杨怀安,趁机脱了他身上的衣服,将他推倒在床上,“乖乖躺着,等有了反应咱们再开始。”
丝毫不会怀疑程燕的杨怀安听话地躺了下去,程燕给他盖上被子,交代:“你先睡会儿,我把杯子拿厨房去洗了再回来。”
同样扭着摇曳生姿的杨柳腰,看的杨怀安口干舌燥,觉得今晚会很有趣。
片刻后,他就不觉得有趣了,而是觉得惊恐。
为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四肢在麻木,连脑子都变得麻木了,这种助兴的药,不该是让人浑身燥热难耐的吗?
怎么会是麻木呢?
麻木过后就是软,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脚根本抬不起来。
他开始惊恐,无与伦比的惊恐,他失算了,不知道程燕给他喝了什么。
这不是什么助兴的药,他敢断定,百分之百不是。
程燕为什么要算计他,难道是见他没了权势,打算要跟他离婚回牛正刚那里去?不,不可能,牛正刚已经有女人了,都带回家了,怎么可能还要程燕?
躺在床上的杨怀安更恐惧了,不知道程燕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
他本来想喊,想叫,可舌头都动不了,除了眼珠子,好像哪儿哪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害怕极了,不知道今晚会面对什么。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程燕从厨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闪着寒光。
这种刀杨怀安熟悉,是医院大夫用的手术刀。
将自己的眼睛睁大到了极限,杨怀安彻底明白了,程燕这是要杀了他。
瞧着杨怀安脸上惊惧的表情,程燕很满意,知道药物已经起作用了。那个人没有骗她,直到此刻,她脑子一闪,终于想起来那个蒙着半张脸的男人是谁了。
那是她在前苏读医科大时的学长,叫任发达。
当时她还取笑他的名字来着,可他好好的怎么会做了黑市里的药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