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密道中,男子宽大有力的臂膀将女子娇小的身子整个儿搂在怀里。四片唇瓣仅仅相贴,女子在男子霸道缠绵的吻中渐渐没了力气,白皙粉嫩的双手从男子的脖颈之上慢慢下滑,娇小的身子也慢慢地下滑,仿佛化成了水一般。
男子伸出右手一把握住女子的细腰,然后稍一用力将女子整个儿提了上来,右手随即从女子的细腰移到女子的屁股,左手紧随其上。双手使力,登时,女子被男子有力的双手抬了起来,如水般地俯视男子。
“宇文尚……”沈骆眯着眼睛,整个人因为刚才激烈的吻而变得分外慵懒。宇文尚的双眸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璀璨,沈骆如此娇媚的模样无疑在璀璨万分的双眸中洒下一串串火星子。火光越来越大,宇文尚只觉下面一痛,抚在沈骆屁股上的手也大力地动作了起来,沈骆屁股一痛,眯着的眼皮子往上一掀。“痛,轻一点。”
宇文尚同样眯着眼睛低声开口:“骆儿,不如我们就在这儿?到了东宫,再来一次如何?”沈骆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被宇文尚这话刺激地浑身仿似颤抖了一番,小脑袋左瞅瞅右瞅瞅。“不行,这里太黑,再者这里离东西厢房太近。不,我们还没有出东西厢房。宇文尚,快快放我下来。”
“秀女们会被安排在各个厢房中,骆儿无需害怕。”说罢后,宇文尚左手轻轻揉捏沈骆的屁股,右手拉住沈骆衣裙下摆,最后左右双手微微使力,沈骆身子腾空。宇文尚趁着沈骆身子腾空的档口,腾出右手一把撩起沈骆衣裙下摆再一把扯下沈骆的外裤丢在地上。
沈骆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而后双手拍打着宇文尚宽厚的肩膀。“我的外裤脏了,不要在这里,快点住手。不然,我以后不理你,让你欲求不满。”沈骆神色煞是严肃,宇文尚一听,低声笑了起来。然后双手使力将沈骆双腿掰开,抬眸笑着看着沈骆。“骆儿,胆子愈发大了。威胁本殿?让本殿欲求不满?果然,最毒妇人心。”
说罢后,宇文尚右手直接摸上沈骆双腿,一轻一重地在沈骆的大腿内侧抚摸游移,到后来竟重重地在沈骆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沈骆小身子连连颤抖了起来,宇文尚的左手扶在沈骆腰上,是以,沈骆的上身没有支撑点,这一颤抖,小身子也跟着晃了起来。
“骆儿,还要不要让本殿欲求不满?你看你身子都摇晃了起来。”宇文尚一边说着手一边在沈骆双腿间肆虐且力道越发大了。沈骆小眼睛刷刷刷翻了几记白眼,以沉默对抗宇文尚。宇文尚也不恼,只是轻轻笑了下。继而右手移到沈骆大腿内侧,捏起一股嫩肉掐了一把。沈骆霎时吃痛,忍不住地轻叫出声。这叫声唤来宇文尚的一阵低笑。
“雅依,你不在屋子里头到后花园来作甚?”
沈骆一听外头煞是活泼欢快的女子声音时,双手立即捂住嘴,生生压下体内翻腾的浪潮。可耐,宇文尚这个无耻之徒手还不拿开,反倒越来越来劲了。看着宇文尚似笑非笑的眼眸,沈骆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外头可是有人的,声响大了些外头的人定是起疑。
杜雅依扭头看了敏敏郡主一眼,恰巧微风吹来,眉头一皱袖子一抬轻轻咳嗽了起来。敏敏快步来到杜雅依的身旁,伸出手来轻轻地拍着杜雅依的后背。“雅依,听说太傅大人去年找了位神医来为你看病,怎地没有治好,看上去却越发严重了?”敏敏郡主红润的小脸皱了起来,脸上露出焦急神情。
杜雅依长得美若天仙,可却是个病美人,这病是打从娘胎里就落下的,找了无数个大夫吃了无数个方子还不见好。因为身子骨不好,杜雅依甚少出闺房。是以,京城里头的百姓都传,杜太傅府家的独女杜雅依美虽美,却是红颜薄命的命格。对此,杜雅依也只是笑笑。这敏敏郡主,她也就是小时候与她来往过几次。两个人年岁相仿,敏敏郡主小时候就十分活泼欢腾,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般的性子。
“敏敏郡主,雅依不过是不习惯屋子里头的沉闷,索性出了屋子来到这后花园,听听小溪叮咚流淌的声音,看看河流对岸青翠欲滴的竹子。”杜雅依望着河流对岸的一片丛林,她小时候就知道,竹林后住着二皇子,一清秀淡雅如仙人般的男子。
外头两名女子在互相交谈,黑暗的密道里头可就是另外一番火热场景了。宇文尚已然将沈骆里裤褪到沈骆膝盖处,移动脚步走到密道边沿,将沈骆的后背抵在密道墙壁上。“站好,骆儿。”说罢后,宇文尚将沈骆放了下来。
双脚踩地的沈骆立即将被宇文尚分开的双腿并拢,谁知宇文尚这厮将他的右腿抵了上来,并用膝盖骨往她那处一顶,沈骆连忙捂嘴盖住那即将溢出口的尖叫。“宇文尚,外面有人。羞人不羞人,万一被发现了可怎生是好?”沈骆右腿踢着宇文尚的右腿,似要将宇文尚的右腿给踢出来一般。
宇文尚低头将额头抵在沈骆的额间,看着沈骆如水般的红唇,心里的浴火越烧越旺。看着小人儿紧张焦急的神色,只好生生将那浴火给压住,可心里头却是打定了主意。到了东宫,非得把你好好折腾一番以泄相思不可。
移开右腿,弯身一把拿起沈骆的外裤,然后单腿跪地,低哑地开口:“骆儿,快些把脚伸进来,穿好外裤,我们火速回东宫。”
知晓宇文尚心中定是不好受,沈骆乖乖地将左右腿依次伸进外裤。穿好后,宇文尚一把将沈骆扛在肩膀上,飞快灵活地在密道中前进。外面敏敏郡主讶异了一声,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雅依,刚才可有听到何动静?”
一旁的杜雅依挥了挥手,“哪里会有什么动静,我要回屋子了。敏敏郡主雅依先行告退。”杜雅依说罢后就要向敏敏郡主福身行礼,却是被敏敏郡主一把拉住。“使不得,雅依,我们从小就甚是要好。虽然时隔多年未见,我们要将这份金兰之情继续下去。我只是个外姓郡主,现在你我又同是秀女,你无需下跪行礼。若再是如此,我就要生气了。”
“雅依谨遵郡主旨意。”雅依自小不喜笑,饶是敏敏郡主如此亲切可人,雅依对她也亲近不起来。
敏敏郡主看着杜雅依冷冰冰的脸,不满的地嘟着嘴说着,“你看你,又来这套。皇宫里头的死规矩真真是害死人了。一众秀女都死气沉沉的,好不容易认识你这么个熟人,脸上还冰冷冷的。一股子生人勿进。”
杜雅依摇了摇头,“郡主,你怎会只认识雅依一人呢?沈骆,月翔首富沈家长女也在秀女名册中。沈骆的二姨夫便是你的大伯,威爵爷。”
敏敏郡主疑惑地抬了眉眼,沉思片刻后。立刻跳了起来,欢腾的声音响彻整个东西厢房后花园。“雅依,你是说真的?大伯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见过沈骆,如此说来,我和她关系可近着呢。她是在哪个宫里来着?没有在东西厢房看到她。”
“敏敏郡主,她在惠明宫。”
惠明宫是何处?住在里头的秀女大部分是按着规矩要进宫却早已被摒除在外的人。住在惠明宫的秀女只有两个出路,一个是到了出宫的日子回家等着另嫁他人。可进了皇宫没有被选上,回去了也是个笑话,嫁的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第二个出路便是耍些心机,花些银子。使出浑身解数以身子引诱皇上或是皇子。
如果在大漠国第二个法子倒是行的通,大漠国的太子不就是宫女所出么,宫女比秀女身份低贱了不知多少。可在月翔国,这第二个法子就行不通了。皇上这么多年从未纳过妃子,后宫也只有两名妃子,一个是住在昭阳宫的万贵妃。一个是住在泰禾宫的皇后。太子和二皇子,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引诱的了的。
东宫
宇文尚抱着沈骆来到东宫太子寝殿后门处,抬脚一下子将寝殿后门给踹了开来。入了寝殿后,再一脚将后门给踹上。阳光明媚地洒落在寝殿中,温暖又温馨。宇文尚抱着沈骆急步走到寝殿中,一把将沈骆给抛在东宫那张让无数佳丽向往的雕花红木大床上。
被宇文尚抛在床上的沈骆爬起身来,眼睁睁地看着宇文尚站在床前迅速地褪着衣袍,一件件衣袍飘然落地,阳光透过窗户帘子映入殿内,洒落在明黄色的衣袍上,一圈圈旖旎的光晕如水墨画一般荡漾开来。
“骆儿,要让我来帮你脱吗?”瞬间全身光裸的宇文尚抬脚爬到床上,双手按着沈骆的肩膀,嘴角带着抹邪恶的笑意开口。好久没和宇文尚做那事了,自个儿也没有想到宇文尚一见到自个儿就要行那事。
阳光洒落在地上,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