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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空空落落的,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什么。但生活就是这样,哪怕红配绿,生活还是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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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慎重而仔细的思虑,李元庆最终将此次出战的战兵兵额定在了一万两千人,辅兵三千人。
除却长生岛联络金州、复州的百多匹战马,其余三千余匹战马,尽数出征。
黄国山和王海为留守主将,他们将与商老六、马管家一起,协同岛上剩余近八千兵力,维护这三点区域的安危。
发往广鹿岛的急报也在稍后送出,不出意外,陈忠的兵力,也将维持在这个规模。
这一来,李元庆和陈忠的兵力加起来,稳稳的超过了两万人。
就算面对后金主力,两人也有了足够的底气。
按照常理,此次出征,并不是以战果为目的,而是突袭,扰乱后金的防线和防御部署,本用不了这么多人马。
但李元庆想的很明白,如果只带三千精锐进入后金腹地,效果看似要比这好一些,毕竟,人少了速度快,也更整洁。
但辽中平原城池众多,个个城高墙厚,三千人的规模,即便再加上陈忠的三千人,携带的物资和火力也注定有限,骚扰的作用是足够了,但若真有机会,却也只能看着高大的城池叹息。
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李元庆也不想再保留什么。
若是能将沈阳、辽阳一锅端了最好,若是不能,长生营这一万两千人与陈忠部一起,也能得到足够的战争锻炼。
次日中午开始,一万五千人的兵力陆续开始登船,数不尽的百姓们,在岸边和码头送别。
送别她们的丈夫,送别她们的儿子,更是送别她们的希望。
李元庆也在他的一众大小老婆陪伴下,来到了他的坐船下。
“哥哥,一定要保重啊。我和定北等着你平安归来。”张芸娘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往下流淌。
渠敏秋也是如此,红唇紧咬,小手拼命攥着李元庆的大手。
其他的诸多妻妾,就算是张宝珠和任颖儿,也还没有资格,在这般近的距离,与李元庆道别,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个个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李元庆心里虽也有些不舍,但胸腹中的热血,他燃烧的灵魂,早已经飘到了辽阔的辽中平原。
“呵呵。哭什么。这次,应该用不了太长时间,长则半年,短则几月,大军就会凯旋归来。好好在家等着我。”
李元庆重重抱了抱张芸娘,又在渠敏秋的俏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又大步冲到人群里,挨个吻别他的妻妾们。
张芸娘和渠敏秋虽是无奈,却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眼睁睁的看着李元庆高大的背影。
一旁不远,刘巧和舒木蓉却在含着泪与她们各自的宝贝女儿告别。
此行,经过深思熟虑,李元庆最终还是决定带刘巧和舒木蓉出征。
一方面,两女可以解决李元庆的生理需要,再者,也是最关键的原因,舒木蓉是女真人,精通女真语和汉语,一旦有私密的事情,旁人无法插手,舒木蓉作为李元庆的女人,便有了用武之地。
李元庆的这两个女儿才刚刚半岁,还没有取名,只是唤作‘二丫’和‘三丫’,也是老百姓最通俗的叫法。
在华夏文明的传承里,给自己的最疼爱的孩子起个不好听、甚至是下贱的乳名,反而更有利孩子的健康成长。
长生岛的医疗条件,虽比皇宫的御医院也不多承让,但时代的局限性摆在这里,在这方面,李元庆也不敢保证太多,对自己的孩子,他也只能选择传统而迷信一点。
看着被刘巧和舒木蓉抱在怀里的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李元庆的心里也相当不是滋味。
但用力在两个小宝贝的小脸上各亲了一口,李元庆没有犹豫,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大船。
在这一刻,他别无选择。
只有他站的更高,走的更远,他的孩子们,才会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多、最优势的资源!
如果放在其他部队,一万五千人的登船,至少也得要个一两天时间,但长生营军纪何其森严?
李元庆是主将,他是有特权,可以跟他的老婆、孩子们告别,而普通的士兵,他们只能提前跟家人打好招呼,而后,按照各自部队的排序,迅速而有效的登上他们的船只。
傍晚时分,所有一切,按照预定计划,已经准备就绪。
李元庆大手一挥,坐船上的传令兵迅速通过旗语,将命令传达到各处。
伴随着李元庆的坐船‘长生岛号’,率先驶向了西面的深海,身后千余艘战船迅速按照队列排开,缓缓驶向了夕阳下波光缥缈的大海……
…………
四日之后,天启五年四月二十七日傍晚,船队顺利抵达了盖州城下。
若是按照快船的速度,从长生岛到盖州,两日即可,只不过,船队太过庞大了,加之此时正值辽海的春季风暴季,李元庆也不敢有太多托大,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
盖州城,李元庆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只不过,在之前,李元庆虽然也曾到盖州城来‘耀武扬威’,但却只是匆匆过客,那个时候,他根本无力吃下盖州城这样的雄城。
但此时,鸟~枪已经换了炮,小鸟已经变成了大雕,一切早已经全然不同。
受到老奴政策的影响,盖州城此时基本上已经是一座空城。
李元庆和长生营的将士们是在下午抵达的盖州城下,李三生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克城而下。
晚上,李元庆已经来到了盖州城的官厅里吃晚饭。
在之前,李元庆虽然没有来过盖州城内,但此时,看着官厅里的大院儿里都长满了荒草,李元庆的心里也相当不是滋味。
狗鞑子,毕竟是蛮夷啊。
这些大好的土地让给他们,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这也是李元庆为何要率大军进入后金腹地的一个主要原因。
将这一大片广袤而肥沃的土地让给这些野猪皮、狗鞑子,简直就是犯罪啊。
在盖州城休整了两日,将被炸毁的城门、城池修复,士兵们也适应了从陆地到海上,再从海上到陆地的过程。
各方面的哨探,也像是撒网一样,密布向四面。
四月三十日傍晚,陈忠的广鹿岛部顺利抵达。
与李元庆料想的无二,陈忠这次带了一万战兵,五千辅兵。
这一来,两部的战力加起来,已经妥妥的超过三万,物资携带也是相当充裕,若是据城力守,即便后金主力尽至,守个小半年,应该也没有太多问题。
晚上,李元庆在盖州官厅内宴请了陈忠。
老哥俩之间,自然没有太多废话。
喝了几杯酒,吃了些肉菜果腹,陈忠笑道:“元庆,此行你有什么打算?咱们是从盖州登岸,还是从三岔河、娘娘宫一带登岸?”
不论是盖州还是三岔河,李元庆和陈忠早已经是非常熟悉了。
当年,在天启元年,正是毛文龙一声令下,让陈忠和李元庆在三岔河的驿站搭档,才开启了两人这一路凯歌的征程。
李元庆一笑,“大哥,这件事,你是如何考量?”
陈忠用力嚼了一大块肥肉,哈哈大笑道:“元庆,咱们此次兵精粮足,从哪里还不是一样?我倒是想现在就直逼沈阳、辽阳城呢?只不过,走陆路,咱们怎么着也要吃亏一些啊。”
在海上,李元庆和陈忠的运输力早已经毋庸置疑,但在陆地上,两人的牲口还是太少了,更不要提战马了。
如此,此行往辽中腹地进军,只能是靠将士们的‘11路’了。
但人还好说,辎重运输,却是大~麻烦。
按照这个时代正常的作战规模,战兵与辅兵的配比,至少也应该在一比一,甚至是一比二,一比三。
这一来,才能保证战兵的足够休息时间,保证他们的战力和精力。
但此时,李元庆和陈忠两部的将士们,显然没有这么高的待遇了。
李元庆却并未有太多着急,笑着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大哥,我的意思,是儿郎们只带半个月的口粮,将辎重全都留在盖州城。”
陈忠与李元庆早已经万分默契了,片刻,他便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元庆,你,你是说,咱们此次要孤军深入,直逼……嘿嘿嘿。元庆,我已经想过你会大胆,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大胆啊。”
李元庆却笑着摇了摇头,让亲兵把地图摆在旁边的桌下。
李元庆笑着踩住这边的地图,陈忠自是会意的将另一边踩住。
“大哥,按照正常的速度来算,咱们大概用七日的时间,可以逼近海州,再有十日,可以逼近辽阳。但这一来,咱们的粮草就不够了。”
陈忠的瞳孔猛然睁大了起来,忙道:“元庆,你,你是说~~~,咱们,咱们拿这些鞑子的村寨……”
李元庆微微一笑,眼神却是说不出的狠厉,“鞑子既然做的初一,咱们怎的又做不得十五?大哥,海州现在怕也是空城,咱们想要有所收获,就必须直入辽中腹心!你敢不敢?”
陈忠眉头紧紧皱起来。
对于辽中的情报,他也很熟悉,李元庆所指的这些村子,最少得有八成,都是汉人的村子。
换句话说,他们都是后金汉军旗麾下的既得利益阶层。
按照朝廷的政策,对这帮人,主要还是以拉拢为主,但此时,李元庆却是公然……
片刻,陈忠忽然哈哈大笑,“元庆,这有何不敢?你是枝,我便是叶。你是根,我便是枝。你我兄弟,生同生,死同死!!!杀,就杀他个尸横遍野!这些狗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只要咱们把这些人杀惨了,看谁他娘的还敢给鞑子卖命?”
“好!”
李元庆不由哈哈大笑:“大哥,此役过后,至少,咱们能让鞑子十年缓不过气来!”
陈忠也是心情大爽。
领兵这么多年,他当然明白李元庆的意思。
两人一旦将辽中汉人的根基扯断了,那后金的财政必然要崩溃,尤其是此时正值春耕时节,李元庆这是要直接要了老奴的老命啊!