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npxswz各种乡村都市诱惑.小时候的苏彦喜欢看汽车,每次爷爷带她上街的时候,苏彦总喜欢在街边多停留一会儿,用她那胖乎乎的手指一辆辆地数着。吸引她的并不是汽车那笨头笨脑的外形,也不是越来越多彩的颜色。她只是好奇,为什么大人坐进去之后,只要蹬蹬脚动动手,那些笨重的家伙就会开始移动,有的甚至还能动得飞快。
长大之后,她知道了汽车的原理,这一切对她也不再那么神奇,她也不再那么热衷于喜爱汽车了。相反的,她渐渐讨厌起汽车来,因为这东西不但很吵,还会排出一股股让人不适的废气。
虽然讨厌,但苏彦却是个开车的高手,这还是在苏正的督促下才学会的。按苏正的说法,讨厌一样事物,并不意味着你从此就必须放弃或逃避它。只要需要,再讨厌的东西都必须去适应,这是人生的法则,也是自然规律。
更何况,汽车只是个工具而已,工具造成的结果取决于使用的人。
遵照爷爷的吩咐,苏彦早早地来到了城东,找到一个破旧的仓库。那里停着一辆加满油的越野吉普车。苏彦在墙角一处做了暗记的砖块后找到了钥匙,但她却没有立即开车,而是在车厢里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手机闹铃把她惊醒。
戌时,爷爷交待的出时间,苏彦看了看遮阳板后夹着的地图,动汽车,沿着上面划定的路线冲上了城郊公路。
这路线很奇怪,包括了城郊上下所有最复杂的弯道车路,不仅如此,车程路线还特别的长,苏彦竭尽全力地适应着各种路况。足足开了两个时辰,车子终于驶上了一条较为顺畅的道路。
看了看油表,汽油已消耗了一部分,按爷爷先前的说法,这次肯定是要走远路的,苏彦下意识地注意着路标,看看附近有没有加油站可以加油。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一个加油站就出现在了不远处。
“爷爷真厉害,连这都算准了。”苏彦调皮地吐吐舌头,把车开进了加油站。
趁着加油的功夫,苏彦跳下车去边上活动下手脚,刚才那些路开得她手脚都酸麻了。一个懒腰还没伸完,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她一下。
苏彦本能地一反手,去扣背后那人的脉门,可手却落了空。身边空气一阵窜动,身后那人似乎闪到了她左侧,苏彦左肘一横直撞过去,却被那人在肘部一按,再次躲了过去。
“是我。”那人似乎怕苏彦继续出手,直接闪到她的面前。
“老秦?”苏彦惊讶地叫了声,“你这身打扮我都认不出你了。”
眼前这人正是秦扬,只不过现在他换了身行头,穿了套暗灰色的工作衣裤,头上戴着这话时,他摸了摸身边的背包,那里面是苏正让他准备的东西。
“今天晚上一定会很热闹。”
城市的另一角,一间破旧的民居内,老爷子和战如风正坐在桌旁慢慢地喝着茶。
桌上放着台小巧的笔记本电脑,半小时前,战如风通过无线网络从加密邮箱里收取了一份邮件,件人正是鬼算苏正。邮件的内容是一些平常的问候话语,附件中是一张普通的风景照片。若是旁人看去,这只是一份再正常不过的邮件。
可战如风收到邮件后却很郑重,他用记事本打开了那张图片,找到文件末位的一段字节,复制了下来,随手打开一个特殊的转换软件,将这段字节粘贴到窗口中,点击解密按钮。
一段中文字符出现在了窗口中,那才是鬼算苏正和他们间真正要传达的信息。
“三才果然是有惊无险。”战如风欣慰道,“原来是苏正故意安排的。”
“关心则乱,你就是改不掉这个毛病。”老爷子喝了口茶,“既然苏正交待了,那就等三才过来再说。”
说话间,房门突然无声地开了,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屋内两人都没有动,依旧喝着茶。
那人影走到桌边,恭敬地向两人欠了欠身:“老爷子,师父,我回来了。”
战如风看着那人影,脸上毫无表情,但眼中却流露出关切的神情。
“你这娃儿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扮猪吃老虎。”老爷子笑骂道,“差点连你师父都骗到了。”
来的这人正是丁丑组晋级赛中被淘汰出局的萧三才,此刻的他完全恢复了本来的斯文模样,丝毫看不出格杀朴正焕时的凶狠。
“老爷子见笑了,如果不是苏老事先提醒,我最多只能现火星暗中跟踪。”萧三才谦虚道,“断然想不到这种将计就计的法子。”
原来萧三才早就得到了苏正的暗中指点,霍兴假扮乞丐接近他时,萧三才故意中计,让霍兴在自己身上下了“凶量”。
“控‘量’的法门你学得不错,但还缺了点火候。”战如风正色道,“以后得勤加练习。”
“是的,师父。”萧三才点头应道。
战如风所说的“控量”其实与霍兴的技能大同小异,所不同的是,霍兴属于制造,而萧三才属于吸收控制。但萧三才这方面的能力还远不能与霍兴相比,在被朴正焕偷袭的时候,他一半是动了真怒,另一半则是受到了“凶量”的影响,所以才会变得那样的残暴。
如果朴正焕泉下有知的话,应该也不会觉得自己死得冤枉了。
“以你的名气和表现,丁进和三凶暂时是不会注意到你的。”老爷子道,“但不能掉以轻心,我们要对付的人远比你想象的要厉害。”
萧三才应了声,他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爷子所说的那个人,他虽然知道些,但却没有更深的概念,事实上这个“人”对他而言只是个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剪影。
“很快就是丑时了。”战如风看了看表,“三才,你即刻动身,协助天卜。”
城西,一座高楼的天台上,福山雅史和方展遥遥相对。
“十万对十二万。”福山雅史将一个纸袋抛在面前,“天卜阁下,这一轮,你赢了。”
“大半夜的约我上天台,应该不只是要说这些。”方展避着强劲的夜风,点起了一支烟,“之前你的积分比我高一分,现在算下来咱俩的积分应该相当。”
“是的,这很尴尬。”福山雅史缓缓脱下风衣,一松手,风衣乘着夜风飘去,落在了天台的边缘。
“所以你想换种更直接的方式,比如……”方展看着在风中亮的烟头,“直接杀了我。”
“阁下的卜术精湛绝伦,功夫也很厉害。”福山雅史微笑着解开了西服,“但你并不精通杀人。”
说话间,福山雅史一个倒翻,西服和衬衣全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一身深灰色的连身衣,手腕和脚踝部分被两指宽的布条束紧,右边的腰侧悬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兜囊。
“很帅的出场画面,对忍者来说却花哨了点。”方展叼着烟懒懒地鼓起掌来,“废话时间结束,请开始杀人吧。”
可福山雅史并没有动手,而是走向了天台的正中。
“我是个卜者,也是个忍者,但我并不是杀手。”福山雅史深吸了口气,“所以我将会用我的卜术与你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