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1)

么多,甚至连普林森的未来都帮他考虑了进去,而且他在替普林森考虑的同时,何尝又不是在为自己考虑,有些事,没有顾虑才能豁的出去。

普林森见龚玓这几天,就算跟大白玩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他还在想回去的事,想着既然魔镜说了龚玓能回去,那早晚能回去,所以也就没有特意去安慰龚玓,只是陪在一边,反正龚玓偶尔不知道被什么刺激到,就会这样心神不定的。

普林森并不是先知,他没有看透别人心思的能力,他之前能事事都走在龚玓之前,是因为当年魔镜给他看了很多的画面,包括龚玓的出现,加布里尔的认同,还有龚玓想要从王子国度逃跑,之后进不了门的狼狈模样,甚至连一些其他世界的画面都有。

要不是因为魔镜没办法换算王子国度的时间,那天第一个发现龚玓的人,绝对不会是寇里。

对于王子国度这个地方,普林森说不上来是怎样一种感情,他感谢神能给予他们这些人一次机会,所以祈祷的时候永远那么真诚,同时,他又痛恨神把他们当成棋子,随意改变他们的命运。

普林森在王子国度待了那么多年,他看的很透彻,他当然知道,如果没有棋子这个作用,神未必会那么好心,特意开辟出王子国度这么一个地方收留他们,但是,普林森又十足地不甘心。

说到底,他跟艾布纳其实是一样的,一样的不愿意受人摆布,只是艾布纳只看到了眼前,于是恨上了普林森,或者可以这么说,艾布纳也只能恨普林森,只敢恨普林森。

普林森比艾布纳高明之处,就在于普林森虽然一样是恨,却也清楚地知道,恨改变不了什么,他也没必要去恨那个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的神,他只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而已。

龚玓的出现,就是一个契机。

只是没想到,当改变命运的那个人真的出现的时候,自己会激动地连手都在颤抖,那种激动并不仅仅是对即将发生的事的期待,更多的是因为龚玓本身。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当你满心期待一件新衣服的时候,因为之前只是粗略地看过一眼,有些细节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在等待的过程中,你会努力去回忆,去美化,等衣服到手的时候,你会发现它跟你想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样,没有当初看到的那么完美了。

但是,龚玓不同,普林森觉得龚玓比他想象中的更完美,更有趣,更生动。

因为事先知道了很多事,外加引导者的身份优势,他不动声色地关注着龚玓的一举一动,越是关注,越是觉得龚玓与众不同。

他不是王子,甚至不是贵族,却有着贵族的坚持,他大部分时候明明很聪明,偶尔却会犯点小迷糊,他不在意别人的评价,随遇而安,安心地生活在自己的地盘里,对自己认定的朋友自然是没话说,有些时候甚至会为了朋友忘记考虑自己的处境。

原本刻意的关注就成了习惯,越是接触越是觉得有趣,慢慢地,原本的想法也就变了。普林森是个特别清楚自己要什么的人,遇到喜欢的,他绝对不会逃避,只是,他也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龚玓是个不错的猎物,看起来成熟,其实感情经历完全空白,十几岁就失去了亲人,之后又失去了唯一关心他的人,正是一无所有的时候,这种时候,最适合接受别人,而且一旦接受了,就等于烙下了烙印,如果碰上性格偏激一点的,哪天过不下去要散了,说不定会把对方杀了也不让离开自己身边。

普林森不知道龚玓到时候会不会这样,不过,会不会都不重要,反正他也没打算跟龚玓散。

龚玓和普林森两个人的想法并不能影响王子国度的日常,王子国度的时间还是缓缓前行着。

每次时空之门打开之前,加布里尔都会连续授课好几天,内容千奇百怪无所不有,出于对加布里尔的尊重和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大部分王子都会选择先听一听,实在没兴趣了才离开,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些都是隐晦的提示。

不过,大部分王子不知道也不是奇怪的事,他们不像龚玓,因为公主之冠的相互吸引,每次都会落在离公主很近的地方,他们出去完全是靠运气,有时候可能跟公主所在的地方隔了千山万水,所以也无从考证,而龚玓的心思一直都不在这些事上,更加是不会发现。

这次,加布里尔在宣布时空之门即将开启之后,依旧连续开了好几天的讲座,龚玓第一天还去了一下,第二天就跑去楼上找大白玩了,如果让他总结的话,加布里尔就是在一个电视节目动物世界。

说的都是关于各种动物的事,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一个都没落下。

普林森也没注意到授课的内容,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时空之门开启的时间间隔,似乎有些问题。

作为王子国度的引导者,普林森清楚地知道,时空之门开启之后,需要一定缓冲期,说好听点,是给王子国度的王子们休息和调整的时间,其实是时空之门需要时间修复,普林森甚至怀疑,每开启一次时空之门,神都要消耗一定的力量或者一些材料,所以每次去别的世界回来,都要休息几周甚至几个月的时间。

也许,是因为龚玓的出现,时空出现了错乱

想到这里,普林森就待不住了,魔镜说龚玓是带来改变的人,但是,所谓的改变是什么,魔镜没有说,普林森也不在乎,但是,不在乎不代表没有影响,魔镜说过,未来是不断改变的,也许只因为某个人一个小小的念头就会发现改变,毕竟最难琢磨的还是人心。

魔镜确实说过龚玓可以回去,但是,这句预言也只是在普林森开口问的时候的未来,万一之后改变了呢毕竟龚玓本身就是带来改变的人,未来会因为他发生变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普林森虽然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如果龚玓回不去,就算龚玓喜欢他,对他有感觉,这辈子也不会真正的跟他在一起,不管愿不愿意承认这点,这都是事实。

普林森是个极其自信的人,但是自信不代表自负,有些事不想承认也得承认。

送完龚玓回房,普林森就去找了加布里尔,这是普林森第一次主动找加布里尔,却是为了别人的事。

结果自然不出普林森所料,加布里尔恭敬地回答道:“抱歉,普林森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

普林森是个聪明人,加布里尔也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喜欢跟聪明人打哑谜,也喜欢跟聪明人绕脑子,曾经,普林森对此也是乐此不疲,觉得王子国度除了加布里尔之外,没人能跟他一样看的远,不,加布里尔比他看的更远,知道的也更多。

但是,现在普林森简直恨透了加布里尔这种油盐不进的性格,也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也许,这就是神的本意,让他们意识到,没有了神的庇护,他们就什么也不是了。

时空之门开启的那天晚上,龚玓强迫自己抛开那些已经乱成一团的思绪,进入战斗状态。虽然他并不想留在那些童话的世界里做一个王子,但是他也不想因为童话的进程把自己搭进去。

普林森深深地看了加布里尔一眼,然后抓起龚玓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之后就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

王子国度本身就没多少人,之前又走了几个,所以现在站在大厅里的人其实并不多,普林森的动作自然也就落在了其他人的眼里。

亚尔弗列德和格吉尔相视一笑,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普林森微微勾着嘴角,眼神冷冷地扫过那些不知意味的目光,龚玓眼观鼻鼻观心,没有抽回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反正他也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白光在这个时候亮起,其他人立刻收回目光,开始祈祷这次能不能运气好些,离公主近一些或者有个不错的身份,方便接近公主。

普林森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跟龚玓交握的手。

一阵刺目的白光过后,王子国度大厅里的几个人忽然就这么消失了,加布里尔面无表情地拿起掉在地上的一颗碎石,放进了燕尾服的口袋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个童话二

对于扮演侍从这个角色,龚玓和普林森可以说是一回生二回熟。

也许因为这个世界的神不是导演专业的,对于手底下这些棋子的演技没什么要求,所以,当普林森事事都照顾着龚玓,几乎都超过了照顾他们的公主主人的地步的时候,他们的公主主人却总是笑眯眯地坐在一边,双手托腮,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龚玓已经对这些个世界无语了,对普林森更加无语,他还记得在天鹅湖的故事里,普林森当时是多么义正词严地告诫他,为了原本就出了问题的世界不会变得更加扭曲,他应该尽职地扮演一个侍从,一个忠诚的侍从

敢情以前那些话都是忽悠他的,说什么不能让原本就已经出现问题的时空更加扭曲,都是骗人的当时普林森说那些话,完全就是不想让他掺和进去,虽然知道普林森这么做的大部分原因还是为了保护他,但是龚玓对于自己被牵着鼻子走这件事还是很不爽的。

“再吃点吧。”普林森把龚玓推开的盘子又拿了回来,“侍从没有自由,过了饭点就不能随便进食了。”

“真的吃不下了。”龚玓说完看着普林森,很自然地眨了眨眼,原本很普通的一句话,一下子就透着一股子浓浓的撒娇的意味了。

龚玓也不知道每次回去的时候,加布里尔在早餐里加了什么,反正他每次都觉得特别好吃,胃口也变得异常的好,看其他王子的样子,应该跟他是一样的感觉,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外面的吃食没有加布里尔做的色香味俱的关系,不过,每次穿越到其他世界的开始几天,龚玓的胃口都会很差,他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这样,反正他身体适应了,胃却没适应。

“好吧。”虽然普林森是为龚玓好,但是他也不想勉强龚玓。

由于龚玓和普林森两人是希尔公主的贴身侍从,所以不用跟其他普通的守卫和侍从挤在一起吃饭,餐厅有专门的小桌子给像他们这样身份特殊的侍从,睡觉和吃饭的地方也是这样,特殊的人,连侍从都会有特别的待遇。

希尔公主是本国国王最小的女儿,她上面的哥哥姐姐们都已经各自婚配,组成了自己的家庭,国王赐予了他们封地和爵位,让他们搬出皇宫居住。希尔公主今年刚刚成年,是国王唯一还陪伴在身边的子女,随着国王年纪越来越大,对亲情也越来越看重,所以对这个小女儿是特别的宠爱。

龚玓看了眼那些时不时偷瞄他们的人,虽然他不太在意,但是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不吃就走吧。”普林森也发现了这点,他讨厌那些落在龚玓身上的目光,特别是他照顾龚玓的时候,那些目光会变得更加奇怪。

普林森不知道这些人的目光是怎么回事,他也从来没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如果换做是以前,他说不定还有心思留下来研究一下,现在他只想赶紧带龚玓离开那些人的视线范围。

龚玓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拿起桌上的帽子,如果有人凑过来看一眼的话,就能发现帽子里面有一团黄色的不明物体,为了不让人发现,龚玓把小黄藏在了帽子里,毕竟,一个侍从带着一只海星当宠物,绝对会被人注意到,而龚玓和普林森现在最不希望的,就是被人注意到,他们只想平安地回到王子国度,等待下一次机会。

龚玓和普林森不知道,等他们一走,餐厅里就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其实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好几天了,一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他们一出现,其他人的目光就会集中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虽然大部分都是遮遮掩掩的,但是他们还是感觉到了,而且觉得非常的不舒服,要不是因为这次是侍从的身份,普林森早就叫人挖掉他们的眼珠了。

“我今天想去水潭玩。”午餐过后,希尔公主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踢腿。

这个世界现在正是盛夏时节,这个时代没有空调,皇宫里有专门储存冰块的冰窖,但是,冰块只能在室内使用才有降温的作用,一到室外很快就会化光。

希尔公主已经在房间里闷了好几天了,她才成年,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国王宠爱这个小女儿,平时都不会用一些礼教去约束她,所以希尔公主一直活得很随性。

而希尔公主嘴里的水潭,就在皇宫后面的森林里,那边的树木生长茂盛,就算是这样的季节,水潭边也是难得的凉爽。

普林森心动了,侍从的衣服不会是什么好料子做的,而且没有口袋,龚玓为了藏住小黄,只能戴着帽子,可以想象,这么热的天戴着一顶帽子,龚玓前额的刘海都湿透了。

“那我们早去早回,公主殿下。”

龚玓看了普林森一眼,没有反对,房间里有冰块没错,但是,作为侍从,龚玓离冰块的距离都赶上一间房间的距离了,真的是一丝凉意都感觉不到。

作为一个一到夏天就有空调,再不济也有电风扇的现代人,龚玓的耐热能力已经完全退化,不像普林森,明明热得后背都湿透了,还能站的笔直,龚玓觉得自己都快化了,帽子里的小黄也是软趴趴地趴在他头顶,要不是知道小黄没有生老病死,龚玓都要担心小黄是不是已经变成海星干了。

“那走吧。”希尔公主高兴地站起来。

“公主殿下。”普林森提醒道:“我要先去请示陛下。”

森林虽然在皇宫后面,但是已经不算是皇宫的范围,而且,那片森林虽然不是禁地,但是水潭是,一切拥有可怕传说和未解之谜的地方,时间长了都会变成口口相传的禁地,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下,水潭边还是跟秋天一般的凉爽,就足够让它成为禁地了。

希尔公主身份尊贵,想要去禁地,就必须经过国王的批准,。

“我自己去。”希尔公主说着就赶在普林森之前跑了出去,侍女们也跟在希尔公主身后离开了房间。

普林森等希尔公主走了,才收回已经跨出去的脚,转身去看龚玓。龚玓见没别人了,早就脱下帽子,拿出同样已经热晕了的小黄,把帽子当做扇子扇风,他是真的快热死了。普林森现在更加痛恨这件侍卫服了,连个口袋都没有,要不然他现在还能帮龚玓擦擦汗,袖子太脏,普林森想想还是算了。

国王平时很少会同意希尔公主去水潭边玩耍,不过,国王也知道最近的天气确实炎热,希尔公主又还是小孩子心性,再加上她这次还是亲自出马,摇着国王的胳膊撒了一会儿娇过后,想着水潭虽然是禁地,但是并没有在那里遇到过危险,国王无奈地同意了。

其实在龚玓和普林森出现之前,希尔公主已经不止一次偷偷去过那个水潭了,不然也不会对那个水潭知道的那么清楚,国王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是因为宠爱女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虽然知道希尔公主是这个世界的公主,就算水潭里有什么怪物,希尔公主也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最多就是被抓回去养着,但是普林森却不愿意冒这个险。

希尔公主是这个世界的公主没错,她做任何事都会被原谅,出了任何状况都会有人及时出现营救,但是,他和龚玓不同,他们是神的棋子,神不会为他们提供庇护,如果希尔公主现在出了任何问题,就算没有危及到生命,也难保国王不会迁怒于他们。

普林森已经打听过了,近期没有其他国家的王子要来拜访的消息,也就是说,他们一时半会儿回不去王子国度,而且保不准神的恶趣味发作,给希瑞公主的王子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到时候万一时机不对,倒霉的还是他和龚玓。

所以,就算可以偷跑去水潭,普林森还是要跟国王报告,不能怪他的想的太多,是他实在太清楚王室的作风,他不会拿龚玓去冒险,要不是看龚玓实在热的难受,他甚至会劝希尔公主放弃去水潭玩的念头。

就算是公主,跑去禁地这种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所以国王也没有特意多派人手保护,希尔公主就带着龚玓和普林森两个侍从,还有一个贴身侍女。走到半路的时候,希尔公主忽然饿了,就让侍女回去给她拿些吃的,打算在水潭边喝下午茶,龚玓和普林森则继续跟着她往森林深处走。

从一进森林开始,太阳就被遮住了大半,阳光不再是火辣辣的照在人身上,而且,越是接近水潭,越是凉爽,龚玓有一种进了空调房的感觉,不过这里的凉爽更加自然,还带着大自然的清香味。

希尔公主远远地看到水潭就飞奔了过去,熟练地脱掉鞋袜,把脚泡进水潭里,舒服地眯起了眼,然后拿出她最喜欢的玩具一个金球。

龚玓抬眼看了眼金球,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他不像普林森,普林森是一眼就看出了希尔公主是这个世界的公主,就好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龚玓是认出了那个金球就是公主之冠,然后看出希尔公主与金球,也就是公主之冠之间有感应,这才知道的。

要说希尔公主的长相,还真是没有半点公主的样子,圆圆的脸上,脸颊和鼻翼附近都是密密麻麻的雀斑,眼睛总是眯着,鼻梁也是塌的,如果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这样的长相也不算难看,但是作为一国的公主,这种长相着实普通了些。

龚玓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但是看惯了普林森那张脸,再看其他人,还真的有点难以入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龚玓也是个颜控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第九个童话三

早在希尔公主脱掉鞋袜的时候,龚玓和普林森就自发自觉地站到一边,只是远远地看着公主。希尔公主一个人拿着金球,在水潭边抛着玩。

噗通

金球掉进了水潭里

龚玓:“”

普林森:“”

希尔公主:“”

“龚玓”希尔公主一指水潭,“去帮我捡回来。”

龚玓会游泳,水潭的面积不大,他游几十个来回不是问题,问题就是不知道水潭到底有多深,下面有没有水草和淤泥,他可不想大风大浪都不死,最后阴沟里翻船。

普林森是旱鸭子,他不会游泳,更加不会让龚玓跳进水潭里,普林森在衡量,是不听公主的命令严重,还是私自逃离皇宫严重。

没等普林森权衡完,就看到一只青蛙跳上了岸,青蛙两三下就跳到希尔公主的腿上,淡淡道:“公主是想要刚刚掉进水潭里的那个金球吗”

龚玓:“”只是一只会说话的青蛙而已,淡定淡定

普林森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这个声音和口气听起来都挺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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