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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回 遭悍匪逢缘点灵犀 弈桃坞闲嬉巧置罚 上(1 / 1)

话说沈白见了华彤所赠的白玉瓶大为欣喜,哪里知道正要仰头饮下,赵沛竟强行灌之。沈白吃痛不已,连连哀叫,却无可奈何。不过须臾,整个人便如棉花一般暄软,思绪恰似腾云驾雾,不知今夕何夕。

见沈白晕眩无力,赵沛顺势接在怀中,一把抱起入了内室。一触床铺,沈白便伸手抱了那布老虎,瞑目欲睡。赵沛见了,再无犹疑,只欺身而上。腰带未解,只觉沈白奇香更甚,竟是遍体清芬,兰麝郁渥,与平日里见的竟大不一样。触手一摸,又是满掌的琼肌雪肤,香软娇滑,不由得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衣带渐宽,欲海浮沉,沈白抚额闭目,声音细颤,竟想起与华彤初试云雨的光景,不觉心头一热。待看清来人,不由得低低惊呼一声,恼道:“杞王你做甚?”又唤菀菊等人。赵沛听了,笑道:“这里除了你我,可再无他人了!”沈白本就昏沉,只觉身陷险境,若是不逃,只恐后果难以设想,便胡乱反抗起来。

见他口齿不清,面若胭脂,随之而来的拳头也如棉花一般,赵沛不由得一笑,握住那对凝雪皓腕,顺势在他颈上亲了亲,信口道:“雪童还是从了本王罢!待你将来还了俗,就作本王的正妃可好?”沈白浑身燥热难当,听着耳边音词却不解其意,只用拳头在赵沛胸上一砸,含糊道:“你……走开……走开!”

赵沛置若罔闻,稍一摸索,触手濡湿,不觉讥讽道:“竟要本王走?只怕本王一走,雪童就要活活憋死了!”说罢,犹自衔了那薄嫩的耳朵,把手伸将下去,肆意揉挊起来。

只听沈白一声嘤咛,喘急息热,除了春情媚意,再无别话了。再看他眉头欲解欲松,双腿摩挲,腰扭若蛇,恰是情动时分。赵沛抬眼一笑,在那湿濡柔韧之处随手一抹,便撩了下摆,喝道:“本王这就给你个痛快!”

眼见赵沛胡作非为起来,沈白心急如焚,内火煎熬,不觉连吐息之中,都带了几分啜泣之意。一念之间,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手取了博古架上的瓷瓶向赵沛面上丢去。谁知赵沛侧身一躲,怒意乍起,不觉高扬手臂正要发作,沈白又不支地滑回榻上,想是方才那一记竭尽了全力,眼下是再无法动弹的了。

见那芙蓉绦松松挂在腰间,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只那双双春水似的眸子瞪着他,圆溜溜,水汪汪,眼角飞红,眸底湿润。本是羞愤委屈的模样,落到赵沛眼里却成了欲述柔情,如沐好风,只教他心头一荡,哪里还有半分恼怒,尽化了绕指柔了。

古有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也。”赵沛蓄谋已久,美人在望,可谓快哉。然谁知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巨响,房顶上竟破了一个大窟窿,瓦砾哗然,尘土激扬。赵沛正到血脉贲张之时,见状禁不住一怔,尚未完全醒神,只见一黑影于房顶纵身而落,紧接着尖啸破空,一道寒光直逼颈项。

说时迟那时快,赵沛双足点地飞身一闪,已躲开了一丈远。只无奈那一剑实在是快,耳鬓一缕发丝悠悠落地,已然为剑气所伤。不待赵沛喘息,刀光剑影已纷至沓来。刺客疾步生风,招数狠辣。赵沛将室内速查一番,可恨屋内竟无一物可替作兵刃。奈何赵沛赤手空拳,纵然武艺高强,如今也只得勉强应敌。

二人交手不足百招,赵沛已受伤五六处,左臂洞穿入骨,血流如注,尤为狼狈。久不见援兵赶至,大觉不妙,只怕是清流教众奇袭而攻,蓄谋已久。逼至绿纱窗边,赵沛情急之下,将螺钿交椅丢了过去。却见一剑长虹挑开交椅,竟化做了无数光影,当面洒来。赵沛退无可退,只得仰身一避,侧翻一躲。便听吡砰断折之声于耳边炸开,紧接着寒芒如流星又至,赵沛奋起一脚踢翻琴桌,又纵身一跃入了堂中。

但见素袋破,冰弦崩,桐身裂,刀剑无眼,拳脚失算,已然毁了一把绝世好琴!

排云已毁,刺客竟是一怔,不觉腰露空门,居然受了赵沛一击。然很快剑随气至,刃如雪练,更似闪电,愈加凌厉逼人,教人喘息不得。缠斗之中,赵沛又添新伤,逐渐体力不支,节节败退。见赵沛面色不虞,正当分心之时,来人趁虚而入,提剑拼力而刺,宛若出海银蛟,直取赵沛咽喉。千钧一发之刻,更兼受挫力竭,赵沛不觉暗道:“我命休矣!”

恰在此刻,一物横飞而至,在剑身上一弹,那剑竟偏了方向。物件落了地,赫然是一枚一分为二的玫瑰珮。赵沛先是一怔,只向门外望去,见赵漭一身玄衣挟风带尘而入,遂眼中猛然一亮,喜道:“三弟!”

但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刺客也是一怔,还来不及看清是什么,却觉剑身一颤,手臂一麻,利刃险些脱手,方知来者绝非等闲,竟飞身一跃,双足一点,自那房顶的窟窿里逃了去!眼看刺客逃脱,赵沛恨意骤起,随手抄起一物便向他掷去,不料竟落了一空。

赵漭道:“久闻二哥杂学旁收的,却竟不知穷寇莫追的道理?”说着,弯腰拾了那变作两半的玫瑰珮,撕了片袍脚包了,收在怀里。

赵沛这才听见楼下已是一片刀剑铿锵,又见赵漭如此情态,便知经已解困,因问道:“三弟奉命料理江湖琐事缠身,怎的竟在此处?”

赵漭笑道:“前日里,听闻青蓉山的桃花开了,便打算来瞧瞧。想是先过来看过哥哥,却不想倒是来的好巧。”赵沛笑道:“那可扰了三弟雅兴了,改日哥哥我亲自摆宴向你赔罪。”

恰值赵沛亲随王康上来禀报,说是擒拿了几个小头目,已击退了清流教众。赵沛吩咐了几句,精神亦松乏了几分,方觉身上经了一场恶斗,早已酸麻疼痛,又不禁纳罕道:“也不知这刺客究竟是何来历?区区一个清流教竟出了这般高手!”

赵漭自桌角捡起一块腰牌,不着痕迹的收入怀中,笑道:“英雄莫问出处,兴许只是个劫富济贫的侠义人士也未可知,只是二哥却别这样铺张招摇了!”

又见赵沛衣冠不整,袍内两条腿赤条条的,又闻见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赵漭心里更是猜到几分,便不禁揶揄起来,笑道:“可见那刺客来的不是时候,二哥又得佳人了?”

赵沛讪讪,低声道:“哪里是什么佳人,不过是……”话未完,竟脸色一变,捂住腰际,仰面倒了下去。

赵漭眸色一凛,立即飞身扶住,只见赵沛身上竟插着一支银针,细如发丝,尖微带青,显然是淬了毒的。赵漭收了针,自腰间取了个小瓶,喂了赵沛一丸,便任由他睡在地上,径自入了内室,查看有无伤亡。

地上一片狼藉,榻里衣物凌乱,一人只余贴身小衣趴卧于上,酥软若棉,瞑目如死。本是寻常事,赵漭竟是无端的心里一惊。前去一看,那香气竟是从这人身上散发而出,又不禁大奇。

那人不过十三四岁模样,玉润雪堆一般横陈榻上,额上热汗淋淋,竟是被药昏了过去,不觉心道:“还是个孩子,二哥又不知做了什么没人伦的事了!”

四下检查一番,又是大惊,这药非同一般,竟让人只得取偿于后,不得解放于前,着实恶毒。赵漭素觉情一事出自你情我愿,向来最不屑这等行径,便于赵沛所为愈加不齿。

将那孩子翻转过来,拨开乱发,吐息炽热如喷火一般,果是虎狼之药。那粉润面颊上尚留着两道泪痕,仿似晓露欲落,也实在可怜。拂过那眉宇之间的朱砂梅花印子,赵漭竟有些似曾相识之感,便不觉一愣。

再看此人骨骼相貌,赵漭竟是怔住了,不觉叹道:“长成这般模样,怎教人不生撷月之心!”

又见他面颊飞红,齿关一开,细如蚊吟地含糊了一句什么,又昏了过去。别的不说,单那软糯菱唇,暖润细腻,嫣红欲滴的,竟是别样招人,竟看得赵漭暗叫不好,只忙强定了心神,为之运功纾解。

不过片刻,赵漭只觉那股子香气竟愈加清晰,幽淡清馥,煞是出尘。道是兰花不是,莲花不是,梅花亦不是。然入了鼻尖竟更觉浓郁香艳,脑中竟顿生绮思。赵漭心中一惊,双目猛然一睁,望着怀中人薄胭淡染,脂柔肌滑,竟如一只雪团在胭脂里滚了一滚,当下就哽了口残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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