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匆匆而过,眨眼已是开春,羌弋王在大宇做客月余,羌弋内部政见不和,与大临的结盟迟迟未能达成,是以无论是大临还是羌弋,对大宇均是忍让,大宇的边关前所未有的安稳。
国运昌隆当上告天地,祭祀宗祖,是以大宇群臣商议认为今年春日祭祖,当分外隆重。祭祀之前,在皇家猎场进行一场春猎,用所获猎物供奉先祖。
如此盛宴,帝都但凡有些身份的人都会参加,是以作为“客人”的羌弋王也会前往。
然而毕竟身份尴尬,,亦或者是多日以来囚徒的待遇让他对自己的身份有了认知,又或者对秦玺确乎没了兴趣,一路上安安静静,几乎都是呆在自己的帐中少有露头。
对此秦玺暗暗的松了口气,想着临出发那日皇叔把她抱在怀里:
“阿玺,春猎在即孤着实担心羌弋的细作趁机趁机生事,思来想去还是带在身边放心,你掌管金吾卫,孤就把弋戈交给你看管。”
说到此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迸发的却是深深的寒芒,让秦玺忍不住骨子里泛寒:
“莫要让孤失望啊。”
明知她同弋戈的瓜葛,却把人交个她看管她正疑惑。
“不过孤阿玺淫荡的很,让你和弋戈处在一块孤着实不放心”
“阿玺就留在皇叔身边。”
秦墨言笑了笑,抚摸着她的头发,把她搂在怀里搂的更紧了些:
“傻奴儿,春猎之时你总不能与孤同帐啊。”
秦玺的脸瞬间一红,然而下一刻秦墨言却把她放到了地上,捆住了她的手脚,抽出插在她小穴的玉势。
“孤的奴儿是越发敏感了,插着这玉势一动不动也能高潮,孤着实担心你离了孤的视线,犯错。”
“不会的,奴……””
“阿玺你的高潮只有孤可以赐予,没有孤的同意不可以随便高潮知道吗?”
看见秦玺有些发白的脸,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别担心,孤今日不打你鞭子,孤给你准备了个小东西。”
说完从一个下盒子了拿出一颗药丸似的东西,用镂空的金属撑字打开她的小穴,将药丸放到穴里,随后用玉势送到最深处。
伴随着胀痛的袭来,一直送到子宫。
药丸很小是以并不疼痛,秦墨言在将药丸送入后刻意玩弄她的小穴。
“唔,”她呻吟一声就要高潮,然而,子宫处却传来被啃咬的巨痛。
“啊!”
她忍不住惨叫出声,纵然被捆绑了手脚,依然在仅有的空间里扭动。
“阿玺,这是一种蛊,女子将要高潮之时会将蛊唤醒啃噬子宫,唯有孤的精液可以平息躁动。”
那日直到秦墨言插入她的穴里,把精液射给她,疼痛才停止。
从那以后,秦墨言再不拘着她的手脚,防着她自慰了。
任何妄图不经允许而得到高潮的行为换来的只会是疼痛。
每每欢愉无论多么刺激,多么难以忍耐也只能在秦墨言射精之后,才可以高潮。
否则必然痛不欲生……
晦暗的回忆,让秦玺骑在马背上打了个寒颤。
“殿下在想什么,臣叫了几声都不应。”
尉迟霆峰的声音把秦玺从回忆中唤了回来。
她迷茫的“啊”了一声。
跟在一旁的人忍不住笑了笑:
“殿下,方才霆峰正和我等讲殿下昔日的战绩呢,想来此番狩猎定然拔得头筹。”⊙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aitangsんuwu(嗨棠書箼)奌てom
“那可不”
秦玺尚未回答,尉迟霆峰就忍不住出声。
狩猎啊……
这确实是她最喜欢的,当日得知这个消息,她甚至兴奋的夜不能眠。
然而骑在马背上,随着马匹一下又一下的颠簸,感受着身体里巨物的耸动,压下嘴边的呻吟,却是不露声色,带着点笑意:
“还是不了,皇数命我看管羌弋王,加上我近来身体不适,就不凑热闹了。”
“那多无趣。”尉迟霆峰嘀咕一声,随后把头凑到了秦玺耳边:
“阿玺,这羌弋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姑娘一样,不必在意,我们玩我们的。”
“不成,职责所在不能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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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之外,无论文臣武将,但凡年轻力壮,习过些武艺的无不是是一身劲装,踌躇满志。
“今日春猎,以猎敬祖,扬我大宇尚武之风,大家各凭本事,拔得头筹者赏金万两。”
“谢陛下!”
随着秦墨言话落,本就踌躇满志的诸位,越发迫不及待,纷纷拽紧了手里的缰绳,只待秦墨言射出第一箭,就要冲进猎场围猎。
然而秦墨言却是左右看了看,找见一早不见人,躲在人堆里的秦玺。
“俊武王怎么不上马大破羌弋你可是首功,如何能不参加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