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
叶雨柔更紧张了,这次机会是柳韵托了很多关系好不容易得来的若是失败就没有下次了:“这天杀的苏浩,简直就是个混蛋,这么关键的时候他竟然消失了,临阵脱逃吗?”
柳韵也皱了皱眉,他觉得苏浩不是这样的人,可这次苏浩的表现太让她失望了,一消失就是五天让叶雨柔一个姑娘家被迫上阵。
“张家庄的吗?”
这时一个西装男子走了出来。
“我是。”
“进来吧。”西装男子说了句便开门带着叶雨柔与柳韵走了进去。
大厅之内,长长的桌子上坐了十个人,面前只有一张椅子。
“不是苏浩吗,林村长你来这里干什么,那家伙不会临阵脱逃了吧?”最右边赵堂耻笑道。
“我就知道,一个小农民哪有胆子来这里,还让我们等他。”郑杰也笑道。
“我也是张家庄的,他不来我来也一样,不就是医师考核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叶雨柔气道。
“啧啧……看来被我们说中了,你男人吓跑了把你一个人丢在了这里,怎么样林村长要不你考虑考虑我。”
“赵堂,注意场合。”这时中间的一位老者皱眉道。
“好了废话不多说,林村长你要考,我给你机会。”
郑杰不屑一笑,手中拿出了一片叶子:“既然是中医考核,那对草药至少要有认知,告诉我这是什么,若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就可以走了。”
“这……这……”叶雨柔顿时傻了眼,这考核和柳韵说的完全不一样,她哪里知道这叶子是什么。
足足过了五分钟,叶雨柔依旧没有说出叶子的来历。
“看来,考核结束了……”
郑杰一笑便欲起身,可就在这时门开了……
“你手中的叶子,名叫金钱草,又名神仙对坐草,有清热利尿、祛风止痛、止血生肌之功,一般可用与各种炎症以及肺出血等毛病。”
淡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众人回头一看,只见来人正是苏浩。
此时的苏浩依旧一身老旧的灰色短袖长裤,嘴角边带着一丝微笑。
“苏浩!”
叶雨柔一喜,松了一口气。
“苏浩,你已经迟到,不能参加医师考核了,滚。”赵堂吼道。
“赵堂,注意你的言辞,这里不是你的一言堂。”
当中一个老者起身骂道。
“陈老……”苏浩见到这个老人不由一笑,这家伙就是上次灵瓜大会时在他这里买走生发药剂的人。
“哈哈……苏医师,好久不见。”
陈老笑着上前,还摸了摸自己的浓密的短发。
“恭喜,年轻了很多啊。”苏浩笑道。
“是啊,这可多亏了你啊,不过我很疑惑你这样的医术竟然还没有通过医师考核。”陈老摇头叹息道。
两人都谈话,让赵堂与郑杰面色都变得很难看。
陈老是谁,中医协会的会长,医药协会的副会长之一,比他们身份搞多了。
不过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底气,因为他们后面还有根深叶茂的夏家与赵家。
“陈老,今天是医师考核,你这样是否太偏袒了些。”郑杰不喜道。
“郑杰,我只不过和苏浩叙叙旧而已,考核的事情绝对不会放一点水,况且以苏浩的医术,不需要放任何水。”陈老笑道。
“这……陈老有些夸大了吧。”
这时郑杰身边的一个老者不屑道。
“谢副会长。”郑杰与赵堂一喜,有谢副会长站在他们一边,这次的考核苏浩绝对没戏。
“老谢,我说了你不相信,那就考核好了。”陈老笑了笑回到了座位上。
苏浩走到了叶雨柔身边眨了眨眼:“有没有想我。”
“我待会在收拾你。”叶雨柔瞪着苏浩握起小拳头。
“好,今晚去我房间。”
苏浩一笑,旋即看向了上方众人:“接下来是什么?”
“哼,苏浩,识别草药没什么大不了的,接下来就是你哭的时候。”
郑杰说话便看了眼赵堂,只见赵堂手中拿着一杯药水走到了苏浩身前。
“这里面有六种中药,你能喝出来五种,算你通过。”
“五种?赵堂你疯了吗,正常的考核三种就可以了吧,凭什么苏浩四周?”熟知这其中难度的柳韵冷声道。
“柳韵小姐,考试内容是我们集体通过的,他若是不行大可以等明年正常考核的时候在来啊。”赵堂嗤笑道。
“不用了!”苏浩接过药水闻了闻便给了身边的柳韵,示意柳韵也试试。
“你还没尝。”柳韵疑惑道。
“不用,太苦,我闻一闻就行。”
闻一闻就行!
除了陈老之外其余人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装逼,也不是这么装的。
“苏浩,不得不说你真的是我见过最能装的人,闻出来,你要能闻出来我叫你三声外公!”赵堂不屑道。
“叫我外公,我可不想要你这外孙,待会磕几个头就行。”
说完苏浩便看向上方九人。
“这六种中药分别为熟地黄,山茱萸,牡丹皮,山药,茯苓以及泽泻!”
上方众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这六种中药放在一起,唯一的作用就是补肾阴虚,我觉得你就很适合喝。”苏浩回头看向赵堂道。
“我才不用,我肾好的很。”赵堂面色有些不自然道。
“等一下……”这时叶雨柔有些发蒙问道:“苏浩到底对了还是错了。”
“哈哈……我就说周医师的医术会让你们叹为观止吧,没错,全对!”
全对。
叶雨柔当即大喜,而柳韵则是陷入了沉思中,她也是中医,但他只尝出了四种。
可苏浩却全部说对了,更可怕的是他还没有尝只是闻了闻。
这是……狗鼻子吗?
事实上,柳韵还真说对了,苏浩的鼻子比狗还灵。
“好了,中药只是中医的一部分,接下来,诊断吧。”谢副会长冷着脸道。
“等一下!”
这时苏浩忽然制止。
“你有事?”谢副会长疑惑道。
苏浩笑着看向赵堂:“刚才某人似乎跟我下了赌注,现在该是磕头了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