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萱的双手依旧被红绸缚。
在这样的姿势之下,慕容萱无从反抗。
只能任由李承阳从额头吻到双眸,从双眸吻到鼻尖,从鼻尖吻到玉颈。
复又倒转回来,狠狠擒住双唇,去追逐那柔滑细腻的香舌。
她感受到了李承阳的贪婪,热烈的回应着。
想要牢牢的抓住这一刻。
因为她知道,以后不会再有了!
安素素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许久之后,终是轻叹一声:“陛下,此地不宜久留。”
李承阳恍若未闻。
慕容萱却是娇躯一颤,然后狠狠一口咬向了李承阳的舌尖。
吃痛之下,李承阳一声闷哼。
但依旧不肯退出。
慕容萱又开始挣扎,但双手被缚,只能不停的扭动娇躯。
关羽和几个凌霄营士兵知趣的转过身去,默默的走到门外,却发现十三早已立在这里。
“十三大人!”
“叫我靖曦。”
关羽微微一愣,随即躬身一礼:“靖曦大人。”
“守在这里,陛下没有出来之前,任何人想要进去,都只能踩着你我的尸体!”
望着远处不断逼近的火把,十三淡淡的说了一句。
关羽默然点头,随后立到另外一侧:“靖曦大人的话,都听到了?”
凌霄营将士齐声应答:“诺!”
然后,安莹莹站到了门前,手中握着在地上捡的长刀。
再然后,安素素站到了门前,身后拖着她那柄如蛇的软剑。
过得片刻,舒缙云也站到了门前,将仅剩的几颗子弹数了一遍又一遍。
厅中的两人也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
李承阳满是挑衅的看着眼前的佳人:“你以为咬朕一口,朕就会放过你了?莫不是忘了当初在那船上,你是如何被朕弄得丢盔弃甲,甘愿俯首的?”
慕容萱的胸膛早已起伏不定,听他说起往事,心头又是一痛。
但立刻又高傲的抬起头颅:“我若当初便是这般模样,陛下可还下得去手?”
“呵呵!”
李承阳冷笑一声:“朕现在就让你知道朕下不下得去手!”
说着放低双手,抓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狠狠往身前一拉,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哼:“我去,什么玩意儿这么硬?”
竟是这一下用力过猛,被慕容萱胸前两片金甲给撞了个结实。
慕容萱立时破功,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但又连忙收住,紧紧咬住下唇,从齿间蹦出几个字儿来:“求陛下放开阿萱!”
李承阳摇头:“不放!”
“陛下,祖父和阿爹已经做出那样的事来,试问阿萱又如何能继续服侍在陛下左右?”
“这就是你自毁容貌的真正理由?”
慕容萱闻言一愣,又再次紧紧咬住了下唇。
李承阳也是长叹一声,然后又抬手将她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而紧贴在面颊上的发丝拨到耳后:“不要去想那么多,事情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糟糕!”
慕容萱娇躯巨颤:“陛下,忠孝难两全!”
“有朕在,便可以!”
“……”
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李承阳皱起眉头,又伸手为她拭泪:“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变得如此爱哭?”
“两年零四个月又一十七天!”
慕容萱喃喃低语了一句。
李承阳似是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慕容萱突然又猛地昂起头来,声嘶力竭的吼道:“两年零四个月又一十七天!整整两年四个月又一十七天!”
“八百五十七个日夜,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一万又二百八十四个时辰,我每一刻都在担心你!”
“你可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到底死到哪儿去了?”
吼到最后,像是连喉咙都已撕破。
李承阳着实被吓了一跳,却也更加心疼,双手再次将细腰搂住,这回却是轻轻的揽进怀中:“这不是回来了么?诶,你别说啊,你这算学进步可是不小!”
慕容萱又是一愣。
然后便想狠狠的给李承阳几拳,但无奈双手被缚……
突然之间,李承阳眉头一皱:“阿萱,朕知你心急,但也不必如此心急,咱们今后还有的是时间。”
“淫贼,谁要跟你在此处做那事?”
李承阳便捉住了缠上腰间的那两条修长玉腿:“那你这缠上来是要做什么?”
“我……我……我踢死你!”
瞧着她那咬牙切齿却又娇羞无限的模样儿,李承阳终于放下心来:“那也不急,待回了草萱殿,朕让你舒舒服服的踢个够!”
“你们够了!”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爆喝。
李承阳和慕容萱齐齐大吃一惊,然后才发现此间竟然还有一人!
十三和关羽把所有人都杀了。
唯独留下了徐福!
也不知是留给谁的,总之脱不出安莹莹、舒然、童欣又或是与他刚添了新仇的慕容萱这几个。
却也正因如此,徐福目睹了李承阳和慕容萱打情骂俏的全部过程!
他是个病人啊!
得的是男人最为痛恨之病,而且已经病了几十年!
更何况看到李承阳和慕容萱这般不知廉耻的调风弄月,脑海中自然而然的便浮现出李承阳和安莹莹翻云覆雨的画面。
要知道安莹莹可就在此处,说不定待会儿就会被这无耻暴君弄得比此刻的慕容萱还要不堪!
思绪至此,叫他如何受得了?
饶是身中五罗青烟,此刻亦是青筋崩裂,两眼血红,双拳紧握,全身颤抖。
李承阳乐了:“你这是羡慕还是嫉妒啊?”
慕容萱虽是早已羞得满面通红,却仍旧狠狠的啐了徐福一口:“呸,你个老废物!”
这无疑又骂到了他的痛处。
徐福立时恶语相讥:“你莫要看他现在这般哄你,那不过是出于愧疚之心,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如何比得过他身边那些女人?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将你弃之敝履!”
啪的一声。
李承阳顺手给了徐福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又笑嘻嘻的问道:“你说的可是安莹莹?她确实与众不同,令人流连忘返,不过可惜啊,你却从未尝过。”
说着又弯下腰去:“莹莹可是跟朕说,在你身边待了十几年,还不如与朕半日来得快活呢!”
“你不得……”
徐福话没说完,又被李承阳一掌击晕:“要不是答应过舒姨童姨,现在就活剐了你个老东西!”
打晕了徐福,便欲去解慕容萱腕上红绸。
却又见慕容萱眼神恍惚,闪烁不定,似乎又在为设呢么事情犯难。
正自觉得奇怪,身后忽然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二表哥,真的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