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尚轻挑眉眼,两手握住身下女子的细腰,手上一使力,沈骆登时随着宇文尚的手坐起了身。两条竖着的腿也顺着这动作折叠弯曲了下去,黝黑如瀑的长发尽数飘落将女子娇小的容颜隐藏在月色下。宇文尚伸出右手轻轻撩开盖住女子容颜的发丝,倾身上前,细密的吻随之落下,顺着女子的脸部轮廓,从额头到眉眼再到鼻子,最后,双眼紧紧盯住那粉嫩欲滴的诱人唇瓣。月光慢慢退去,淡淡的太阳光透过窗户铺洒在地面上。
沈骆靠在宇文尚起伏的温热胸膛上,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脏跳动。明年她要进宫了,宇文尚这厮把她清白给夺了去。
“骆儿,这肚兜本殿就拿走了,就当做是你给本殿的定情信物吧。月翔最是讲究礼尚往来,本殿也会给你定情信物。那三样首饰当做定情信物可好?”
沈骆自宇文尚的怀中抬起头,“小福子已经拿走了,我才不要那首饰。”
宇文尚抬起沈骆的头,扬起嘴角说道:“骆儿可是生气了,别急。那三样首饰本殿自会给你。”
耳鬓厮磨半个时辰后
沈骆看着宇文尚拿着她的肚兜大摇大摆地走了,日头也逐渐升高,沈骆睡意全无。手垂落在床榻上正巧碰到那湿处,这里是被她弄湿的。沈骆脸上一红,肚兜没了,她该怎么叫宫女拿肚兜过来啊?!
果不其然,碧叶在听到沈骆要新的肚兜时很是吃惊。沈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去拿一条新的肚兜,原先那件已经穿了好几天了。”
“主子,奴婢这就去拿。可是主子,原先的肚兜让奴婢收拾了可好?”沈骆脸色一变,原先的肚兜在宇文尚手里呢,你敢去拿么……
碧叶看到主子瞬间变了脸色,立即躬身说道:“奴婢这就去拿。”
碧叶走了后没多久就回来了,沈骆已将里裤给穿好了。紧紧拉住薄被紧紧盖在身上,双手哗的一下从碧叶手里拿走肚兜,“你,转过身去。”
碧叶听话地转过身,主子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不对劲儿。伺候主子穿衣裳是奴婢该做的事,再者大家都是女子,主子为何要害羞?
沈骆一股脑地将肚兜衣裙全穿好,随后赶紧起了身,捞起地上的花布鞋子穿好。待站起身拍了拍身子才让碧叶转身。“我今儿就回家了,这几日辛苦你了。”
碧叶万万想不到,主子居然说今日要回家了。如此说来,她是又要回浣衣局了么?嬷嬷明明说这次要来东西厢房伺候一位金贵的主子并且伺候的时间会很长。沈骆自是不知晓碧叶的心思,只到一旁的放水盆的架子处洗漱。缓过神来的碧叶一阵苦笑,浣衣局的姐妹这次怕是要笑自己了。
“主子,这个……”
沈骆用帕子擦着脸回了头,“怎么了?”
碧叶疑惑地看着床榻上湿掉的地方,她记得浣衣局里有一个叫小荷的女子,小荷在浣衣局里做了多年得到浣衣局主事嬷嬷的赞赏,后来小荷分到一间独立的屋子。分到屋子后不久,小荷就被揭发与侍卫苟合。当初从小荷屋里头扯出来的床单上就有一块湿的,现在主子这里居然也是湿的。
沈骆循着碧叶的视线看到了那块湿掉的地方,耳根子登时红了。随后赶忙开口:“我昨儿晚上口渴,喝茶的时候一不小心翻了上去。”
“原来是这样,主子,奴婢拿去洗了吧,免得旁人看到,拿了这当说辞胡说八道。”碧叶不疑有他,将床单扯落抱了出去。
盘好头发,吃完早膳后。沈骆与白蔓清由钱公公领着从小道去往宫门口。将军府的马车就等候在宫门入口处。白蔓清看到自家的马车时,欢欣地就要跳起来,对着赶车的马夫也甜甜地笑了下。沈骆抓着马车沿紧随白蔓清上了马车。
马夫赵大叔就要挥动马鞭时,后面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白蔓清撩开车窗帘子,看向叫喊的人。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刘公公,他的手里捧着个锦盒,此时正急匆匆往马车这边赶来。
“沈家千金,圣上赏赐的夜明珠。还好赶得上,不然皇上那可就不好交代了。”刘公公将装有夜明珠的锦盒递给靠在车窗边的白蔓清,白蔓清转交给了沈骆。
“刘公公,替民女谢谢皇上。”
刘公公呵呵一笑,“沈家千金多礼了,一路好走。”
沈骆对着刘公公点了点头,随即示意白蔓清放下车帘子。马车轮子咕噜咕噜转动了起来。
高耸威严的宫门城墙高楼上,一袭明黄色衣着的俊美男子挺身而立,深邃如海的双眸看着远走的马车,很久很久。
小福子站在男子身边,看着殿下平静眼眸下的滚滚波涛。得知殿下下了朝回了东宫书房,小福子就匆忙赶到书房处告知殿下沈姑娘今儿走了。殿下一开始对自个儿说啥来着,告诉她,若不回来,本殿把她的东西挂在城墙上。沈姑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物什在殿下手里?
马车已经远离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小福子再看向殿下,依旧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好似沈姑娘就在远处等着殿下一般。殿下啊,明明心里头舍不得沈姑娘。这一等,就要一年啊。沈家家主会不会让女儿进宫还是个问题。
“小福子。”
殿下冷不丁开口,小福子被吓得一颤,忙弯腰回应:“殿下有何吩咐?”
“三样首饰都放好了?字条也放进去了?”
小福子恭敬地回应:“回禀殿下,三样首饰和字条都已经放入锦盒的内层中。”
宇文尚点了点头,“嗯,告诉刘公公,他的赏少不了。”
“是,殿下。”
马车中
“表姐,打开锦盒看看皇上赏赐的夜明珠和沈家宅子里的有何不同?”
沈骆打开锦盒的金色扣子,“能有何不同,夜明珠都长一样。”
白蔓清伸长脖子往那夜明珠看去,左看看右看看。“皇上说这夜明珠是西贡国的,还以为有何不同呢。还没有沈家宅子里放置的夜明珠大。”
“那是自然。”沈骆撇了撇嘴,将锦盒盖上放置一边。自个儿家住的比皇宫舒适多了,还没有皇宫中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哎,可是宇文尚对自己做了那事,明年自己不得不入宫。
此时的沈骆并未熟知男女之事,不知道未初潮的女子行不了房事,不知道房事不止是亲亲吻吻,不知道房事的关键在于刺穿那道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