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两全(1 / 1)

("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

玄幽宗有几个化神修士坐镇。无论外面怎么腥风血雨,

在玄幽宗里,总是安宁祥和。

主峰人来人往,弟子们交了任务,

三五成群地离开。旁边的山上,

偶尔传来鸟鸣。

一袭黑衣成了异色。

慕南风走到哪里,

哪里的人群便会散开。很安静,也极显眼。

天生魔体在玄幽宗的待遇大抵如此。刚来时还要差些。他来主峰四次,

有三次是带了伤回去的。剩下的一次,是素弦陪着。

他前些日子刚回玄幽宗时,来主峰交割,

那管事弟子见了他,面色比见了鬼还差。今日倒是好了些,

只是躲在了他十尺开外。

慕南风微微一笑:“多谢。”

转身便走。

广场上有不少弟子,无事可做,也不散开,像是专门来围观他的。他靠近了,他们就装作无事般散开。离远了,

就隐隐投来视线。窃窃私语着。

“仙尊真是被他气得丢了修为?”

“那还有假……”

“仙尊那么喜欢他,一声不吭地走了几十年,

还有脸回来。”

没一个字是真的。慕南风抬起手臂,周遭的窃窃私语忽然停了。

他拉了拉筋骨,继续朝前走。他故意地,

走着人最多的那条路。弟子们像蚂蚁一样,因他散开。

日头偏西,

殷红如血。

他今日不在,师尊近日心思不宁,想必耐不住寂寞,

会做些小动作。师尊对自己的身子多少有点不自量力,若是跑得远了,怕是晚上还睡不好,在梦里喊他。

夕阳撒下,染红了一道素白的身影。

慕南风惊了一下,顾不上捉弄同门,迎上了御剑而来的人。

剑上之人脊背挺直,面色冷淡,整个人便宛如一柄浸在冰中的剑。阳光洒在他身上,却像是被他冻住了。弟子们发出一阵无法压抑的惊叹。

素弦恍若未闻,眸色冷的像块坚冰。

慕南风迎上去,后知后觉行了个弟子礼,用身子给素弦挡住了大部分视线。身后的嘈杂声大了些。

“师尊?”

素弦没应答,像是听不见。

素弦身上还有清明峰的雨味儿,慕南风一眼便看出他从哪里来。

梅毓和他说了什么……

“师尊,怎么突然来主峰了?你身子不好……”

“嘘。”

素弦忽然抬头,轻声吐出个嘘字,只有两人听得见。

慕南风闭上了嘴。

整个广场都安静了,鸟雀也不敢叫。

谁都看出来了,就算慕南风一言不发地离开,丢下素弦几十年,仙尊依旧独宠着他,护着他。

冷风般的威压下,无人再张得开嘴。除了慕南风,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成了众矢之的。身后的视线都砸在他身上,在他们眼里,他就是个仗着仙尊宠爱,肆意妄为的孽种。顶着恶意,他的笑意更浓重:“恭喜师尊修为恢复。徒儿日后可以安心了。”

又在打趣他。说的好像他要仰仗自己庇护,才能在宗里待下去一样。素弦回过神来,垂下了眸子,肩膀微不可查地颤。

他做了什么啊……又**了,还是在陆九离的地盘上。

完了,他们师徒要被宗主师兄追杀到天荒地老了。

素弦朝前伸手,趁着没人看见,悄悄扯了扯慕南风的衣袖。

他薄唇微动,无声地说:“快跑。”

回到清净峰。素弦倚在软塌上发呆。

今日走的太远了,浑身都酸痛。

慕南风给他备了热水,轻轻敷着泛红的关节,给他推开淤血,笑他:“明日就是月圆,师尊满宗乱跑,真是能耐。”

虽在笑,却带了实打实的不赞同。

素弦忽然有些不开心。

从清明峰出来,他忽然很想去找慕南风。

梅毓告诉了他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和他说。

“你的身子我记得。你徒弟能镇。

“认他为主太危险,须得给他加道奴契。你们互相牵制,才不至于伤了你。

“你今日来找我,师兄还以为小素弦想好了。看来没有。

“回去想。想好了来找师兄……趁我还记得。”

原主早在百年前,就知道自己是炉鼎体质。他在玉简上写下天生魔体能认主,而后与梅毓商量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素弦认慕南风为主,在那之前,素弦为慕南风烙下奴契。

二人互相为主,扭曲地获得两全。

太可怕了。

原主推翻了这个想法,梅毓却一直记着,这个唯一能医好他小师弟的法子。

听了这些话,素弦慌不择路地跑了,狼狈地像是后面有饿狼在追。他都忘了告诉梅毓,他已经吸收了慕南风的内丹。

“师尊?”慕南风见他没反应,朝他脸上刮了一下。

素弦唔了一声,下意识蹭了蹭。回过神来,他又郁闷地缩了回去。他分不太清,是他自己想亲近慕南风,还是那该死的炉鼎印在支配他。

素弦转过头,不堪其扰地阖上眼睛:“我困了,你先走吧。”

慕南风却笑:“我若是不想走呢?”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他是什么了?他也赌气。

师尊今日死气沉沉的,让他就这么走了……他怎么能放心。

素弦迟滞的思绪转了转,想,那好吧,先不睡了。

他道:“那就继续聊……你别停,继续揉。”

慕南风以为他会生气的。得了个颐指气使的回答,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好笑,便笑了。在师尊身边,他总是很容易笑出来。

素弦的声音带着倦意:“往下点……”

他想了想,回忆起慕南风的问题。他在清明峰受了委屈,脑子一热,便去找了慕南风……谁知道他为什么要过去。

他轻轻道:“想你了。”

慕南风的手顿了一下,力气大了一些,压得素弦痛叫一声,带了哭腔,叫他别那么用力。

他忽然后悔了。他不该留下来。

夜里和白天不一样,在夜里,人很容易便会想到些,平素不该肖想的事情。软玉在怀,却一遍遍告诉着自己,要循序渐进……实在折磨。

自己选的,算了。慕南风笑着,在素弦的额角偷了个浅淡的吻。

素弦从浅眠里惊醒,迷蒙地看着他。

“师尊说完想我就睡着了,”慕南风道,“想我就是想在我身旁睡?”

素弦睡得迷糊,不知他有什么言外之意,迷糊地点了点头,喉咙发出微弱的咕噜声:“你别走……陪我。”

素弦终究把自己锁回了寝殿。

身子发作得又急又猛,他几乎来不及捂住慕南风的口鼻,只声嘶力竭地告诉他,滚。

下流的香气,下流的身子。灵蛇一样的炉鼎印。跗骨之蛆一般缠着他。

他挣扎着,不受控制地来到寝殿的门边。他有了修为,这修为成了最大的灾祸。

素弦一击下去,清净峰差点少了间寝殿。禁制岌岌可危,再也经不起他下一击了。

慕南风本就在旁等着,见里面这么大动静,忍了几下,终于轻轻唤道:“师尊。”

他戳破过师尊的秘密,师尊最难过的时候,绝对不希望他在身旁。可担忧翻江倒海,慕南风实在忍不住。

里面却陡然安静下来。

而后疯狂地响动起来。像是有人在以血肉之躯,与坚固的禁制碰撞。

“南风……”素弦的声音又甜又软,却带着绝望。

“没事的,师尊,熬过今日就好了。”慕南风声音还平稳着,尽职尽责地安慰素弦,面色却已阴沉。

好……素弦哽咽着叫出。

他好痛,好难过,好想靠近。

里面安静下来。

一刻钟后。

里面传出更加甜腻的叫喊:“南风……”

“我就在你旁边。”

“南风……”

“我在,师尊。”

“南风……”

“我在。”

素弦折腾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日晚,月亮第二次升起,寝殿才安静下来。

慕南风自觉戴上幂篱,进了寝殿,抱素弦去殿宇边缘没受波及的小床去睡。

素弦被折腾得狠了,身子时不时猛地颤抖一下,慕南风只能捉住他的手,告诉他,我在。

他没点灯,隔着幂篱,只能隐约看见素弦的轮廓。他认真地描摹着素弦的轮廓,伸手抚摸他的面颊。

“你怎么能这样……让人着迷。”他疑惑地问着,明知素弦给不了他回答。

他分明是来**的,却再次坠入了交织的网,紧紧被缠住了。陷得越深,摔得越惨。他分明经历过,却无法自控,也无法自拔。

“你对我下蛊了么。”他唇角勾着,笑自己想的太多。要是有那本事,他师尊哪还至于被他牵制。

窗外的风,流向变了。慕南风若有所感地抬起头。

在月光下,一人同样戴着幂篱,走入了寝殿。

“大师伯……”慕南风喃喃着。却发觉捉住自己手的素弦,身子猛地挣动一下,似是极不想面对。

梅毓朝着慕南风点了点头,道:“我来给小师弟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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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魔神的短命白月光》云梦江舟

#文案为第一人称,正文为第三人称#

我是仙界最后一只小凤凰。

师父飞升前说我欠了一个人情,不还就无法飞升成仙。

我费劲千辛万苦后,成功混入恩人身边。

恩人天生煞体,克亲克友,众人避之不及,孤苦伶仃,为报恩情,我拜他为师,相伴左右。

恩人身受误会,遭万人指责唾弃,为报恩情,我与他结为伴侣,不离不弃;

恩人为救天下苍生而受伤,命悬一线时,为报恩情,我拼尽性命取心头血为他疗伤;

恩人唯一的心上人命悬一线,药石无医……

凤凰的躯体有让人起死回生之奇效。

为了不让他难过,

我以身炼药,成全了他们二人。

然后,我飞升了。

人间的日子大抵苦闷贫乏,没有师父的天界也不过如此。

直到我闲来无事,在仙界四处游历,遇到了一个怪人。

他白布蒙眼,面色枯槁,只怀中捧着个什么东西,碎碎念个不停。

我好奇的一听,原来是《往生咒》,不免觉得有些悲哀。

因其《往生咒》是专门为超度那种死法极其惨烈、甚至魂飞魄散的人用的。

我正想上前安慰数句,却见那人抬起头,怀中抱着一个精致的瓷瓶。

正是我当年以身炼药之后,最后留下的东西。

哦,我淡淡的想,原来他哭的人,是我。

后来我才知道,我死的那日,他一夜白发,屠尽天下人。而后一夜成魔。

#此后,全天界都在传,我是魔神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1攻受从始至终1v1

2("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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